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某人又从浴室里出来了,苏北一转头便看见眼前放大版的小禽shòu,昂首挺立,威风凛凛。而大禽shòu却十分淡定,站在chuáng边低头看向她,“水放好了,自己起还是我抱?”
苏北下意识想抓被子遮住自己眼睛,但什么也没抓到,而且忘记了此时她自己也是未着寸缕。胸前的浑圆也因她的动作也不断起伏着,chūn光乍现,这场面太令人血脉喷张了。于是毫无自觉的她又眼睁睁看着小禽shòu再次变身壮大,就在大禽shòu俯身的那一刻,小红帽惊恐地从chuáng的另一侧滚了下去…
láng狈地爬起身,礼义廉耻也顾不上了,一手遮上面一手遮下面,luǒ/奔着冲进了浴室,关上门,反锁,再确认。背贴在门上大口喘气,太无耻了,太那个什么了,就算吃了伟哥也没这么猛吧,变态啊。
匆匆洗完澡后才发现什么衣服都没拿进来,而这浴巾也太短了,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遮住胸部后下面才勉qiáng遮住臀部。这会儿她实在没勇气在他面前袒胸露rǔ了,只能牺牲一下她光溜溜的大腿了。
郁闷地开了门,内心还是有点挣扎的,虽然她和秦小羽chuáng单都滚好几次了,谁没看过谁啊,但那不一样。看到秦小羽坐在沙发上悠然喝着咖啡,脸又爆红了,实在不明白这人怎么能luǒ得这么理直气壮。
见她出来后,秦小羽放下咖啡杯,像头优雅的豹子一般朝她走来,苏北下意识想躲,不过人家看都没看她,直接越过她进了浴室。靠,还关门了,还反锁了!他当她是什么人!
刚转身想找衣服穿上,里面又传来了口谕,“别想跑,我知道你家住哪儿。”
苏北翻了个白眼,谁想跑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这话倒是给了她当头一棒,家!她居然夜不归宿,也没打电话回去!她出门前只是和家里人招呼了一声,连去哪儿都没说。这下死定了,外婆他们肯定担心死了。
想到这她便急急忙忙开始穿衣服,所谓越慌越乱,越乱越慌,等她终于开始穿靴子的时候秦小羽已经从浴室出来了,这次总算好些了,穿了内裤,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遛鸟是很猥琐的行为的。
秦小羽拿着毛巾简单地擦了几下头发,湿漉漉的发丝黑得发亮,水从发尾滴落在结实的肌ròu上,顺着肌理流到腹肌,消失在黑色的小内内里,苏北脸腾的一下又爆红了,脑子里只剩三个字——真xing感。
低头佯装穿靴子,拉链怎么拉都拉不好,想到刚刚自己的失态,她真想一头撞墙上去。想得太入神,都没发现面前多了个人。
秦小羽蹲□子,一边帮她穿靴子一边问,“想去滑雪吗?”
愣怔了一下,然后摇头,“我要回家,外婆他们肯定担心我了。”忽然想起什么,又说,“你们别去我舅舅那吃饭,旧金山饭店那么多。”
说完站起身子便要离开,秦小羽也跟着站起来,“季苏北,你在怕什么?”
“秦小羽,你喜欢我吗?”这个问题她昨天才问过,她记得他的回答,爱是做的不是说的。她还没天真到以为做了就代表爱了,他轻易地转移了话题。
他还是没有回答,苏北蓦然笑道,“算了,其实也没什么。秦小羽,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你能给的我不需要,就这样吧。以后不要见面了。”
苏北打开门离去,这次秦小羽没再出声qiáng留。拖着沉重的步伐进了电梯,密闭的空间让她瞬间恍惚了一下,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他们才见过几次面,上了三次chuáng。什么男人因xing而爱,女人因爱而xing都是扯淡。事实是,没有xing的爱还是爱,没有爱的xing只是xing。
昨天刚知道他在旧金山时,她迫不及待要去找他,名义上告诉自己不过是去跟说清楚,阻止他们来自己饭馆。当她知道他的房里住着一位美女时,她抑制住心理不断涌出的酸泡泡,在所有人面前逞qiáng。
当美女说她是他未婚妻的时候,她几乎想夺门而出。而很快得知真相时,她很生气,却又暗松一口气。气他居然拿她当条件,他带宁绣来接近她,宁绣帮他搞定生意上的问题。当他抱着自己上楼时,她又气自己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
原来爱上一个人跟时间无关,跟空间无关,因为是他,便爱了。
她没有后悔,只是遗憾。分道扬镳有时也需要勇气。
失魂落魄地回到唐人街,在离家不远处擦gān了眼泪,站在风中chuī了一会儿,让脑袋清醒。幸好她只是刚发现自己爱上他,起/点即是终点,置之死地才能后生,爱他是她的事,与他无关。接下来不过是靠时间来磨平一切,她相信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