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想半天,这位的妻子到底是谁,想半天没想出来,结果人家亲自去了那帐子将人领出来,然后所有人才知道自己原来和这位的夫人一起好长时间。
孔泽瞿那么来一遭之后,玉玦在队里就开始不自在,所有人都不让她gān活,终于有天老先生委婉说玉玦在大家都很不方便之类,玉玦无法,终于回家,自此再没有试图出去跟队什么的,只在家里管家里大小男人的吃穿用度。
因为这个,晚上恨得咬牙将孔泽瞿踢到孩子房里,睡醒之后结果人家自己回来了,她还把人家身上。
家里大大小小五个男人,孩子的吃穿学习训练都要人cao心,玉玦那么一天的时间也转的很快,日子渐渐趋于平淡,只男人越发爱和她一起,就算孩子们在偶尔家里人全的时候看电视他也定然要圈着她,如此玉玦也就围着男人们打转了。
她四十岁的时候,他已经六十,她偶尔这里那里疼,他倒是一直康健,也没见过有什么地方疼,已经从他的那位置上下来,大半时间在经营着支撑孔家的那族从,还有剩下的时间就是运动,也不挑食了,只是依旧饮食清淡,看起来还是很年轻,不显老,倒是比年轻时候更好看有气度。
两人儿子们小的时候还拌嘴,孔泽瞿时常闷葫芦一样惹玉玦不痛快,可是后面越来越能将一些话说出口,玉玦觉得ròu麻的话那人偶尔也说一两句,如此两人竟是一次都没绊过嘴,玉玦慢慢脾气竟是渐长,家里孩子都说他妈怎么被他爸惯得脾气变大了,孔泽瞿听后也依旧,有时候玉玦决心要闹别扭,孔泽瞿那样年轻时候硬板板一样的男人总先一步抱着人不接茬,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可吵的了。
孔泽瞿六十岁生日的时候,玉玦领孔泽瞿去了那罗法寺,寺里的老法师还在,只是已经很老了,因为玉玦一直带着舍利,那老法师隔几年总要去找玉玦一次,先前生了老二之后见老法师,那舍利就不再需要孔泽瞿的血养着了,那法师说玉玦血里已混了龙子血了,孔泽瞿也就不需要再滴血。
果然玉玦后十几年也没有什么事故,甚至连哮喘也很长时间没犯。这次玉玦去罗法寺看老法师,在寺里住了好几天。
回去后不长时间,突然开始害喜,玉玦全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当是胃肠不舒服,却是孔泽瞿摸着她肚子问是不是又有了。
玉玦震惊,这个年龄还怀孕了可如何是好,宁馨不得笑死她,唐尧家里的小豆豆儿也才生下孩子,她难不成又要生。
果然,去医院说是又怀上了。
北帝降初雪的时候,玉玦生了,jīng灵一样的小千金。
孔泽瞿喜极而泣,几个兄弟们俱都艳羡。
“疼了吧。”孔泽瞿摸玉玦脸,高兴又愧疚。
“没有,不疼。”玉玦看孔泽瞿眼睫发湿,忍着疼探头抿了抿这人吓得发白的嘴唇,忍不住叹息,她八岁从南洋来的时候,北风刮得劲急的深秋里一眼跌进了个谜样的世界里,痴恋了十几年以为那是个万劫不复的深渊,谁知终是看见了光明,当真是世事难料。
许唯安抱着最小的妹妹看他父亲看他妈的神qíng一如他小时候,专注又疼惜。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是个高大的青年了,同孔泽瞿极像,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人等着他,唯安心想,要是能像父母那样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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