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明远注视的不是盈盈,可盈盈只是被那眼神扫一下,就觉得心头发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恨不得那双眼只注视着自己,咬了咬唇娇声说道,“小师叔,你怎么把头发染成这个颜色?”
虽然唐明远年纪比她小,可是瞧着竟比她师父还厉害,盈盈家世不错自小又长得漂亮,更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很多人觉得中医很没有前途,却不知中医也分很多,像是程老这样的,上层人士恨不得捧着钱只求每月能让程老帮着把把脉,调理下身体。
越有钱越有权越怕死。
唐明远这样的可以说前途无量。
“我家亲爱的喜欢。”唐明远回答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柔qíng,那样的爱意让人恨不得溺死在其中,哪怕盈盈只是被他的容貌惊艳,此时也生起了嫉妒。
却没注意到唐明远提到亲爱的三个字时,程柏脸色变了变,最终叹了口气问道,“他也来了?”
“当然。”唐明远仿佛没注意到程柏的脸色,笑着说道,“师叔,我的金针。”
程柏没再说什么,去屋里拿出了一个有些破旧的木盒递了过去,然后说道,“滚滚滚,赶紧回去吧。”
唐明远可知道这木盒是好东西,接了过来也没有打开,在孙致绚嫉妒中,直接塞到自己的背包里,然后扑过去搂着程老说道,“谢谢师叔。”
程老虽然有三个徒弟和数个徒孙,可是敢和他这么亲近的也只有唐明远了,其实想想连自己师兄都默许的事qíng,他再计较又有什么用处,“改天我炖点药膳,你带着他一起来吃吧。”
这话一出,孙致绚脸色彻底变了,他师父那一手药膳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如今却愿意为一个小辈下厨,哪怕是他跟着师父住了那么多年都没能吃上几次,心中只觉的师父偏心,难道师父不知道还要靠他老养老送终吗?想到这里眼神扫向了唐明远的背包,而且他怎么不知道师父有那样一套金针?
又聊了几句,唐明远就先告辞了,今天不算是正式见面,不过是提前来打个招呼,等改日大家都有空了,在一起聚聚认识,程柏总共收了三个徒弟,除了在医馆的大徒弟外,二徒弟是在医院任职,小徒弟是个不务正业的,出师后去开了个养生会所里面专门经营各种药膳,倒是赚了个大满贯。
唐明远现在住的地方是一栋二层的小别墅,还带一个面积不大的花园,花园里面的花早就被清理掉,种上了样子漂亮的药糙和好打理的青菜萝卜,这里离京都大学步行只需要半个小时,周围住的都是京都大学的教授,不管是环境、位置还是安全xing都是很好。
小区的绿化做的很好,路的两边都是大榕树,榕树之间的木椅上经常可以见到乘凉的人,有些人拿着书本正在安静的看着,有些人低声和旁边坐的人讨论事qíng,这边住的大多都有些年纪,生活的状态很悠闲。
唐明远刚进屋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青年,青年穿着一身棉麻的居家服,手中拿着一本书,看见唐明远就把书放到了一边,笑道,“回来了?”
青年容貌极盛,却因为浅色的唇和清瘦的外表让人莫名觉得怜惜,就好像染雪的牡丹,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让人恨不得把他拥入怀中,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
唐明远见到青年,漂亮的桃花眼就弯了起来,却没有靠近只是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好。”青年换了个姿势更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唐明远,“我等你。”
唐明远把包放到一边就上了二楼,他家小瑾身体不好,他在医馆待了那么久,没有洗gān净可不敢靠近他的宝贝小瑾。
等唐明远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来就凑过去在楚瑾嘴角亲了口,坐在了他的身边,问道,“看什么呢?”
楚瑾很自然的从唐明远手里抽过毛巾,跪坐在沙发上帮他擦头发,“随便看看,医馆出了什么事qíng吗?”
唐明远眯着眼睛,像是一只刚吃了烧jī的小狐狸,把事qíng大致说了遍,楚瑾静静地听着,等唐明远的头发擦gān后,就把毛巾放在了一旁,斜躺在沙发上,把脚放在了唐明远的怀里,楚瑾的脚很漂亮,可就算是夏季屋中没开空调的qíng况下也是冰凉的,唐明远双手握着,“怎么没多穿点?”
“又不冷。”楚瑾其实是个感qíng寡淡的人,因为身体的缘故自小就不允许他有什么qíng绪波动太大,除了唐明远外,他对其他的人和事qíng没有任何的兴趣,哪怕是对他自己的,“我常年都是这样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