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补一句,傻瓜,怕你中了那妖孽的道。
不过……
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
反倒是妖之一脸差异,一副受挫的模样。
这世上唯一能不被妖之催眠的人不外乎两种人。
一种是意志力非常坚韧,行之天这种,往往在被催眠的边缘都能qiáng迫自己缓过神……另一种怕就是单纯的像白洛兮这种人,gān净,没杂念与yù望,不被人所蛊惑与催眠。真是……踩到狗屎运了。
想到这儿行之若不仅又笑出了声,望着一个人走在前头生着闷气的妖之,她心qíng顿觉大好,提高嗓音,“妖之,你受了挫折也不要让我陪你遭罪哇,丢了车子不要,非让我与你走回去,对了……”她疑惑地拖长了音,余眼瞥见妖之的身形顿了一下。
行之若忍笑继续说,“你这么做,该不会是因为现在就连催眠司机也不会了吧?”妖之危险的眯起了细长的眼。
原本以为他会气急败坏,挥袖袍,弃她走人,却没想到这妖孽不中招,徐徐转了身,碧眸波光粼粼,望着她笑得忒媚,“这地方风景多好,晚上走着估计还能碰上一俩对野鸳鸯,增添qíng趣。”那句增添qíng趣,说得低沉,话音里带着让人发麻的缠绵,冷得行之若一个哆嗦,她讪笑着,左顾右盼。四周静悄悄,
树很葱郁,月光下洒下的影子,斑驳摇晃……
幽径小道,石圆桌,原木椅子。
他们似乎是走到了某公园的小道上来了。
除了风摇树叶的沙沙声后,仔细听似乎还能隐约听到从黑漆漆的灌木糙坪里传来的qíng侣调qíng,压抑的呻吟声。这个声声入耳……
“妖之,我们快……”
一只手徐徐摸上了行之若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一个旋转,和服袍翩跹着,清雅的竹香绕在周围,妖之魅惑的笑着,将她身子抵在了粗糙的树gān上,“怎么,怕了,想说快些回城堡?”他的手缓缓的摸着她的脸,轻声说,“我还憋了一肚子话,要和你说呢……”这算是美色诱惑哦哦哦哦么……
行之若吞吞口水,很有勇气的盯着他说,“我是想说,我们快些去看看那些qíng侣在搞些什么……呃,你有话就快些问吧,不过,别离我这么近,你身子贴得我有些紧。”妖之一愣怔,恍神了片刻,眸子里笑意更深了,“你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你要是我的该多好。”“下辈子吧,要不……”行之若失笑,“我先帮你预定?”
“可我等不及了怎么办。下辈子对我来说太久远了……”他的声音陡然间靡靡了起来,凑着头在她颈窝暧昧地蹭着,突然有凉意,湿热得东西灵巧的舔过那一处的肌肤。——||
行之若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话,妖之真他妈是只谈爱,不谈爱qíng。她蹙着秀眉,正想弯腿,踹向他宝贝的某处时,妖之却抬起了头,望着她笑得匪夷所思,“行之若知道小白的存在对他的威胁有多大么?”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对行之天你委曲求全,却真正爱的是那个一脸圣洁的白洛兮吧。”那又怎么样……
行之若威胁的眯起了眼睛,妖之却笑了,蓦然捧着她的脸,凑着头狠狠吻了起来,带着惩罚的意味,咸色带苦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他身子却放松平静下来,舌尖也温存了起来,半舔噬半喃喃着,“你就不怕我告诉行之天?这么相信我,可惜了我会告诉他的……”他的下半身也不安分起来,勃起的地方,发烫极了,隔着不太厚的料子摩挲着顶得她心发慌。行之若牙关一咬,血腥添涩的味道弥漫了嘴里。妖之身子一颤,蹙眉放开了她,拿袍袖擦着嘴,皮破了,小伤口疼疼的。“小也猫发火了?”
行之若拿舌尖舔了舔残留的血,笑得单纯且无辜,“你且告诉我哥,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妖之扬眉,破天荒地第一次笑得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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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ACT7 [二]
城堡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闹……
灯火通明,铁门口保镖都站了几十个,一个人被围在中央训话,耷拉着头,旁边停着一部车,很熟悉……——||可怜的司机。
无缘无故弄丢了之若与妖之,行之天没把他扒皮拆骨算是仁慈的了。隔得很远,在很多人中,之若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焦急万分的行之天,俊美刚毅的脸上素颜万分,站在闹哄哄的人群中,眉宇蹙着,抬手拨着手机……轻柔的铃声响彻令人窒息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