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被秋里清越的声音找回了理智,他抬头冲着秋里一笑,带着暖意,还有几分来自哥哥这个角色的宠爱,“失礼了,秋里。”
秋里愣住了。
这个男人真好看,这个男人她不认识,这个男人不是他们这一层办公楼的。这是秋里脑中先后冒出来的三个想法。
那他是谁?
“请问,你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为什么一下子就发了三章,因为我想要任xing一把~2333333
☆、谎言
她的声音真好听。秦剑心里想。
秋里看着面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这人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可是吧,这看起来脑子不太灵光啊。“先生?”秋里那手在男人的眼前晃动了几下。她看见男人的眼珠转了转,这才继续说:“您没事儿吧?”
秦剑当然没事,他只是高兴地要飞了起来了。“我没事。”秋里回想了好久,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
“那,请问您是……”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秦剑看着她,“那天在秦耀辞办公室的男人就是我。”
秋里豁然就变了脸色,她的语气也冷了下来,“先生,我觉得我们没有jiāo谈的必要了,请你离开。”说完,她便转身就要走出去。
秦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要知道,他幻想跟秋里见面已经多少年了,今天这样来之不易的初见,他怎么会这样听话的离开?他知道秋里为什么不高兴,也知道她误会了什么。
“秋里,那股份是在我这里。”这话引得秋里停住了脚,然后回头对他怒目而视。
这个人实在是太嚣张过分了,竟然还特地找到她这里来告诉她,这是在gān什么?炫耀吗?
秦剑看着秋里的眼神,就知道她又误会了。“秋秋,如果你想要,我肯定会给你的。”
秋里不屑地瘪瘪嘴,她听见了什么?这个于她来说陌生得不行的男人叫她“秋秋”,他们是什么关系?有这么亲密吗?
“这位先生,我猜我们并不认识,请叫我秋里吧。”
秦剑低头勾了勾唇角,他走上前,靠近了秋里,低声说:“秋秋,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我们长得有那么一点相像吗?”秋里几乎是完全继承了秋知凝的美貌,而秦剑更加硬朗一点,一半像秦然一半像秋知凝。
秋里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接上了电流一般,她有些懵了。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剑看着她错愕的眼神,他倒没有觉得有多么惊讶,他早就想到了秋里初闻时的惊讶。“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秋里跟在了他身后,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副楼的茶室。
“说吧,你找我做什么。”秋里关上了雅间的门,转头看着正在打量着室内的男人。、
秦剑回眸,秋里在那一瞬间还真的是觉得他们某些地方是挺像的,都有某个人的影子。
“我找了你二十多年……”男人的第一句话都把秋里弄懵了。二十多年,她今年才二十五岁啊。
“呵呵,没有错的,是二十多年了。”自从知道你的存在后,都一直在找寻。秦剑低吟道:“这个故事有些长,你准备好要听吗?”
秋里点点头。
秋里刚出生,秦剑就知道了她的存在。他长秋里整整十一岁,秋里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很知事了。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少年渐渐明白了为什么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会那么受母亲的疼爱,而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母亲”为什么总是没有好脸色。
直到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不小心听见了家里的女佣在花园里小声议论,说他是个小可怜。他当时就握紧了拳头,他才不是小可怜,他是秦然手里的宝,是秦家的大公子。当女佣看见从花丛里带着怒气冒出来的他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徐静刚好这时从楼上的卧房走到了阳台上,她也听见了。秦剑扬头看着女子,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小心翼翼的希望,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得到这个女主人的认同。可是,徐静只是站在楼上,看着下面的他冷冷一笑,眼里的轻蔑足以将当时还是孩子的他伤得体无完肤。
“野种!”女佣都跑进了大堂,等待着女主人发号施令,秦家最看不惯的就是乱嚼舌根的女人,她们担心自己会因为这一次失误被解雇。而秦剑,则还在固执地看着楼上得徐静。女人没有说出声,只是对着他做了一个嘴型,不过才几岁的男孩子已经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这个世上最不堪的几个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