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亲,gān柴烈火就燃烧起来。
气喘嘘嘘间,冷父还不忘黎花和儿子的事,自言自语说道:“但愿,黎花能像你这么知进退,明事理!”
“错不了,怎么说,她也是你小qíng人的闺女!”
“还提这茬!”冷父声音暗哑低沉警告道。
“建国,轻点儿,弄疼我了!”冷母风韵不减当年的脸上,布满绯红,似娇吟,似抱怨地提醒老伴儿。
“以后,撮合他们的事就jiāo给你了,好不好?”他公事太多,难免忽略家庭,要不是有个里外一把抓的好妻子,他也不会在仕途上如此顺利。
“那要看我高兴不高兴!”冷母yù擒故纵。
冷父腰间微微一用力,冷母娇喘出声,轻吟道:“越老越坏了!”说着,紧紧抱住老伴儿的依然qiáng壮的腰身,将脸埋在仍旧结实宽阔的胸前,央求道:“建国,轻点儿……轻点儿,他们的事,包在我身上了,好不好?”
尽qíng后,冷父翻身躺下,将冷母抱在怀里,心疼问道:“是不是很累?”
冷母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娇羞,轻轻摇摇头。
“静儿,这几天,我看你好像在绣花?老了,眼睛都花了,喜欢什么就去买,嗯?”静儿是冷母的小名儿。二人独处时,冷父总习惯这么叫她。
冷母有些不高兴了,嘟囔道:“谁说我老了?老了,还能做刚才做的事吗?”
冷父闷笑出声,拍拍老伴儿的后背,心疼说道:“不老,不老……我们静儿永远是年轻!”
“你儿子可真跟你一个模子出来的……”冷母埋怨老伴儿:“你这个当爹的,想不想知道,你儿子说花花什么?”
见老伴儿yù擒故纵的样子,冷父也好奇心大起,问道:“儿子说什么?”
“他说,花花就像菜市场里的老韭菜,老huáng瓜,一抓一大把!有嫩的,就没人要老的了,你说,花花能受了吗?”
冷父终于忍俊不禁,朗笑出声,他笑着说道:“我儿子竟然有如此想象力?他不当作家,有些可惜了!”
“你还笑?这话,多伤人心呐!’”冷母戳戳老伴儿胸膛命令道:“不许笑了!”
“玩笑话,也能当真?花花的度量也没那么小啊!”冷父思忖了一下,揉揉下颌说道:“若是按着儿子的思路想下去,花花倒更像是水萝卜,小辣椒……”
“去……去……没正经的,要是让花花听到,公公评价她是水萝卜,那又该伤心了!对了,建国,那你说我像什么?”冷母靠着老伴儿的胸膛,眯起眼,期待的看着。
“你呀……”冷父思索一下,将老伴儿更加疼惜地环在胸前,说道:“你就像一坛老酒,随着时间的淬炼,越来越有味道!”
冷父的甜言蜜语很受用,冷母喜笑颜开,她自言自语道:“但愿儿子和花花能像我们这么恩爱……看来,我得加把劲儿,把东西绣出来!”
“绣什么?”冷父认真地看着老伴儿,嘱咐道:“静儿,我可告诉你,你得把身体养好了,等我退下来,我们还要环游世界呢!”
“知道,我会注意的!前几天,我到市场转悠,发现了一个十字绣,叫‘花好月圆’,名字多好听啊!里边既有花花的名字,也有小月的名字。我就想,亲自绣下来,送给他们……”
“那就买一副吧!”
“那不行!我要用我的诚意,感动月老,让他们破镜重圆,真正‘花好月圆’!”
冷父叹息一声,又将冷母搂紧几分,感慨说道:“但愿吧,但愿孩子们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冷母也轻叹一声,抱着老伴儿的胳膊,闭上眼。
今夜云淡风轻,今夜无比甜蜜。
清晨,冷母起来晚了。
她敲着酸麻的腰下楼时,听见厨房里有动静,便加快脚步,心里疑惑,昨天,已经告诉炊事员不要做饭了,那,是谁在厨房忙活?
这是冷家早就形成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孩子们一回来,冷母就亲自下厨,炊事员也可以放假休息了。
冷母悄悄靠近厨房,见黎花的身影在晃动。儿子冷月也挤在厨房里没闲着,转悠着身子,不停地问:“花花,这个怎么切?我不会,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