伊忧捏捏大儿子的手不让他欺负老二:“让我想想,现在心里很乱。”
“有什么可乱的,我这对孙子怎么看怎么讨喜,你忍心他们不在一个合法的家庭里长大,就算你现在大义,认为对长亭好把长亭赶走,但是孩子,我和你妈你也看见了,你大哥的脾气你最清楚,你能说对孩子们没一点影响,你呀好好长长你的脑子,他们可是伊家的血脉,你忍心让他们姓什么乱七八糟人地姓氏,少给我丢人现眼!为了孙子你也得妥协。”
伊忧想这个理由很好,等于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但是:“万一我打瞌睡时消失在战场上怎么办。”
伊天南直接道:“当寡妇!就算不做你这一行的当寡妇的多了,我还比你妈年长呢,我是不是也该担心自己早死了没人照顾她,赶紧给她换个老公!杞人忧天!”
伊忧抱起小儿子,捏捏他酷似长亭的小鼻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她在的时候我很容易分神,他只要接近我周身十米就觉得空气很舒心,容易散漫!”
好事!伊天南听儿子这么说,就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把长亭娶回来,他儿子舒心最重要:“你养百杀是gān什么,自从那件事后你不是把手机接听转入百杀了吗?你听不见他们听得见一样,如果不幸谁早死了是命该如此,你呀学学任阳!要不然就拿出你曾经的魄力。”
伊忧躺到chuáng上拍着小儿子入睡:“让我自己想想,爸,你抱长治去隔壁睡。”
伊天南闻言怕他反悔一样抱着大孙子离开,这几天都是简单带孩子,终于他也抱回,先躲书房多待会去。
伊忧拍着儿子的背,看着小不点抓着自己的衬衫往嘴里塞,突然觉得心理暖暖的,他们是他的儿子,长亭不顾生命危险为他生下的两个宝贝,在那样危险和孩子可能有意外的qíng况下她也没有放弃,一年前的长亭尚且如此,一年后就变了吗?她和霍弗之……
薛怀古被抓了回来,就连无辜的申药也被扔进了刑堂的牢狱,更不可思议的是,还在住院的霍弗之也被逮了进来,因为没有处决通知,他们被关在牢里暂时没有任何异样。
申药看到薛怀古被带进来时,勉qiáng对他笑笑,他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得罪的哪方势力,他当医生这么多年基本欠他恩qíng的多,还真没什么仇人:“你也进来了?”在申药眼里薛怀古是位看不出深浅的朋友,表面是设计师,但是骨子里总觉得很冷。
霍弗之最倒霉,现在还打着点滴呢幸好抓的人心好,美玉哦给他把针拔出来,刚才还给他换了一瓶消毒水,霍弗之看看这里的环境大概猜到怎么了,哪个人的势力吧,但为什么申药和薛怀古也在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和长亭装亲密才有这待遇吗?
薛怀古看到霍弗之在,本平静的心陡然一惊,霍弗之在说明下令抓人的不是伊忧,如果是伊忧他会看在长亭的面子上不抓霍弗之,尤其还是有病的霍弗之,可现在的qíng况只有一个可能,下令抓人的是任阳!从来都不按理出牌的男人,落他手里恐怕凶多吉少!
薛怀古自嘲的冷笑,救过伊家的孙子又如何,只要稍微让伊四少爷不痛快,想为他报仇的人能先一步处决死他的恩人,任阳!你没有心吗,你不是也爱过,为什么体会不到你是人!
霍弗之看眼薛怀古:“你怎么也进来了,长亭呢,长亭有没有被抓进来。”
薛怀古摇头,那个人怎么敢抓长亭,长亭可是伊忧的心头ròu,可惜薛怀古还是低估了任阳的冷血,如果不是别人拦着他不介意把心头ròu也杀了,不给伊忧矛盾的机会。
申药最可怜他现在都搞不懂什么了,明明在家睡觉睡得好好的醒来时已经在这里:“我们会不会死。”
霍弗之、薛怀古沉默,薛怀古认为落任阳手里不死也剥层皮!霍弗之比较乐观,他认为伊忧只会对付自己不会对付外人:“对不起连累你们了,如果我知道……”
薛怀古任命的靠在cháo湿的墙上,如果死在那个人的手里他会一辈子记住自己吗!薛怀古不禁鄙视自己,那个人从未看过他一眼,为什么总是想着他在不在意:“连不连累看谁说,如果从隐瞒长亭怀孕来说,我们三个同罪。”哼,他们当初谁知道长亭生的是伊家的孙少爷,如果知道估计医生也不敢接生,还怕出来问题死的惨的会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