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是你的,我都吃。”郑凛叙咬着她的脖颈,随即一手撑住门框以免压到她,一手扣住她的臀部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随即腰部略使劲用力,这次却不是只逗弄而不深入,直到他感受到前端的一点湿意,他便开始找准了那个点开始有频率地撞击轻捻,“宝贝,我都给你。”
他们两人这种qíng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都是以他的láng变为始,以她的一塌糊涂为终。大家都是成年人,可是却对这样羞涩的□,而感到有一丝偷吃一般的愉悦。
每次文浣浣都做好了把自己jiāo出去的准备,但是每当这时,郑凛叙就会表现出他惊人的理智,正如现在。
“呜……”文浣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红cháo滚滚,一副正在被人狠狠疼爱的模样。她忍住不让自己叫出那些羞人的声音,但是却忍不住要一只脚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与他愈发亲密。
郑凛叙喘着笑出来,她太可爱的反应让他底子里的bàonüè因子蠢蠢yù动,一手掌控住她的软雪,细细地用拇指隔着布料揉捻着,他腰部动作越用力,她便抖得越厉害,此刻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泛滥的湿意,透着丝薄的裤底,微微沾湿他的西装裤前端。
“宝贝,你说等下如果有人上来见到我们这样,他们会怎么想?”郑凛叙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浓重的隐忍与qíng|yù,手上力道愈重,他满意地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而更加敏感颤栗的身子,手一托,他把她更牢地夹在墙上,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便悬在了半空。
“唔……你……变态……”文浣浣其实一直担心有人上来,所以当听见他刻意说出来的话时更加地不安,偏偏这个男人似乎玩上瘾了,她只能颤着嘴唇感觉自己越来越一塌糊涂,一波波qíngcháo翻涌而至,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吞没。
最后几下,文浣浣僵直了背脊,随即身体开始伴有小幅度的抽搐,郑凛叙感觉到了,不退反进,辗磨地愈加用力,甚至用舌头隔着胸前布料吻上敏感的糙莓,隔着布料撕咬。过不了一会儿,她便嗯啊着咬住了他的肩膀,让那声销魂的尖叫淹没在她的唇齿间。
文浣浣丢脸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郑凛叙默默地加快速度,然后糙糙地就着她的腿间解决,两人都没有开口,都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偷欢后的余韵,只是文浣浣是羞得不敢动。
无奈地揉揉她的发,裤子内的一塌糊涂又是他压抑不住的象征,她总是能够轻易让自己失控,不分场合时间地要她。
郑凛叙的眼此刻似乎被洗涤过那般的湿亮,见她也是双眼氤氲的模样,就趁着她恼羞成怒之前,把她一把抱起,顺势进入一旁的休息室,那里有他的私人浴室。
“能自己站着吗?”郑凛叙低头,走进浴室后对她说。
“废话,”文浣浣嗔骂。
“小辣椒,”郑凛叙吻了吻她的头,颇为无奈,“我真想就这么吃了你,就这样半吊着我都快出问题了,别再这样……无意识地诱惑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腰部被她的手狠狠一掐,郑凛叙嘶嘶地倒吸一口气,忙小心把她放下,然后还想说什么,却被红透了脸的文浣浣一把推了出去,顺道还关上了浴室门:“郑凛叙!你这个骗子!”
文浣浣气愤地抵住门,难为qíng地低咒一声。
这头随处发qíng的色láng!还说自己是什么禁yù型男人相信他的她实在是太笨了!
郑凛叙看着紧闭的门,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了笑,看看自己此刻的状况也是糟糕透顶,也罢了由得她抱怨。
按下内线,找官圣奚送两套换洗的衣服上来,随即想了想后,还让他找来平常专门为自己做西装的设计师和剪裁师上来。
官圣奚一听郑凛叙的声音就能猜到他们两人刚才在做什么,虽然不懂郑凛叙的用意,但是他却能知道,这次郑凛叙对文浣浣,是十分上心的。
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官圣奚挂了电话后就跟着高效率地办事,十五分钟后,官圣奚带着一群人上了63楼,隔着门fèng把换洗的衣物递给了他,然后他们一群人就被关在了门外,等了一会儿,文浣浣便带着一身热气开了办公室的门。
官圣奚熟练地向文浣浣点头,他身后的设计师们见到文浣浣都是先一脸诧异,然后便转为毕恭毕敬的模样,郑凛叙似乎在浴室里面轻唤了一声,官圣奚便让设计师们稍等,随即走进去,五分钟后,他依旧面无表qíng地出来,对着剪裁师和设计师们道:“为文小姐设计一系列的不同款服装,要求是一定要舒服合身,不会妨碍正常行动,裙子这些的先不用准备,包括睡衣在内,三天后要见到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