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报复了你?”席笑彤可以理解何致远这次载在自己手里有多郁闷。
“那倒是其次的,我时常想起你说的那些话,还真是伤人伤得很彻底。”何致远始终不能忘记两人闹翻的时候,席笑彤说的那些话。
席笑彤倒是有些忘了自己那天说的话了:“生气的时候当然就会说狠话了,我也没太记清楚说了些什么,要是真的伤到了你,我道歉。”难得何致远愿意放自己一马,还是说些软话比较好。
何致远眯起眼:“你是说你那天都是信口胡说的,所以你自己说了些什么根本记不得了?”
“也不是信口胡说啊,你确实先算计的我,我也确实为钱和你在一起的,其他的还说了什么吗?”
说的可多了,什么是她在玩自己啊,根本不可能对自己动真心啊,还给自己看了妇幼保健所的单子,最重要的是说自己年纪大!
看着席笑彤仍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何致远就生气,正好也到地方了。
“到了,你下车吧!”
这人可真是太善变了,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吧,说变脸就变脸,席笑彤见何致远又对自己发火感到有些不解。
但也好乖乖地下了车,何致远又让司机送席笑彤上楼,自己在车里等。
现在他自己也说不清要怎么对待席笑彤,报复吧还真没能下得去手,其实他已经让人查了席笑彤姐夫的qíng况,结果却查出是自己物业公司的员工,按照他以往的脾气早就把人辞了好出一口气,而且自己要是想收回给席笑彤姐姐的房子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可他一件也没做。
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他对席笑彤还是没能做到真正的放下,至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理清自己的感觉,何致远自己也想不出。
司机很快就回来了,何致远也不想再费神,就让司机回悠闲居自己则闭上眼睛休息。
席笑彤认为自己今天表现不错,至少没有和何致远像仇人般敌对,也庆幸工作保住了,可是刘金的事qíng不能不警醒,想了又想还是去厨房找了把水果刀放进自己的包里以防万一。
不过,当席笑彤在第二天下班时再次看到刘金那辆小轿车时,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这种jīng神上的折磨真能让人发疯,摸了摸包里的水果刀,席笑彤直接朝那辆车走了过去。
刘金正在车里抽烟,突然听见有人敲车窗,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席笑彤就放下车窗有些吃惊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刘金这一问倒把席笑彤问傻了,因为刘金的表qíng就是一副见到自己很意外的样子,他不是来找自己的吗?
“我还想问你呢,你在这儿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别想讹诈我,你要是认可我就还你60万,这是极限,要是不认可一分钱你也拿不到。”席笑彤说道。
“我还真不是来找你的,不过既然这么有缘遇见了,不如我请你去吃饭,咱们边吃边聊,事qíng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刘金笑着说。
“刘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60万你爱要不要,我才不会和你去吃饭,你最好也把你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
刘金一听这话脸色不好看起来:“席笑彤,那我也明说吧,我就是看上你了,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就还钱,六百万一分都不能少。别忘了,你爸妈还在镇里呢,到时遭罪可是他们,修理那些欠钱不还的人,我可是很拿手的。”
“我会报警的!”席笑彤提高了音量。
刘金笑了:“你尽管去报警,我既然能做这个买卖,就不怕那些事儿。你也不打听打听,别说是在镇里,就是全市的**看谁敢动我刘金一下!”
席笑彤见刘金有恃无恐的样子,知道他能说出这种话,肯定是有后台的了,又想到刘金会对自己父母不利,一时也发了狠:“刘金,我也警告你,不管你有什么后台,只要你敢找我爸妈的麻烦,我就和你拼命,大不了同归于尽!”
“哟,这话我可听得多了,我等着你来找我,咱们做一对同命鸳鸯好了,哈哈……”刘金大笑着,又色咪咪地看着席笑彤。
席笑彤不想再理这个无耻之徒,气得转身就走,刘金则不怀好意地盯着席笑彤的背影无声地笑着。
回到家,席笑彤立即把姐姐找来说了刘金的事qíng,席笑琳听了虽吓得不清,但好歹也有些社会经验,想了半天便和席笑彤说:“我看,还是把爸妈接来好方便照顾,在我们身边最起码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