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雷让又来了一回,玉玦已经完全习惯家里多出另外一个人了,只是对于自己的存在有些不好意思,这房子本来是闻思修的,现在人家两个人也要过两口子的生活,她在人家总顾忌着她束手束脚的放不开,玉玦甚至想着要不要开始看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然而,这种念头在一个月之后就没有了。
“你快放开我,一会玉玦要回来了。”闻思修涨红着脸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瞄一眼窗户外面,这个天色玉玦该是回来的时候。
“回来就回来,我关着门呢。”雷让亢奋的不能自己,一胳膊使劲儿折着闻思修胳膊不让动,三两下已经将人衣服脱了个差不多,总之重点部位都露在外面了,这一回他足足有两个礼拜没来了,真是想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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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思修使劲儿挣扎,可怎么能奈何得了这人,这人是黑道头子,治服自己简直跟玩儿一样,又头脸满是这人的气息,颈间被啃咬喷洒了灼热的呼吸,一时间身体也是热起来,虽还是推打着人家肩膀,可到底是弱了些。
“乖乖,我一会儿就好。”雷让察觉了闻思修身体软下来,凑上去哄身下人,将身下人唇舌含进去辗转反侧很是吸吮亲昵了一番,对于将吊书袋的串儿爱人哄得手软脚软他总是能瞬间生出满足感。
闻思修的身体就彻底软下来,由着自己衣衫被脱了个gān净,双腿也被架到人家肩上被叠出了个不堪的姿势。两人已经熟悉对方身体,雷让是久经沙场,对于怎么让闻思修发疯自是比一般人懂。
闻思修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股间被雷让口唇滋润着,羞、耻的眼睛发红,他算是地地道道的外国人,可对于这种事qíng总是不能像身上人那样狂làng。等被进入的时候闻思修头昏脑涨,只攀着雷让臂膀大喘气。
如此,这两个人就都进入了qíng热阶段,酣畅淋漓的你来我往,都是壮年时候,对于这种事qíng正是食髓知味怎么都不够的年龄,不知玉玦早早就回来了,也当然不知道一回来她人就昏倒在地上了。
玉玦今天回来的比往常晚了些,她今天又跟着同学去广场上摆摊儿,好久没有做这样的事qíng玉玦本来很是愉快,只是结束之后往回走就觉得浑身没劲儿的厉害,眼前也开始花,甚至肚子也开始抽疼。
玉玦只当自己是经期又要来,qiáng撑了口气往回走,外国不像国内,到了晚上街上大多时候没什么人,昏倒了连个扶的人都没有,于是鼓着劲儿终于到家了。
一开门勉qiáng坐到沙发上,那股劲儿好像过去了,玉玦坐着歇了好半天,面红耳赤听见闻思修屋里的动静,终于觉得身上有点劲儿了想站起来给自己倒杯水,然后站起来之后就毫无预兆的那么倒下了。
等两人终于来了一回完事之后闻思修找回了点理智qiáng从chuáng上下来,勉qiáng收拾了一番从屋里出来,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玉玦已经昏过去半天,看见躺在地上脸煞白的人两个大男人都吓住了。
闻思修家里是搞医药的,他自己也是先前学了半截子医,凑过去翻看了一下竟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发急,抱起人往出跑。
结果跑两步手臂发湿,闻思修也是因为穿的薄才感觉到,低头一眼,起先以为是女孩子来例假,可猛地就脸色大变,急慌慌吼雷让赶紧将车开过来。
“玉玦可能怀孕了。”闻思修这么说了一句,雷让也是被惊住了,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只将车开的飞机也似,索xing路上人少车少,不多会就到了医院。
“病人怀孕了,先兆流产,胎儿可能保不住了。”果然,医生这么说了一句,两个男人一路上连惊带吓,这个时候又是听见这么个信儿,只手脚发凉脑子都木了。
“拜托,一定要想办法保住胎儿。”雷让终于脑子回来了一点,一想起孔泽瞿一个人在厨房里切菜的样子,只觉得这个胎儿若是保不住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里。
这是个天主教医院,流产都不被允许,如果可能医生当然也是希望胎儿能保住,跟雷让说了他们会尽力之后医生就又进去查看玉玦qíng况了。
两个大男人等在外面大半个时辰,玉玦qíng况终于稳定了下来,只是胎儿大约是已经没什么希望了。
被这么告知的时候雷让颓然,如果孔泽瞿有个孩子该是有多好。
玉玦被推进病房里输营养,她一点儿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有个生命在自己肚子里发芽,她只是觉得她的睡眠质量变的很好,也变的爱吃东西了,完全没和孩子什么的有丁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