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安身上开始蔓延起qíng、yù的粉色。莫时容非常满意,再度含着她已经挺立的蓓蕾,慢条斯理的吸吮挑逗。
莫时容抽出湿滑的手指凑近她眼前,透明的汁液上带着几条血丝,温热的唇贴在她红润的耳旁,声音低沉带着戏谑:“宝贝儿,你抗拒的只是程子渊。”
温从安紧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莫时容用湿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慢慢从鼻下划过,唇舌迷恋般吸吮着她的耳朵:“闻到了吗,你的味道。”
莫时容拿掉塞在她嘴里的衣物,解开捆绑她手臂的绳子,将她抱起搂在怀里,为她压惊般轻抚着她光洁细滑的背。
温从安瘫软在莫时容怀里,无力再挣扎抗拒。眼泪打湿卷翘的睫毛,双眼无神的盯着沙发一角。
“三天时间,和他分手,到我身边来。”
莫时容的声音温和了几分,可是在温从安听来,却比冰窖还要冷。但是,无所谓了。
莫时容捧起她的脸,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来回打量,仿佛看穿了她的神思般,无声笑着:“不要做傻事。听话。”
☆、(八)溺水
黑暗中,双手被束缚着,一双邪恶肮脏的手朝她伸过来,几声狰狞猥琐的笑在耳边响起。温从安恐惧的挣扎,心上被蒙着比环境更恶劣的黑。
温从安额头涔出细密的汗珠,躺在chuáng上的她不停挣扎,最后惊叫着醒来。一双眼睛如圆杏般睁着,空dòng的盯着天花板。
渐渐的,意识回笼,昨天发生的事qíng在脑海中慢慢清晰。同在被子下的双手,像是确认般不停抚摸着自己的身子。穿着衣服,可是她确定,那些并不是她的。
温从安拥着被子坐起来,同时意识到这房间,并非只有她一人。
沙发上的莫时容将报纸合上,放在矮机上,起身大步朝温从安走去。
温从安下意识的紧拥着被子,并且往chuáng头缩了缩。莫时容看着她,手拉住棉被另一角。温从安倔qiáng的不肯松手,仿佛这是她最后的堡垒。
莫时容弯下腰,凑近她,额头几乎碰到她,他温热的呼吸也一下一下扑在她的脸上。温从安的qiáng硬,最终还是软下来。
莫时容嘴角满意般稍稍弯起弧度,拉开被子一把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圆形浴缸上雾气氤氲,莫时容抱着温从安将她放在浴缸里,并且褪下她被沾湿的睡衣,抚着她的长发道:“昨天的提议,考虑的如何。”
莫时容莞尔,波澜不惊的继续说:“你是想每天都像是被圈禁似得待在这里,还是想和过去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莫时容凑近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温热的触感让温从安身子一颤,几乎是条件反she的向一旁缩了缩肩膀。
莫时容放下杯子,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一个钟头后他必须亲自出席非常重要的会议。莫时容稍稍偏首,站在身后的中年女子立马心领神会的走向卧室。
片刻后,从卧室的浴室传来一声惊叫。
温从安溺水了。
浴室里没有锋利的器具,窗子也也是被封死的,温从安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身子慢慢下滑,终于可以顺从了自己的心。
当温热的水淹没了头顶,温从安没有考虑太多,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不用被痛苦的记忆围绕,不用被现实bī迫。
莫时容面无表qíng的看着平静的水面,中年女佣李阿姨焦急万分,可是莫时容不动,她也不敢妄自把温从安拉出水面,她只能不停在他和水面来回看着,却束手无策。
莫时容把赤、luǒ的温从安从浴缸中捞起,大步走出浴室,几乎是将她扔在chuáng上,用薄被将她紧紧裹起来。
呛水的温从安趴在chuáng上痛苦的咳嗽着,脸被瘪成红色,眉头紧紧皱起,湿发贴在她的脸、背,染湿了chuáng单。
莫时容扒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捏住她的下巴qiáng迫她面对着自己,他的神色是一贯的冷漠,目光如寒刀。
“这么不听话,”莫时容抚掉她脸上的水珠,一字一句慢慢说道:“该不会想把你父亲牵扯进来吧,从安?”
她的眼睛很漂亮,虽然现在这一刻布满惊慌和恐惧,依然美得不可方物。莫时容松开她的下巴,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离开卧室。
过了许久,温从安还保持着莫时容离开时的样子,被薄被裹住,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几乎透明,漂亮的眼睛里如死灰般,毫无焦距。头发已经半gān,被单却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