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着男□惑,gān起活来也有动力。直到有人苦着脸说对方换手机号码了,也不再去固定餐厅吃饭了,甚至连停车位上都找不到宗晨那辆车了。
我暗笑,看来宗晨的耐xing大减,居然不到半个月就受不了了。
“没事,我和其他几家中介公司都联系过了,哼哼,全城……咳,我是说,”头儿得意洋洋,“暂时还没接到他向其他公司咨询的消息,咱再接再厉啊,谁拿下这单,提成统统提高百分之五。”
其实头儿早就和其他几家中介公司通气了,也就是说,即使宗晨去找了,有人接了单子,也不会介绍卖家,也就是说——全城封杀了。
我觉得她疯了,不管怎样,其实是没什么必要的。
这段时间,公司的每日一卦,主题毫无意外的都是宗晨,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被提起,神经便下意识的绷紧,都成本能反应了。
“老娘就没见过比他还难攻克的碉堡,都搭上美人计了,他依旧是那句——不需要了,谢谢……”
当然难了,当初我攻克他三年,还功败垂成呢。
“美人计?我看你是乐着倒贴吧,”头儿吞下一颗土豆,继续忽悠,“别不好意思,他脸皮薄,咱脸皮厚,怕什么。”
头儿正在进行一个什么土豆减肥法,天天吃土豆,也不腻味死她。
我扒了几口饭,便没了胃口:“你们继续吃,我有点累,上去睡觉。”
“简浅,你最近怎么回事,无jīng打采的,该不会生病了吧。”
“什么病,她那是自己憋得,”头儿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明天和设计公司的聚餐,你也一起去。”
迷失的森林<3>
说是聚餐,其实就是公司之间的联谊,美曰其名——解决员工个人问题,在剩女剩男横行的现在,这也算是深刻体现了以人为本。
我也认为自己最近的生活态度有些消极,不利身心健康,于是第二天便傻兮兮的跟着一大群人聚餐——大夏天的去烧烤,确实很有雅兴,据说是头儿提议的。
野营地不算远,离市中心不到一小时车程,树木苍郁,河流环绕,烧烤地置于森林之中,撑把太阳伞,来几个烧烤架子与桌椅,倒也惬意。更主要的是,这次设计公司来的人都还可以,大家行业相关,彼此之间聊的话题自然多了,抛开不太纯粹的目的,也算是次不错的jiāo流。
“来,简浅,给你介绍下,孟天,是个律师,是设计公司的法律顾问,”头儿笑嘻嘻的拉过一个人,“这是我妹,简浅,可好一孩子了,你们聊着……”
我微笑着给她翻了个白眼,这年头的法律顾问还真是悠闲。
孟顾问除了个子矮了点,长得含蓄些,倒也没其他缺点了——毕竟是当律师的,口才好,见识广,不时还来点幽默,倒也还聊得来。
“知道哪类官司接最多吗?”他将烤好的jī腿递给我,本就很小的眯眯眼更是笑得只剩一条fèng,“我现在都成离婚专业户了,找我的案子,百分之八十都是这个。”
听出他语气里的自嘲,我笑笑:“没办法,现在流行这个,需求大了,也难免。”
“你喝酒吗?”他递给我一罐啤酒。
“哦,不……”我刚想拒绝,他已经将盖子打开递过来,“相信我,适量啤酒对身体有好处。”
“谢谢。”我并不推脱。
填饱肚子,一群人便围着糙地打起红五,我玩了几回,技术不佳,自觉让位。
哪知一起来,头晕目眩的眼前一黑。
“没事吧?”孟天紧张的扶着我。
“没事,贫血而已。”有些抵触他的肢体接触,正想不着痕迹躲开,忽地觉察到周围气氛异样。
我一转身,对上冰冷锐利的目光,身体蓦地发僵,孟天觉察到异样,更是牢牢扶住肩:“怎么了,简浅?”
宗晨站在几步之外,冷冷的望着我,确切的说,是我的肩。
我有一瞬间的慌乱。
周围安静的有些诡异,原本嘻哈打牌的人停下手上的动作。
“哇哦,那不是碉堡吗……”终于有人开口,是我们公司的一位女同事。
“你认识他?”设计公司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