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咦?”保安走进了一看,眼里有些惊讶。
秋里没有放过他脸上的是神qíng,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还是有很大的问题。
“你是这房子的主人?”保安在这里工作了不短的时间了,里面住了些哪些人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说这里是华盖云亭也不为过,而秋里手中的这把钥匙,确实众所周知的,是在最里面的独栋二层洋房,已经差不多二十多年了。
这里的房子是从最里面开始修建的,扩大到现在这样的规模已经好几十年了,所以,越是住在里面的,越是“元老”级别的人物,很多人都是当时政坛商界纵横一时的风云人物。
而现在秋里手里的这一把钥匙的房间,已经也像它本身存在的历史一样,二十多年都没有住过人了。不过前段时间,倒是有人去打扫。
“进去吧。”秋里将钥匙靠在识别器上,就听见“哐当”一声,前面的栅栏就开了。
秋里徐徐将车开到了最里面,她看着周围的景色,眼里还有有些震惊。秦耀辞到底给她找了个什么地方?这周围,种的参天大树,布局,秋里想,那不是一点把点的独特啊。
到了最里面,秋里停好了车,男人已经睡得很熟了。她刚走上台阶,这周围的一片都亮了起来。“啊。”秋里一声轻呼。
作者有话要说:
☆、qíng撩
她抬脚一看,原来脚下是一整块感应的石板。
饶是她再见多识广,也被这里这样的设计惊呆了。
她好不容易把后座的男人拖进了房间里,一屁股坐在了玄关门口。
“秦耀辞……”她摇了摇身边的还在睡觉的男人,不摇醒他不行啊,这房间里没有电梯,就算是她吃饱喝足一个人也不能把这么一个大男人抬上楼啊。
她的发尖扫在了男人的脸上,麻苏苏,又痒苏苏的。
“秦耀辞,你醒醒啊……”秋里试图换回男人的神智,但是又觉得这个时候叫醒他确实太不体谅人了,声音不由变得小了下去。
“嗯?”男人好像听见了她的声音,鼻翼间哼出一声,像是在对她的回答。
“秦耀辞?”秋里有些惊喜。
她看着男人像刀削过一般的侧脸,突然伸手想要触碰,却在下一秒,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的眼睛就像是千年的深潭一般,藏匿在深谷之中,鲜为人见,但是一见,就足以凭借自己的深邃吸引人所有的神智。秋里想,现在她就是这样吧。她看着男人那一双明显不算是很清明的眼睛,带着几分迷蒙的醉意,她就像是被吸了魂一样,被蛊惑,心甘qíng愿沉沦。
“好看么?”沙哑的声音徐徐地从男人的嗓子里传出来,好像还带着一点点的酒气,那醉人的味道。
秋里立马就别过了脸,“你快起来!”她错开话题。
她进门就把男人扔在了地上,现在秦耀辞还躺着呢。
男人一点都不介意,他微微坐起了身,就这样坐在地上,背靠着身后的鞋柜。“秋里。”他说。
秋里:“嗯?”
“要熄灯了。”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玄关的这盏灯有时限的,不过就短短的十分钟。他们进来不久了,秦耀辞料想着,这时间也快要到了。
“唔……”视线里忽然变得什么都瞧不见,视野一片漆黑。“秦耀辞,你在哪?”
“我在这里。”男人带着温暖的大手穿透了黑暗,握住了她一双在空中无章挥舞的小手。
“害怕?”良久,秋里听见男人带着微微的笑意的声音。
“不怕。”她说得斩钉截铁,却又不知道现在自己这样“气韵深厚”反而显示出一种故作坚qiáng。
“呵呵。”她听见了男人的两声轻笑,好像空气都因为这笑声在轻微地抖动一样,带着她也感觉到了。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谁都没有动,也没有人去拿伸手就能触碰得到的放在存储柜上的遥控器,就让黑暗侵袭了世界。
秋里觉得自己都能清楚地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不过,怎么感觉越来越近了?她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靠近自己,她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
“你,你gān什么?”她说着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瞬间,她的一张脸就被两只gān燥温暖的大手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