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和陈律师是工作上的关系,他是我们福利院的律师顾问,这次小点点能顺利的拿到赡养费也全靠陈律师。”
哦!怪不得他和点点那么熟悉呢?
“点点和他很好!”陈芹歪头问她。
“不只点点,福利院的孩子都和这个大哥哥很好!要是他哪个星期比较忙没来,整个院都要吵翻天了。”
是吗?
女子点头。
很难得的三月天,不是很冷,点点还在不远的糙地上和几个孩子还玩耍,陈芹便和点点妈妈在一边聊了会。
“点点!”正和陈芹讲话的女子突然对着陈芹后方大叫。
跟着那声尖叫,陈芹猛然的一回头,就见不远处的点点仿佛是一株摇曳的树苗,柔柔的,缓缓的倒了下去。
等反应过来,身边的人早已经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给喜夏留下你们走过的痕迹吧,我真的很怕你们不喜欢,但又希望更多人来看我的小文,真俗。
不要再骂陈芹了,听的我心痛,事qíng终了必有原因,我憋,到时一定让你们知道。
俺家陈芹是个好女孩,大喊我爱陈朝哥哥。
鞠躬,退场。
第二十二章 等你就在灯火阑珊
真的,我并不是非要等你,只是已经等上了,就等不了别人了。 -陈朝
鲜红色的手术灯一直也就这么亮着,好像是一种昭示,又像一团火焰,只要它亮,生命犹在。
点点已经被那个穿白大褂的抱进去半个多小时了,旁边的女子也就这么一直抽泣了半个小时,陈芹也不知道怎么劝,只能是小心的拍着她的肩膀,说些没事,点点会没事的话。
虽然明知道这是废话,却又不得不说。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它这么毫无预警的来临,还是会受不了?”这是点点妈妈停止哭泣后说的第一句话,话语中的无奈一分分的渗透出来。
陈芹只能是把她的手捏得更紧了一点,那双因哭泣而抖动的肩膀显得那么无力,“点点到底什么病?”
其实她一直想问来着,一个5、6岁的小孩,怎么会没事手臂针头多的和吸毒的一样,密密麻麻,看的人都心疼。而且似乎医院的人都认识这个小女孩,可见她住院很久了。
过了许久,点点妈抬起头,两眼红的和兔子一样。
“艾滋病!”
安静的走廊,一个被大门隔开的手术室外,安静的空间里,连医生的走动都显得那么多余。
不是没听过这个词,可当这三个字从那个哭泣女子口中说出来时,却如同大钟一般猛的撞击着陈芹的脑子,忽然一阵的晕眩,那么可爱的小孩。
“怎么会,她那么小?”
“她妈妈的遗传感染,我其实是她福利院的老师,她亲生母亲在她还没满月的时候就因为这个走了,她把点点抱到福利院时,点点刚出生,个头还很小,还不到5斤。”她边说着边用手比划了一小段距离,从形状看,确实很小。
“他爸爸呢,你不是说她还有赡养费,那就还有家人是不是。”
“怎么可能,点点妈生病就是因为被那个男的感染的,那男的早就死了,赡养费是从那男的前妻处拿的,如果不是陈律师愿意接这个案子,也许点点连治疗都有问题。”
“点点的爸爸家是当官的,别说赡养,就连承认都不可能,我们福利院的院长去找过他们,结果不仅被轰出来,连福利院的门差点都要被封了。你说不管大人犯了什么错,孩子总是无辜的,就算你再怎么不承认,那段血缘还是存在啊!点点妈妈还在福利院的时候,她爸爸也来看过他们,哭的很伤心,说对不起他们母女,可能怎样,等他去了,他们家更不可能负责了。”
“我们也想过放弃点点,可她真的好可爱,逢人就笑,福利院的老师,志工,女的她就叫妈妈,男的她就叫爸爸,你说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呢?”这个被点点叫做妈妈的老师,把面一掩,就又哽咽了起来。
陈芹也没再说话,就是这么gān望着那个一直那么高调亮着的红灯,想着里面的孩子,一种恐惧便不自觉的从心里升起。
旁边的人还是哭着,眼睛却和陈芹一样,直直的盯着那盏灯,希望它一直亮着,犹如一把希望之火永不熄灭,却又希望它就灭了吧,然后会有人拉开那扇门,扯下嘴巴上的口罩,笑笑的说,“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