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两个人亲密成那样了,不该不自在的,可偏偏在人眼皮子底下看着尿尿这事儿还真没做过。
“尿啊,不是要尿尿么?”易南风等了半天,不见抱着的人有什么动静,倒是他的目光qíng不自禁的老是在那团儿黑萋萋的地儿打转,bào风雨过去了,这男人的坏心思老是冒头喀,索xing麟儿还伤的严重着呢。
“腿并着怎么尿啊?”
伸长了搭在大腿上的胳膊,手稍微动了动,大腿分开了,可是那红艳艳的地儿也露出来了,急忙调开视线,“尿吧。”
总觉得就这样很难堪,但是看见尿盆,条件反she般的,膀胱急着要释放了,“你别看!!”易南风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了起来,红着脸,简麟儿感觉自己真的要难堪死了,因为液体滴滴答答的往盆子里滴的声音听着实在很尴尬,再说了,易南风的手臂上都沾上液体了。
你说这平举着叫尿尿,想想吧,液体一出来,肯定不像按照动物习惯那样直接下去,而是找到最低点再受重力影响往下,这下肯定会流到很多地方,等到终于尿完了的时候,易南风大概也是想到了,面不改色的抱着人在自己扔下的外套上蹭了蹭,这才放到chuáng上去给穿好裤子。弯腰端起刚刚端来的小盆子去浴室处理了,洗了手之后才出来,就看见他家妞妞眼珠子乱转不敢看他,心qíng蓦然就变得很好很好。有了第一次,后面的伺候也就很容易展开,于是简麟儿不知道她这受到了什么样的男人的伺候,就算以后知道这个男人很了不得,但是还是受着人家的伺候,并且一伺候就是一辈子。
这会儿,看见易南风端着盆子出来,不复训练场上的拼命严肃,小女儿心xing娇惯的样子又出现了,实在是这两天易南风温柔的不像样子,把这姑娘当公主的时候的习惯又勾了起来,只是那个时候吃易南风做的饭的时候老是憋着气,想着这人今个又带了哪个女的出去过,可如今这个时候,那心里真真儿的和过去是不一样的喀。
“哗啦哗啦”的洗毛巾声音,完了就是温热的毛巾搭在身上的舒服感觉,脸,脖子,胸前,腿上,又洗了遍毛巾,叫麟儿下来站好,又把后面给擦了一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gān大事儿一样的给过完所有流程,这期间没人说话,可是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好,淡淡的,很温暖。窗帘被风chuī起,泛着美丽的皱褶,波làng一般的,镜头很唯美。
一周以后,简麟儿又站在训练场上了,这一回,她明显感觉大家对她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只是她发现,国旗杆上的国旗又少了几面。
得亏是年轻,身体的恢复机能和自我修复机能正是最qiáng劲的时候,要不然,这还不得休息个两三月才能好透。
易南风知道简麟儿不能退出,有时候你要gān一件事儿,并不是你想gān不想gān的,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或者说旁的因素使你不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易南风来之前接到资料的时候,他知道简麟儿被送到这里,除非她死,否则不可能中途退出,就连他都是没办法的事儿,所以他必须来,必须让麟儿顺利毕业,这件事儿成则好,不成,那后果可就是几个大家族的问题了。依照麟儿的xing子,拼死也得毕业,所以急着要回训练场,易南风不意外。再三询问医生,得到医生的保证之后,这才放人离开了病房,悄悄的跑到曼迪办公室里,胁迫曼迪调整训练计划,不要牵拉到腰部,万不可进行速度和协调xing训练。
曼迪知道易南风来这里肯定有目的,在他知道竟然是为了照顾个小女娃,刚喝进去的水直直碰到半空中,他还以为这小子这辈子个人问题永远没个结果呢,狠辣厉绝,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他又能对哪个女人动心动qíng呢?可偏生人家还真对个姑娘上心了,并且还追到这里来,这世界的事儿,还真是没个准头呢。
因着易南风的关系,“猎人”剩下的学员一个月以内,训练量骤减,就连伙食,也好了很多,起码没有生ròu啥的叫你吃,胆战心惊的过了几天,老觉得教官仁慈一天,会阎王上很长时间,各个提着心等着教官出狠招儿,可这日子竟然顺遂的过了一个月。等到大家都习惯了这日子的时候,教官又恢复了魔鬼的面孔,一gān人都莫名其妙。
习惯了这里的严苛训练日子也便就这么过着,每天筋疲力尽之后,教官又恢复非人的面孔,简麟儿开始习惯这种生活,直到教官说开始小组作战训练,每天被累的和狗一样的单兵技能训练qiáng度有所减弱,这个时候,在“猎人”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大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