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将一脸迷茫的顾南辞压在了身下,一口咬在顾南辞的后颈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手一件件解下顾南辞身上的衣物。
“你记住了,我白珩才是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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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重新回到了驾驶座,好在他现在停车的地方比较隐蔽,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平躺在后座上一丝不挂的人。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刚刚疯狂留下的痕迹,那个人瑟缩在后座上,时不时微微颤抖一下,他皱了皱眉,将暖气开关开到了最大。
这几天没有见顾南辞,禁欲许久,今天又被顾南辞这样一刺激,整个人一下子做过了火儿,坐垫上多多少少还沾染了一些血迹和不知名的白色。
他忽然觉得,只有那之后的顾南辞是最听话的,瑟缩在角落里,不会出言怼他,也不会被其他人占据。
“南辞,我说过你是我的人,谁也不可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
顾南辞昏昏沉沉地睡着,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去世很多年的母亲,她摸着自己的头,告诉自己要听爸爸的话,要对任何人一个人好,哪怕被不公平的对待,也要学会笑着活下去。
然后他梦见了白珩。
那个人冷笑着,一边上着自己,一边口中念着自己是一个贱货。
然后是在那冷冰冰的小黑屋,伸手不见五指,那是白珩为了抹去自己锐气专门建造的一个地方,在那里自己度过了最黑暗的五个月。
尝尽这世间的苦楚。
他活着为了什么?白珩吗,如今倒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只是眼皮很重,他没有力气睁开自己的眼睛,头也昏昏沉沉,只是想休息。
他真的是太累了。
第69章 page 69 爱你入骨,痛彻心扉
白珩坐在顾南辞的床榻边,眉宇紧锁,伸手握着顾南辞的一只手,他感觉那只手冰冷冰冷的,不由得想要包暖这只手,双手将顾南辞冰冷的手护在手心里。
顾南辞睡得极其不安稳,漂亮细长的眉毛瑟缩在一起,脸色泛着病态的绯红,看他这个样子,白珩不禁有些担心,虽然说自己曾经玩过火的时候顾南辞也发过高烧,吃一点退烧药就好了,这一次吃下去那么久都没有醒,莫不是真的……
他一触碰到额头,还是烧的烫手。
再这样烧下去怕是要出问题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了以前专门照顾顾南辞的人,也是白珩的手下,那个人似乎正在外地出差,就向白珩推荐了自己的弟弟,那也是出了名的医生。
这几天,段韶已经来到了江城,明明说好了顾南辞会来机场接自己,可是等他下了飞机,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打电话还关机。
这时候他心里就很担心,顾南辞肯定是出事了。
他刚想要打听有关于白珩的事情,自己那个不争气的老哥就给自己打电话,说什么有一个病人需要他上门服务,多的也不说,就是催着自己快些去。
本来就心里烦闷,他直接就和医院请了假,带上一系列出诊用具就出了门,自己这老哥在医院混了那么老久还是一个主治,哪像自己一来就是副主任医师,而且听老哥说话的语气,对方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
他顺着老哥给的地址一路寻到了一栋大楼的面前,走到了1502室的门口,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英气十足的男人,面色憔悴之间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是来看病的医生。我叫段韶。”
“你就是段语的弟弟?”白珩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然而段韶在听到开门之人的声音之后,整个人一愣,妈呀,好死不死,竟然是那时候接电话的人。
那样的话,里面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顾南辞,需要医治的人恐怕也是他。
“是,病人在哪里?”
白珩让开了路,等段韶进来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在里面。”白珩打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瑟缩着一个人,房间里面开着空调,一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热气,果不其然,躺在床上的人正是本应该去机场接他的顾南辞。
自己原本还有些在心里埋怨,明明答应了却放自己鸽子的顾南辞,没想到原来是他病了。
一想到之前在美国顾南辞查出来的病,段韶就下意识地抹了一把汗,这不正常的潮红,分明就是烧到一个境界了,如果再不医治,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