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她爸,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冷月与一个女孩子在一起,手挽着手,很亲热,我都没敢对咱闺女说呀……”
“也许是亲戚……”嘴上替冷月开脱,黎父心里不是滋味儿起来。
老伴儿不会说谎,想起自己宝贝闺女为冷家怀着孩子,孩子爹还在外边逍遥,任哪个当父母的都意难平。
“亲戚也不该那么亲昵呀!那腻腻歪歪的样儿,看着我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想上去打得冷月满地爪牙,可是跟踪半天,却让我跟丢了!”想起那天的事,她就恨得牙根直。
“你别冲动,也别告诉咱闺女,眼见不一定为实。孔子还有误会颜回的时候呢,没准儿,是我们误会了冷月……”
黎母叹气,“也是,我也不相信冷月是那样的人,可现在外边诱惑那么大……嗨……”一声长长的叹息。
黎父也叹气一声:“顺其自然吧!是那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孩子,你管也管不了,何况,已经离婚了,我们更没有管的资格了!如果有一天,他们复婚了,那时,你看见的事,必须让冷月解释清楚……我们闺女不当别人的第三者,可也不能放任别人,当闺女的第三者……”
黎母严肃地点头。两位老人就此事达成一致意见。
“你比比划划的,拿些布头做什么?”
“给外孙子们做些小被子,小枕头,尿布……咳……这些东西,他们结婚时,我就买
可怜天下父母心 …
全了,一直没用上,这都六年了,终于派上用场了!”黎母有失落,也有满足,轻叹一声,开始鼓捣手里的花布。
“大街上,一百元钱买一大堆,你费劲巴拉做出来,闺女喜欢不喜欢/”
“闺女不喜欢没事,外孙子们喜欢就行!”
黎父无耐地摇摇头,摘下老花镜,命令道:“睡觉,爱鼓捣,明天再鼓捣!”‘
老夫妻二人聊着家常,丝毫没注意,黎花卧室的门虚掩着。
见父母起身,也要睡觉,她抹了一把眼泪,钻回被窝,偷偷掉眼泪。
21
凿壁偷香 …
梨花在娘家住下来。她是想回自己的家,但是,冷月派的司机每天晚上都把她送回娘家,说是老板的吩咐。
冷月也每天几个电话,嘱咐她,要注意身体,在父母身边能有人照料云云。
头三天,梨花还没起疑心,第四天头上,她越想越不对劲儿。
小司机言辞闪烁,目光游离,跟她说话时左躲右闪,像是在回避什么。
梨花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心底却泛起合计。
于是,在午间休息时,她没告诉任何人,直接打车回了家。几天没回自己的家,也要看看水电煤气什么的有没有泄露。
刚到楼下,梨花就听见隐隐电钻声,声音虽然不是很刺耳,但整座楼里都回dàng着嗡嗡响声。梨花心里合计,这是谁家新买的房子装修呢。几天没回来,变化还真大。
进了电梯,很快到了自己的楼层,她觉得不对劲儿起来。邻居的房子卖了?这才几天的时间?回省城的那天,她还同女主人打招呼了呢。
邻居的房门大敞四开,屋里烟尘弥漫,还有股股灰尘朝着门外涌出来。探头看了一眼,只见里边作业的工人都戴着防尘眼镜,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忙碌一片,却秩序井然。
梨花被迎面而来的烟灰呛得上不来气,她捂住鼻子嘴巴,赶紧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间。
随着房门的打开,梨花的眼睛也越睁越大,惊诧地盯着眼前一切:
这是自己的家吗?怎么也乌烟瘴气?
是自己的家呀,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格局,还有门边的那双卡通拖鞋……
这是怎么回事?隔壁装修,自己家里为什么也浓烟滚滚?
连拖鞋也没换,梨花直接进了屋子,客厅一切正常,就是烟尘大了点儿。继续往里走,看了看厨房,也没什么变化,于是,她转身,往卧室方向走。
卧室里有异常声响传出来。
奶奶的,难道小品里装修打透墙的桥段,出现在自己家里?
梨花有些不悦。耐着xing子,放缓脚步,她抄起身边的一个拖布,心里想,若是有人在她卧室里搞怪,那她会毫不留qíng的给他一棒子,打不死就行。然后,她就说,以为是小偷,自己是正当防卫,接着,再说几句道歉的话,既能平息事件,又能将心底的不悦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