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被当作工具一样的被那个男人qiáng/bào了。
第二天早上,她从酒店里走出来的时候,细雨蒙蒙的天空蒙着一层雾气,灰蒙蒙的看不到蓝天,她心中的恨意翻江倒海,可是还是要做自己该做的事qíng。
后面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从来没想过要生下来,可是……父亲找到了她,给她一个完美的注意。利用这个孩子要挟唐家,即使最终没有名分,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所以她看着眼前的唐宴君,有点落拓的样子,心中的一丝恨意正在慢慢熄灭着。不该怪他的,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没等许嫣开口说任何话,唐宴君就开始继续拨打尺宿的号码,依然无人接听,他有点急切的问:“尺宿到底怎么样了?”他到处看了看,凌家这个时候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许嫣看出了他的好奇,给他倒了杯水,“他们都陪爷爷去祭祖了,连佣人也跟去了。你先喝杯水,我慢慢跟你说。”她一边注意他的表qíng,一边注意着他的反映,然后语气温和的开口,“姐姐没事,昨天晚上喝多了酒睡了一夜,然后今天早上早早就出门了。”
唐宴君定定的看着她,“真的?”
许嫣面容清浅,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当然啊,我姐姐的事qíng,我怎么可能骗你。”
唐宴君看了她一会,突然想到,“你是……那个许嫣?”
他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对于女人的脸记得不是很清楚,刚刚听见这个女人说自己是尺宿的妹妹,还以为是凌家族里的妹妹,也没有太过在意。可是……他突然想起来,凌家老二是有一个私生女的,那个私生女还有他爸爸的血脉。他前段时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一个私生子的弟弟完全不能引起他的注意,自己的弟弟有多少个,说不定他老爸都不清楚,可是——
唐宴君眯着眼睛,笑的无比妖孽,他盯着许嫣的脸看了很久,最后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语气温柔,笑容和煦,“你在水里下了药?”
许嫣心神一颤,这种药据贺威廉说是最先进的药物,应该是半小时之内有反映的,而且明明根本不会被发现的一种迷魂药,不仅有催/qíng的作用,还有意识涣散的副作用的。
唐宴君收起笑容,此刻他脸上落拓不羁的胡茬都显得十分冷酷,他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脸上的神色跟凌尺宿如出一辙,他冷冷的看着许嫣,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你知道么,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对这种药免疫了。”
许嫣这一刻真的很害怕,她似乎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本身是冷漠残酷的,除了对她的那个姐姐,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唐宴君语气平静,眼神严肃,“我六岁的时候被投过50克毒品,七岁的时候差点喝砒霜,八岁的时候被下了最劣质伤身的催/qíng剂……”他的眼神飘远。他跟夏衍生和叶佳明不同,他们即使在之前没有被内定为继承人的时候,他们的父亲也不会放任别人对他们的伤害。可是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个花天酒地的主,而自己那个冷酷的爷爷只知道让小辈内斗选出最优秀的人来,所以他一出生,就招惹了很多事qíng。
他的妈妈是正妻,他外祖父家里在欧洲的势力非常惊人。
所以,不管是他父亲的那些qíng人,还是其他家族的长辈,都很不希望他成长起来。
他的胃不好,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是因为误食的东西太多了。
直到他在德国特种兵训练营的那会,他才逐渐的好起来。
所以许嫣在他面前动手脚,只会让他想起年少时那段不好的时光。
“我成年之后,就没有人敢跟我下药了。”
唐宴君看着杯子,语气感慨惆怅,好像在怀念什么。他因为小的时候被女人下药下多了,连保姆都被人收买,所以他对于女人天生的没有多大好感。所以圈子里常常盛传他洁身自好或者喜欢男人。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不喜欢面若桃李心如蛇蝎那种表里不一的女人。女人可以狠毒,可以泼辣,可以有心机,但是不该不坦诚,不该太贪心。
“本来你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就没什么灾难了,唐家保你衣食无忧,但是你算计我……”
唐宴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从来不打女人,也不想因为你破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