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司徒遥薄唇轻启,用他好听的声音叫着钱晨,听得她jī皮疙瘩掉落一地,不用问,这一招也是从小说里学的。
司徒遥下一步要做什么,钱晨当然明白得很,她假装无知地回答:“嗯,我在。”
期待已久的吻落了下来,司徒遥的唇瓣在她的唇上辗转,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趁着钱晨一个不注意,他把她压倒在chuáng上,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唔,司徒遥,这儿是医院,你别乱动。”伸出手想要阻止他的手,结果她的手被反剪到身后,没办法继续行动。
“媳妇,我觉得你最近胖了。”双唇稍稍分离,钱晨大口呼吸着空气,原以为这样就算是亲完了,没想到司徒遥再次压了下来。至于他为什么说这句话,是有原因的。
他一只手按住钱晨的双手,另一只手在钱晨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喏,腰上的赘ròu多了一点,还有屁股,也圆了呢,不过我喜欢。”手一路下滑,摸到了钱晨的大腿,钱晨刚想尖叫,就被司徒遥用唇堵住了嘴巴。
“司徒遥,你这个流氓!”终于得到一会儿喘息的机会,钱晨逮住机会大骂。
“媳妇放心,我这辈子只流氓你一个人,来,让老公继续摸摸。”
“你够了啊,再这样我就翻脸了!”钱晨威胁说。
司徒遥笑眯眯的,根本不以为意,“媳妇,书上说了,女人拒绝的时候都是巴不得男人继续下去呢,我懂的。”
“懂你姐夫,你放开我啦!”
钱晨很后悔,十分后悔,相当后悔,她应该选一个公共场合原谅司徒遥的,这个色láng就不会乱来了。
医院难道不是公共场合吗?
算了,不管了,反正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那就继续享受吧,反正病房里就只有他们俩人。
如果不是钱家二老散步回来,说不定司徒遥会直接在医院把钱晨吃gān抹净,这一个吻,他实在等了太久太久。
二老进门看到女儿红肿的嘴唇,一副“我懂的”模样jiāo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钱爸爸清了清嗓子,严肃地看着司徒遥说:“司徒,你和晨晨的事qíng我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的父母也不要欺负我家晨晨地。虽然我们这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我们的女儿绝对不是你们家人能欺负得了的,你懂吗?”
司徒遥有些愧疚地看了钱晨一眼说:“伯父,我懂的,我爸妈那边我已经和他们商量好了,我和晨晨的事qíng他们不会再反对,明天的婚礼,他们也都会到,伯父,你就放心吧。”
钱妈妈对着司徒遥挤眉弄眼说:“都这个时候了还叫什么伯父啊,快叫爸爸。”
“爸,妈,谢谢你们肯把女儿jiāo给我。”
“当然肯了,有个这么帅的女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要不我再多添点嫁妆?总感觉我们女儿嫁给你,你有点委屈了。”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她嫁给他,他有点委屈了,她没有那么差好不好?
咦?不对啊,问题的重点似乎不在这个上面。
“你们谁能告诉我,明天的婚礼是怎么回事?”
钱爸爸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说:“今天的天空真蓝啊。”
钱妈妈低头望着地板说:“医院的地板质量真不错,怎么踩都不坏。”
“司徒遥!”钱晨咬牙切齿地看着司徒遥,“说,这是怎么回事?”
“媳妇,这是个秘密,明天你就知道了。”
钱晨好想说脏话,这几个人是在说他们的婚礼吧,为什么她作为当事人之一,什么都不知道?
事qíng要追溯到钱晨和司徒遥谈分手的那个下午,饱受刺激的司徒遥打了个电话给死党纪风,让这小子去策划他们的婚礼,然后他要做的事qíng就是忽悠钱晨和自己和好,俩人分工合作。
好像听起来是有点简单,事实上要比这个复杂很多,具体过程先忽略不计。
司徒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点地跪在钱晨面前,将戒指举高,诚挚地说:“钱晨,嫁给我好吗?我在你父母面前发誓,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对你不离不弃,这辈子只有你欺负我,我绝对不欺负你。”
“太没诚意了吧,求婚连花儿都没有。”钱晨撇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