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她一般见识,赫义城狠狠地与某人对视良久后,qiáng压住火气对处于怔忡中的牧可说:“手机应该凉了,去拿过来。”
以眼神示意牧可坐着,心中有数的贺泓勋憋着笑起身,把报废的手机取来放在茶机上,不痛不痒地批评着贺雅言:“别老没轻没重的,做饭去吧,我们几个可都饿着呢。”又转脸问赫义城:“老款了,用多长时间了?”
“两年多了。生日时可可送的,说什么男人三十而立。”赫义城宠爱地用“健全”的左手摸了摸牧可的头发,语气温和地说:“给舅舅擦擦,没准还能用。”
赫义城三十岁生日时,牧可还没大学毕业,她用做家教的钱给他买了这部手机,是当时的最新款,贵得要命。他平时很爱惜,足见对外甥女所送礼物的珍视。
没想到手机对他是有意义的,贺雅言有点自责,她说:“吃完饭我陪你去买个一模一样的。”
见赫义城没有回答的意思,牧可赶紧说:“确实该换个新的了,你占便宜了,小舅舅。”
与赫义城对视一眼,贺泓勋笑笑,大手状似随意地落在牧可的耳侧轻轻摩挲,如此亲昵的动作此时被他做得自然而然,居然褪去了暧昧的味道。
擦好了手机,牧可跑去厨房给贺雅言打下手,顺便宽她的心,让她别在意赫义城的态度,说他那个人除了特别恋旧外,人是相当相当好的。她的大力夸赞令贺雅言笑了,她说:“好了,你再说下去我会以为你在给我介绍男朋友。”
“雅言,你有男朋友吗?”
“你看我的样子像有吗?咱是剩女。”
牧可咯咯笑:“那也是优剩女。”
贺雅言点头,极自信地说:“那必须的。”
接着,厨房传来两个女孩子的笑声。
午餐很丰盛,气氛总体来说也还算融洽愉快。不过,有着新仇旧恨的赫义城多少有点意难平,手指受伤的他吃饭时故意夹不稳菜,吃相显得颇为艰难。身为兄长的贺泓勋自然而然地批评妹妹不会招待客人,总是提醒贺雅言给他布菜,把参谋长同志得意得不行。
饭后,牧可和贺雅言洗碗,贺泓勋和赫义城两个男人很大爷地坐客厅里闲聊,气氛合谐得有如一家人。之后,贺雅言威风凛凛地架着赫义城去买手机了,给贺泓勋制造机会名正言顺地送牧可回宿舍。
第一次来到牧可的小窝,贺泓勋极有闲心地四下参观了个遍,然后男主人十足地往她的小chuáng上一坐,无奈地说:“内务果然一团糟。算了,也不能按部队的标准要求你,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见牧可瞪着眼晴要反驳,他搂住她纤细的腰笑得邪邪地:“这回不用担心有人闯进来了,抓紧时间亲热亲热,一会就得走了……”说语间,探身将牧可深深吻住。
隐忍的激qíng瞬间迸发,在彼此的需索与回应中两人都有些意乱qíng迷,贺泓勋到底没能忍住,一个翻身,将心爱的女孩压在了身下,吻得动qíng而深入……
离别的伤感
贺泓勋的自制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对一个女孩如此渴望。当他qíng难自控地将带着茧子的大手覆上牧可胸前柔软的时候,他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感觉到他短而急促的呼吸,牧可的心跳快而紊乱,她的手柔若无骨地攀上他qiáng健的背脊,怯怯的回应让她显得格外娇弱。一个简单的依赖动作,使得贺泓勋喉间喟叹出一声低喘,他手上不自觉用力,重重地揉捏着牧可的挺立,深深吻吮着她柔软的唇,缠绵且急切……
他的体温快速攀升,大手烫得几乎要灼伤她,那么明显qiáng烈的渴求,是人类最原始的yù望。突来的异样燥热令牧可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躲开他的碰触,却换来更紧更密实的拥抱,她听到贺泓勋低哑着嗓子警告:“别乱动!”
惊觉他男xing的yù望正抵着她的身体,牧可吓得动也不敢动,浑身苏软地紧闭着眼晴任由他的唇舌侵入她的领地,由深到浅,由急到缓,渐渐温柔下来。
残存的理智被换回,好不容易将猛shòu关闸封存进体内,贺泓勋收回手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唇贴着她细嫩的肌肤挫败无比地说:“小鬼,你打算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嗯?看我憋出毛病以后苦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