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qíng侣,这一点没有错,但是司徒遥一直不敢肯定钱晨对自己的感qíng究竟有多深,毕竟他们俩的开始只有一天,钱晨从未说过爱自己,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煽qíng的话,他真的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能走到最后。
有谁能想到业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会有这么自卑的时候?
“司徒遥,你真的这么绝qíng吗?”成淼听了他的话差点气死,电话差点直接甩出去,她知道司徒遥一直不喜欢自己的坏脾气,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继续说,“难道你忘记我们俩之间曾有过的qíng分了吗?”
“qíng分?我们俩有过这种东西吗?”司徒遥嘲讽地笑笑,“我要忙了,再见。”
司徒遥毫不客气地挂掉电话,他之所以会听到成淼的声音就会变得有些不自在的主要原因是:成淼这个太啰唆、太自恋、太会告状。如果不出意外,估计他很快就能接到老爷子的电话。
“司徒遥,你混蛋!”成淼跺脚对着已经忙音的电话大骂!
她完全不知道,就在这个机场,还有一个让她觉得贱到极致的人也走了出来。
“媳妇,吃醋了?”司徒遥从背后抱着钱晨,头在钱晨脖颈之间蹭着,呵出的气chuī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是啊,吃醋了!”钱晨毫不避讳地承认,“说,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你认识的,司徒淼淼。”
我靠,太震撼了!
“绿帽子女郎?!”钱晨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直接把司徒淼淼的绰号叫了出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侧目看了一眼司徒遥,他似乎没生气,那就好。
“绿帽子女郎?难道你们都这么称呼她?那我岂不就是那个被戴绿帽子的人?”司徒遥冷哼。
“啊?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其实,我承认。我知道你已经燃烧了你的八卦之魂,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司徒遥放开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副了然的模样。
“被你看穿了啊,”就像司徒遥说的那样,在听到对方的名字叫司徒淼淼之后,钱晨就燃烧起了自己的八卦之魂,“你和司徒淼淼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听到了吗?她是我的前未婚妻,就像你看的那些小说中那样,商业联姻。我不讨厌她,当时也没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就答应咯。”
司徒遥指指了桌子上那本包着《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经济学》的书皮的书说。
钱晨顿时红了脸,她为了保持自己御姐、女王形象,所以把所有的小言qíng书都包上了不同的书皮,没有想到竟然都被司徒遥看穿了。不对啊,他怎么知道那本书的内容?
她jian笑着盯着司徒遥,“亲,你看过我的书了?”
“翻了一下,书里赚钱的具是太头脑简单了,如果那种人都能赚钱,那世界上都是有钱人,就没有穷人了。”
“切,说重点,你为什么和司徒淼淼分手了。”
“绿帽子呗,你也知道的啊,叶流云。当年这件事qíng闹得很大,我和成家老爷子一起回家,老爷子让下人去叫成淼起chuáng,结果下人推开门之后尖叫起来,她和叶流云赤条条地躺在chuáng上。我和老爷子站在门口,老爷的脸都青了。”想到那一幕,司徒遥还是想笑,在此之前司徒遥就发现成淼有些问题,但是碍于两家的面子一直没有说出来,也在找一个机会,想要把这个婚给退了。他虽然是个大度的人,但是绝对没有大度到让一个女人随便给自己戴绿帽子,就叶流云那种水准,他想想都觉得掉身份。
那天的事qíng算是帮了他一个忙,所以在老爷子上门的时候,他也就演了一出戏,然后顺水推舟退了这门婚事。
“这次事件让你捞了不少好处吧。”钱晨用胳膊肘顶了司徒遥一下,一副“我懂的,你就赶快招了吧”的模样,笑得十分猥琐。
“作为一个商人,在适当的时机提出合理的要求是再正常不过的手段。”司徒遥正色说。
“切,你不过是在掩饰你jian商的本质吧,不过……我喜欢。”她当然十分喜欢,一个能赚钱、会赚钱的男人,作为一个财迷,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既然喜欢……”司徒遥把椅子往前挪一下,再挪一下,最终和钱晨的靠在一起,俩人面对面坐着,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