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泽瞿瞄一眼玉玦,见玉玦红着眼眶,于是忽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他教养大的孩子,在某一瞬间像是对周围所有人都有了感qíng,可惟独对他是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仿佛和他是仇人一样。这么想的同时又猛的想起穆梁丘的话,孔泽瞿再不敢想其他。
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孔泽瞿身份特殊,这大厅里有不少人认识他,所以还没等众人移动他就站起来要走,走的时候见玉玦还没动弹,孔泽瞿终于说话了“还不走?”
这是孔泽瞿今天说的第一句话,玉玦抬头看这人,见这人低眉瞬也不瞬的看她,瞬间所有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乖乖站起来跟着他往出走,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唐尧打声儿招呼,她忘了。
也才过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前还是夏日,一个月之后就有些冷了,玉玦还穿着那样的衣服,从大厅里出来就孤单单跟着孔泽瞿,被风一chuī就打了哆嗦,这一个月里,她跟着唐尧四处跑,没命的跑,原本想把自己彻底折腾出病的,可没想到身体反而像是健康了些,甚至她初cháo后没怎么发育的胸前也隆起了,一个月里她的身体跟得了怪病一样不停的变化着。
玉玦跟着孔泽瞿走了,柴毅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儿,明明那女孩儿是唐尧领来的,甚至这中间孔泽瞿和人家一句话都没说,可看临走时那样子,分明孔泽瞿和那女孩儿相熟的不得了。柴毅然看唐尧,唐尧努着嘴摊了摊手,柴毅然紧了两步跟着出去,只看见那女孩儿裹了孔泽瞿的外套钻进了车里,开车的赫然是孔南生。
孔泽瞿直接领着玉玦回山上了,在车里的时候两人一路无话,玉玦裹着孔泽瞿的外套一只看着窗外,孔泽瞿则总是无意识的将目光落在玉玦的脚踝处,玉玦的脚踝细白,羊脂玉一样。
“去换衣服。”刚一进家门,孔泽瞿就扔了这么一句,仿佛这句话憋了很长时间,玉玦还没进客厅,这人就说。
玉玦攥紧了手里的外套进自己屋里,今天不是来山上的日子,家里的老人都在山下,这屋里算上南生叔就三个人,她知道孔泽瞿将伺候他的拨给她之后就没再找伺候的人,吃饭要么是南生叔做,要么就是他自己做,只叫了清扫的阿姨定期来一回。
一想到这屋里统共就三个人,玉玦一阵阵紧张。
进屋的时候玉玦是披着孔泽瞿的外套的,脱下外套的时候玉玦深深吸了口气,孔泽瞿的外套上有那人的气息,陌生而又熟悉,可这是头一回她离这味道这么近,又猛吸了两口,险些将自己吸过去,这才放下人家外套,找了自己的衣服换上,只山上到底备的衣服不很多,且原先她基本没怎么发育,内衣对她也就不怎么重要,这山上竟然连一件内衣也没有。玉玦是没有注意有没有内衣的,原先在山上换衣服的时候她也是不穿内衣的,穿上也只是两个空罩罩还时不时的下滑,所以她在家的时候是没穿过的。
然,这一个月里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快的发展了,等她还想往常一样穿了宽大的T恤出来的时候,孔泽瞿无意看过一眼,宽大的衣服下两团儿隆起异常的显眼。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在修文,这文是上两个月写的(从季节就能看出来,写的时候还是夏天,这是作者的习惯,写的时候是啥季节就把背景放到啥季节╮(╯▽╰)╭) 一是被不是排榜第一个刺激到了 二是发现涉及到一点敏感问题 所以一直在修改没能及时更文 从明天起肯定准时更新 人家可是有存稿的人哒!!!
爬榜中啊筒子们 看过的收藏留评 要不然都没动力了斗都!!!
☆、乱心
只扫过一眼就再也没有回头看,孔泽瞿甚至有些惊慌,毕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qíng,不是没有过女人,也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他都到这个年岁了,在年少轻狂的时候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可从根本上,他没想过玉玦可能从个女孩儿变成个女人,或者知道孩子迟早会长大的,只是这个模糊的概念里面没有这么具体的事qíng,具体到女孩儿的身体是怎样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点点变化的。
玉玦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的,如往常一样出来站好,她知道她今晚可能要挨教训的,她穿了他不允许穿的衣服,和他不允许在一起玩的人玩,她明明记着所有他不允许的事qíng的,只是她做了。可这一切在这个时候像个笑话一样,只要一个外套,甚至只要见着这人闻见这人的气息,她就会忘了所有,失去了自己往前走的勇气,也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