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增轻咳声,“又不是你们结婚,怎么穿成这样?”
“你懂什么,”瑞将胸部往前挺了挺,“要是能觅得个如意郎君,我下辈子就不用愁了,我岁数可不小了。”
韩增目光落向边上的李斯,“你也跟着穿成这样,也不照照镜子。”
“喂,傻大个,你什么意思?”李斯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
“我是说你不适合穿成这样。”
“那我适合怎么样的?”李斯非要争辩个清楚。
边上的瑞忍俊不禁,“他的意思是说,你应该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能给别的男人乱看,是不是这个意思啊,韩增?”
韩增忙不迭点点头,“是,是,赶紧去换掉吧。”
李斯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你,你管得着吗你?”
“我算看出来了,呦,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起郎有qíng妾有意的啊?”
“瑞,你胡说什么啊!”李斯忙拉住她的手臂,“别瞎讲。”
韩增笑着,连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了。
“反正你就不适合穿成这样的。”
“好了好了,真啰嗦,”李斯拉着瑞赶紧要离开,“我就穿这么一天,念叨个要死。”
韩增瞅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目光扫向全场,要是宋阁在的话多好?
这么多年的兄弟,一想到宋阁最后是死在他自己人手里的,韩增真是越想越替他觉得不值。
瑞和李斯走到另一边,李斯松开挽住她的手,“你再胡说,我可真不理你了。”
“我怎么胡说了,你没见平时傻大个就爱把目光投在你身上,不是喜欢是什么,妹妹,我跟你讲,跟着这种男人最牢靠,既有一定的能力,脑子又不是太灵光,反正不会让你吃亏。”
李斯听着这话怎么这样不舒服,“那你就是说他笨了?”
“看吧,这还没好上呢,你就开始维护了。”
“我哪有……”
苏凉末的婚车很快进入主会场。
韩增也去忙他的事了。
司仪站在准备好的话筒跟前,新娘并没有同西式婚礼那般由父亲挽着手进入会场,他们直接省掉了中间环节,是占东擎带着她入场的。
两人来到高台上,台下一片静谧,司仪按着惯例念出一长串的词句,最后,总算来到关键环节。
苏凉末紧张地握着占东擎的手掌,待司仪的话问完后,她满心欢喜要开口。
只是我愿意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忽然,一阵婴儿啼哭声哇得传来,苏凉末朝占东擎看眼,男人神色也有些僵,“我们先把仪式举行完。”
“我愿……”
“哇哇哇——”两个宝宝像是商量好的,哭起来一个比一个大声,一个比一个声嘶力竭,会场内这会全是他们两人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似的。
苏凉末看了下司仪,“不好意思,我待会就上来。”
说完,拎着婚纱的裙摆走下台,两名月嫂面面相觑,“要不我们抱他们去休息室吧,估计是饿了。”
苏凉末刚把手放到岳岳的嘴边,小家伙便撅着嘴要来舔手指。
旁边就是摄像,苏凉末本想在这一刻带上儿子女儿,将来,回看录像的时候也算意义非凡,不过两个小家伙显然不肯配合,占东擎也跟着走了下来,“是不是饿了?”
他这话一问出口,苏凉末立马觉得胸部难受起来。
“不好,奶又溢出来了。”
“不是塞了防溢rǔ垫吗?”占东擎压低嗓音。
“那也不管用,况且这会是关键时候,所有人都盯着,待会奶一旦溢出来,我还有脸出去见人吗?”苏凉末别扭地转过身子,“快,快去休息室。”
占东擎见状,只好让司仪将婚礼往后推迟个半小时。
占东擎安排好事qíng后,来到休息间,推门进去,只见苏凉末的婚纱褪到一半,上半身光luǒ着正在给岳岳喂奶,占东擎忙走了进去,并将门掩上,他笑着开了口,“估计没人结婚像我们这样的,怎么还把婚纱脱了?”
“怕待会弄脏了。”苏凉末一手托着岳岳的脑袋,“胀死我了,都一百天了奶水还这样多。”
“那都是我给你按摩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