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末说完,已经是歇斯底里的状态。
卫则完全懵了,一动不动杵在那,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苏凉末双手捂着脸,待qíng绪平稳之后,她放下双手,“其实想想也没什么,我这样的人,难道还能和你一样有个温馨的家吗?我不指望了,跟谁不是跟呢,他也挺好的,至少有权有势,我只要能讨他的欢心,日子应该不会苦到哪里去。”
卫则身体摇晃下,似乎随时有跌倒的可能。
苏凉末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
忽然,听到扑通一声,竟看到卫则跪在了她的跟前。
苏凉末始料不及,“卫则,你这是做什么?”
卫则一句话没说,跪了约摸半分钟后,在苏凉末上前想要将他拉起身的瞬间,他却起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苏凉末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喊他。
这样也好,有些事qíng卫则早该看清楚了,能接受现实,哪怕是残酷的,但也算是一次必然的成长。
凌晨两点。
整座御洲都陷入沉睡之中,大半的住宅区内都是漆黑一片。
人们也早就睡下了,这会都在做着酣然美梦,月光洒在白净的地面上,寒气bī人。
一个房间内,隐约能听到沉重的喘息声,急迫而短促,拉近些后,那声音便更明显了。
像是在打架?
不是。
搏击?
也不是。
骑马?
环顾四周,这儿可是公寓,谁听说公寓里面还能养马的?
那是什么动静?
这声音可不就像骑马吗?
再一看动作,绝对错不了,就是骑马,还是策马奔腾那种!
再往下看,是一张大chuáng,chuáng上骑马?
谁看得懂?
骑在身下的马儿忽然开口了,说的还是人话,你说这是不是要吓死人?
“苏凉末,你骑够了没?腰都快被你坐断了。”
女人压下身,双手按在他胸前,凸起的坚硬胸肌一把还抓不住,她双足踮起,又是重重往下压,如此反复几下,自己其实也早已经jīng疲力尽,占东擎两手往她腰际轻扶,“慢点,你能受得了?”
“以后再当众对我耍流氓,看我不折磨死你。”
占东擎还真是被折磨的不轻,他两手落向苏凉末臀部,“要不要给你再配音,驾,驾。”
苏凉末出来后,坐到占东擎的肚子上,膝盖压着chuáng单,又是重复着方才的动作N次,占东擎被她这一番折腾,骨头都快被压碎了。他坐起身,搂过苏凉末同她紧紧抱着,“这样还不如方才那样呢,我保证,以后只在家里对你耍,这不是特殊环境特殊反应吗,别折磨我了,老公求饶还不行吗?”
苏凉末腿软,腰软,听完男人求饶,索xing往边上一滚,“好累,睡觉吧。”
占东擎望着苏凉末挺立的二老公,他难以置信看她眼,见苏凉末被子一卷,那是真要睡了。
他凑过去问了句,“刚才那么激烈,你自己先到了是不是?”
苏凉末假装睡着了,一巴掌挥向男人,“别吵我,好累哦,好困哦。”
瞅瞅,这就是女人。
第二天,占东擎起chuáng时没有喊她,因为大晚上的实在是折腾的太久了,便打算让她多睡会。
苏凉末还是去了趟娱乐城,没想到才去那,瑞就找到她。
“凉末,莫清来了。”
“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等了你很久,说今天一定要见到你。”
苏凉末手里的签字笔不住在纸上划着,半晌后才道,“好,我过去趟。”
莫清眼瞅着包厢门被推开,她想到苏凉末养的小鬼,也有些发憷,说不定正在哪个地方盯着她看。
苏凉末同她打声招呼,“夫人,您好。”
莫清示意苏凉末坐到对面。
“您今天来,有事吗?”
莫清听得出来,苏凉末是一句废话都不想和她多说。
“听说,前两天在流简的赌场,你又替他赢了一大笔?”
苏凉末仔细端详着莫清的脸,“夫人对赌也有兴趣?”
“我以前也玩过,只不过好久没有碰了,不知道生疏了没,你赌技好,我也一直没有见识过,这个月十五,我会去流简的赌场,到时候跟你赌一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