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木鱼,娃娃,感觉,沫沫,听雨,?a?a,小溪,小赖,兔子,可爱,梦,妖,蓝天,陶然,逆街而上,爪,还有何以,还有那些??为数字,字母,文字,我记不清的大家,如果还有没提到名字,是我脑子笨记不住,对不住,可我心里一直是感谢你们的。总之我耐你们。
忘记了,今天是七夕,虽然我不太喜欢把这个当qíng人节,可依然希望大家都能早点碰到对的那个人,幸福哦!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三十四章 纸盒的秘密 ˇ
眼前是堵无形的墙,堵住了退路,也堵住了思念。 ---司城
“请问您找哪位?”陈芹半开大门,很是疑惑的看着铁门外的男子。
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记不起来。
最近大脑有点缺氧的症状。
“没什么,我按错门铃了。”
男人很小心的打量面前的女生,这是他第很多很多次的回来这里,抚摸着那个快要生锈的铁门,碰触那个小小的门铃,可没有一次,他会往下按。
来了又回,这是他经常做的事qíng,哪怕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他都觉得是一种满足和奢望并存。
就像今天,在飞机降落的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一条细薄如丝的huáng色丝带在那个点摇曳,所以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来了。
其实他根本看不清,每次飞机越过时,他总是来不及转动眼珠,就已经错过了。
错过了那种温馨,错过了她的等候,也最终错过了她。
再看一眼吧,他告诉自己,再抚摸一次那些熟悉的东西吧,他告诫自己,可惜力道过大,他真的按动了门铃,真的引来了一个开门人,却不是她。
说不失望,是假的,很久了,他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和她面对面,因为他不敢,不敢去直视她那双深邃如卢沟湖般美丽的眼睛,是他,让那双眼变得充满哀伤,那是最后一次与她面对面。
他们到民政局办离婚,她是那样没有表qíng的看他,原本清澈的眼睛变得浑浊,没有光彩,失去了它本该赋予的跳跃生命,那时的她是那样冷冷的望着自己,好像几万年的冰山都比不过她内心的寒冷。
他是真的伤了她,那么直接,那么锋利,如同一把刀狠狠的割着她,她说,那个血ròu模糊,来不及出生的孩子就是他们爱qíng的祭奠。
一想到这,司城下意识的扶住墙壁,一种痛从脑袋里突然裂开,好像一个闪雷下来,他就要被劈成两半,一颗颗滚落的汗滴正显示他痛苦的表qíng。
一双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柔柔的,很像一阵暖风chuī过,抬头时,一张关怀的脸映入眼帘,可惜不是她的。
他喃喃自语。
“你是司城吧!”她把他扶着走进大门,倒了杯温水递过来。
恩!他点头,双眼却忍不住的四处张望着,看看落地窗,瞧瞧壁橱,好像什么也没变,就是 她的舞鞋又多了几双,还有,一些娇艳yù滴的玫瑰把客厅装扮的更幽雅了。
陈芹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他,“你很久没回来过了?”
他摇头,“我能看看卧室吗?”
嗯!她领着他,旋开了房门,一张简单的双人chuáng,很淡雅的苹果绿,一个抱枕上安静的躺着一只维尼熊,是那天去买化妆品赠送的那只,表qíng憨态可掬,笑嘻嘻的望着门口的人。
他记得她不喜欢娃娃的,不可能放这么大一只熊在chuáng头,于是他不经意的皱起眉头。
“这个房间现在是我在住,柳南住在客房!”他木讷的听着那个女孩的话,很用力的扒着门。
她还是恨他,所以不仅连大门都不让他进,甚至是卧室都成了禁地。他自嘲的笑笑,这或许就叫咎由自取。
“房间里的东西呢?”他转过头问她,那些回忆,他必须,他想要。
陈芹指了指门后垒的高高的一些小盒子,五颜六色,如果不说,想必都只会认为那是一种装饰,点缀房间而已。可在他眼里,那是一堆不能舍弃的回忆,所有的美好,都在那些小小盒子密封着。
“我可以搬走吗?”他很认真的询问,好像那些是别人而不是自己的一样。
其实那些照片,那些衣服,那些点点滴滴都是自己离开时故意留下的,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可除了这个方法,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记住自己呢?
他要她捡起每张照片时记起自己,他要她每次翻开衣橱时记起自己,他要她每次坐在梳妆台前记起自己,可她终究是选择掩埋,不再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