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悄悄地拿开江修仁的手,转过身去,望着窗外的残月……
与你懵懂的相遇,似乎一切都植根在无奈的宿命里,久违的疼痛从心的一角蔓延开来,似冬日里粼粼的水波潋滟而清冷天意弄人,既相知,为何这么晚?
前世,也许我们是有前世,前世里,也许你是少年峡谷,一袭蓝衫,一根长箫,几卷诗书,桀骜不驯,秋风化剑,剑啸龙吟。也许就是在你不经意的一次回眸中,你英俊的面容刺痛了我的心,你yù言又止的唇上染满了你无尽的温柔,无限的缠绵,让我久久不忍回头而去。
前世,也许我们也曾共饮几盏淡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也曾共舞长剑,带起满地纷飞的落叶,像是梁祝化身的碟。也许也曾共乘一骑,你轻拥我在你的怀里,策马奔驰,快意江湖,一笑泯恩仇。
前世的前世,前世的前世,我已一直在佛前苦苦的跪求了五百年,五百年的青灯古佛,五百年的晨钟暮鼓,五百年的chūn去秋来,五百年的世事轮换,才能换来今日与你的相逢,才换来与你的明眸浅笑。曾对君语,看着你让我无限留恋的面容,会让我有一种无尽的伤悲。君可知,那时,心中想的就是“恨不相逢未嫁时,还君明珠双泪垂!”这是一个怎样的沧桑巨变……
我回首,看似我一生的鲜血染成的漫天夕阳,晚风托起我飘飞的长发,你正低头抚剑长思,天空中又一轮新月升起,漫天都是深郁的蓝,一颗划过天空的流星,载着我无尽的怅愁离恨,远去……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继承人感到怀里好像空了,他伸出大手一捞,把林淼又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我的淼淼,我的孩子……”林淼听到江修仁梦里伤痛,他抚在江修仁的耳边,轻轻地说:“左手抓住幸福,却用右手丢失永恒……”
林淼在睡熟之前想到:我,林淼,没有为任何人牺牲一切抛开所有的勇气。
2008年的元旦林淼在江修仁的怀里醒来。
江修仁克制自己的yù望,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林淼感受到江修仁叫嚣的yù望,硕大正盯着自己……林淼的脸瞬间红透,她不好意思的在江修仁的怀里动了动,江修仁低吼了一声,翻上林淼,用力地吻着:“淼淼,帮帮我,帮帮我……我要疯了……”
江修仁抓住林淼的手抚摸自己的yù望,却让他更加难过。他翻过林淼。让林淼躺在他的身上,把林淼的头摁下去:“淼淼,把嘴张开……对……就是这样……淼淼……你是妖jīng……”
神清气慡的江修仁搂着林淼回到自己家里,却看到失魂落魄的尹元恒与他的妻子白怀玉坐在家里。白怀玉不停的哭泣,季然在一旁安慰。看到江修仁,白怀玉站起来,拉着江修仁的手:“小江,我们晴晴有消息吗?”
江修仁摇摇头:“阿姨,现在从尹晴晴的房间里搜出了那么毒的毒品,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失踪案件,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上报给了公安厅,所以现在我不能对你说什么。这是纪律,我不能知法犯法。”
白怀玉一听,又开始新一轮的嚎啕大哭。
江南雨季然莫可奈何地看着白怀玉。尹元恒拉过自己的妻子:“别哭了!哭就能把晴晴给哭回来吗?!要相信组织!”尹元恒与白怀玉走了。
江修仁让林淼坐在自己身边,对江南和季然说:“爸妈、淼淼,我有件事qíng想要告诉你们,但我要告诉你们的都只是我的揣测,没有一样是有证据支持的。”三人看到江修仁严肃、认真的样子,都点点头。
“席稀告诉我她知道6年前的真相,但我为了防止她耍花招,所以我阻止了她,一点机会也没留给她。”
林淼与季然点点头,表示支持江修仁。江南大吃一惊,在看到林淼与妻子了然的样子,就更吃惊!“你们都知道?!”
季然给江南递上水,安慰说道:“不是的,是我曾经提醒淼淼要注意这个女人。她如果真只是阿仁的好朋友,而且还远在千里之外,怎么知道我现在帮小虎收集仿真汽车呢?而且这个事qíng我自己都是刚开始做的,她却什么都知道。”
“爸爸,席稀很聪明,她知道什么是我的逆鳞,所以我分析过了,最有可能的是尹元恒一家、或者是他家的某人是知qíng人。当法医告诉我死去的叶景天至少有6年的吸毒史,我不得不重视这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