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以走了吧?”眨着亮晶晶的眼,花花问。
冷月指指自己唇。
“冷月——别得寸进尺啊!”
冷月挑挑眉,给了她一个“你不愿意?”的眼神。
“车外人多……”怕影响冷月开车qíng绪,花花嗫嚅着说,“快走,到地方再说……”
“那就留着,到没人的地方再亲!”
也不管梨花是否答应,冷月擅自决定,然后,发动引擎,车子离开辽城市区。
切,什么和什么呀?梨花哼了一声,她也没说到没人地方就亲他呀。这人,自作多qíng。
有了梨花的主动,冷月心qíng也多云转晴。
他不是矫qíng,他只需要一份回应,仅此而已。
在男人和女人的爱qíng战争中,没有xing别之分,尊卑之别,二人是平等的。男人甚至比女人更需要一份赏识,一份肯定,一份回应。
冷月是开车是老手,这车子虽不高档,却带着导航仪,况且,冷月在来之前就早已经做足了功课,所以,出了市区,就朝着糙原深处驶去。
“怎么不问我们去哪儿?”冷月好奇问。
“哪儿都行,反正有你在!”
见花花这么信任他,不禁打趣道:“不怕把你卖了?”
哼!卖了?你怕是舍不得肚子里的俩个孩子吧?卖一赠二,你肯gān?
“谁买我呀?有合适的给搭个搭个,最好找个有钱的,不然,养不起肚里的娃……”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敬谢不敏……”花花瞥了他一眼,轻斥一声。
二人一路斗嘴,一路前行。花花的困意也没了,冷月开车也不寂寞了。
太阳还没落山,车窗外就能看见茫茫糙原。
入眼之处,尽是绿色,一马平川,天边处,有小黑点儿在缓缓移动。天是蓝色,地是绿的,朵朵白云在夕阳的映衬下,都镶上了一层金边儿。
看这车外生机勃勃的一片,梨花顿时jīng神振奋。挥舞着手臂,欢呼起来,把冷月吓了一跳。
一惊一乍的!
冷月抓住她的手,安抚她:“别激动,还没到地方呢……”
梨花反抓着冷月的手,央求起来:“冷月,我下去走走,可以不?我们走着走吧……”
“车呢?我们把车扔能在这儿?”傻丫头,兴奋过头了!
“哥……”梨花开始撒娇。
“快了,就要到了,看着么?顺着这条路再走几里地就到了,那儿的风景比这儿更美……”冷月抓着她的手,亲了一下。
梨花久居都市,对着淳朴的大糙原向往已久,如今,看着自己身在其中,却无法与之近距离接触,那份渴望有多qiáng烈,只有她自己知道。
跺着脚,梨花催促他快些开,到了目的地,她好下车尽qíng呼吸这里青糙的芬芳。
冷月加大油门儿,黑色的车子反she着夕阳的光辉,在绿色的背景下疾驰起来。
走了几分钟,一座蒙古包就在眼前,挑头刹车,一气呵成。停稳后,才下车,绕道花花这边,帮她拉开车门,扶着她下来。
毡房里已经跑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喊着:“冷叔叔……”张开双臂朝着冷月扑来。
冷月弯腰,抱起孩子,高高举起,站在原地绕了一圈,才将孩子放下来。
孩子身后,一个身着盛装的中年妇女紧跟其后,脸上挂着盈盈笑意,热qíng问候道:“他赛音百努!”
梨花愣住。
就见冷月不慌不忙,笑着回道:“大嫂好!”
中年妇女把右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把冷月和花花请进蒙古包。然后,端上奶茶和油炸果子,炒米奶酪等独具特色的民族食品。
冷月也不见外,直接说道:“大嫂,我们也不是外人,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况且,花花比较笨,听不懂蒙语,你还是随便些吧……”说着,还揉揉花花的发顶。
“你才笨呢!”花花瞪了他一眼。
这一切,都逃不过大嫂的眼,她笑了。
于是,她也坐下来,对冷月和花花,用汉语问长问短,好似自家人。
大嫂拉着花花的手,关心地问:“梨花妹子,路上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