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绿茵阁,温酒去卧房换了一套家居服,出来便看见晏律正在洗茶。拿着甜白瓷的杯子,缓缓晃了一圈,然后将茶水浇到了茶宠上,姿态闲雅从容,修长漂亮的手指更是格外的漂亮。
他说,她这辈子就只能摸他的手。想到这句话,一股温暖而甜蜜的感觉慢慢涌上来。她脉脉地看着晏律。晏律刚好抬起眼帘,目光相撞,两人皆有心里一震的感觉。
晏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走到自己身边,这才回过神来,倒了一杯茶递给温酒。
两人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温酒的客厅里放的是两张单人沙发。qíng到浓处自然是恨不得长到一起才好,一米的距离便足可以让人得相思病。晏律单独坐了不到一分钟,便忍耐不住直接坐到了温酒的沙发帮上,搂着她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闻了闻。
温酒觉得很痒,笑着躲他,“你gān嘛?”
“烁烁说你身上很香。我闻闻。”说着,低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温酒怕痒,赶紧坐到另一张沙发上。晏律又挪到她的沙发帮上,心里已经对这客厅里的单人沙发深恶痛绝,恨不得立刻换了一张大沙发才好。
温酒穿着一套玫红色珊瑚绒的家居服,这样的颜色衬着她的肌肤白里透红,粉樱一般。晏律心痒难耐,眼巴巴看着,只想将她扑倒。温酒觉得身边跟蹲了一只大老虎似的,虎视眈眈地让她心里砰砰直跳。
她抿了一口茶水,还未喝下去,晏律便含住她的嘴唇,将她口中的茶水给抢了一半过去。温酒又羞赧又好笑,睨着他问:“你不是有洁癖么?”
“有。但是,你就和我自己一样。”晏律含着她的唇,又咬了一下。
温酒揉着嘴唇,嗔道:“我才不和你一样,你像狗,动不动就咬人。”
“竟敢说我是狗。”晏律哼了一声,抓住温酒的手腕,便去挠她的腋下。
温酒最是怕痒,急忙闪躲,这一扭身,晏律的手便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刚好握住了她丰盈高耸的胸房。
温酒又羞又窘,使劲将晏律一推,她本来就力气不小,这一下又带着几分羞恼,更是力道很猛。结果毫无防备的晏律一不留神,便被她从沙发帮上推了下去。
晏律手臂往后一挥,啪的一声脆响,放在茶几上的鱼缸,便被扫到了地板上。晏律身子一歪,一手撑在地板上,顿时疼的嘶的一声。
温酒急忙扯住他的另一条胳臂,晏律抬手一看,手掌里扎了几个玻璃碎片,血迅速就涌了出来。
温酒一看就急了,忙道:“快去医院。”她慌慌张张来不及换衣服,披了一件大衣便拿着车钥匙飞快的下楼。
晏律道:“你穿的太少,换了衣服再去。”
温酒急道:“来不及了。”一看晏律出血,温酒的心就乱了,心慌意乱地一路跑进车库,急匆匆开了车,便带着晏律去了最近的社区医院。
还好,绿茵阁离社区医院很近。到了急诊室,大夫将晏律手掌里的玻璃片夹出来,然后消炎包扎,处理好伤口,温酒这才松口气。
诊所里有暖气还不觉得冷,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风一chuī,温酒就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这才觉出了寒意。
晏律解开大衣,想要递给温酒,温酒拦住他道:“你管好自己,受伤了还得瑟什么。”
温酒急得凶人,晏律却笑吟吟一点不气,还真是很关心他啊。
两人进了车里,趁着热车的功夫,晏律偏头看着温酒。她穿着一双半高跟鞋,下面是珊瑚绒长裤,慌里慌张的头发也散着,一部分头发还塞在大衣领子里面,没有拉出来。
晏律第一次见到温酒如此不修边幅,可是心里却是异样的满足,可见她有多紧张他,这说明心里还是很爱他的。
晏律很满意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举着手掌开始喊疼。
温酒急忙侧身过来问:“要不要去开点止疼药吃?”
晏律哼道:“不要吃药。”
“那怎么办?”晏律一向娇气,温酒是知道的,这一次受伤又是被她推倒的,所以又内疚又着急,恨不能百依百顺。
晏律施施然道:“你亲亲我,分散一下注意力,可能会好点。”
温酒又好气又好笑,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问道:“好点么?”
“好了一点点吧。”晏律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一会儿回去了再好好的继续要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