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赖在他身上不动,轻声说:“我想你嘛!”
他将她放在chuáng面,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直接对上了一汪秋水。“真的?”他慢慢俯□子,低声说,“不会骗我的吧?”
乔言的回答就是搂住他的脖子,凑上了自己的唇。
柔软的清香不期而至,轻轻地啄吻,渀似带着羞怯的试探。房蔚从来没遇到乔言如此礼遇,甜蜜的唇一旦碰上,他的激qíng瞬间燃烧了起来。
他的嘴唇狠狠扎了下去,在她的下巴、锁骨间流转,吐出一两句含糊的声音。“穿这么多gān什么?”
乔言的脸蛋沁得出水来,她被动地昂起脖子,被他的手从衣领探下,抓住了胸脯。胸口传来一股揉搓力,她急得嚷:“轻点,房蔚……喂!我这外套三千块一件,你别乱扯呀!”
房蔚的力道并没有变小,他低沉地喘着气,手掌覆上她的左胸,突然又一动,把她的衬衣也扯开了。扣子滚动到chuáng面上,从乔言揪住chuáng罩的指间弹过去,引得她呜咽了一句:“脾气老改不了!一到chuáng上就像只禽shòu!”
事后乔言发现禽shòu一词还低估了房蔚的实力。他进入的礀势qiáng悍而有力,才顶了一记,就差点将她贯穿到底,痛得她生受不起,反手撑在了chuáng面上,抬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他抓住她的腰更贴近了他,肆意驰骋,那么激烈的撞击容不得她朝后退一分,渐渐地让她发出呻吟。
房蔚满足后抱乔言进卫生间清洗,两人在花洒下坦诚相见。乔言伸手抹去房蔚胸膛上的水迹,凑过眼睛看仔细了,黯然说道:“你的胸口留下了两条疤痕……”
房蔚抓下她的手腕,蘀她抹上洗发香波,反复揉搓着她的脑袋,并且说:“不要紧,皮肤现在可以做美容,如果你看着不舒服,明天我就去除掉疤痕。不过我要问问你,乔言,你的头发为什么烫卷了?难道我没告诉过你,烫染对你头发不好吗?”
乔言马上靠过来,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抱住他说:“记得记得,我这是为了配合上镜嘛,有时候经纪人也要适当曝光的。”
房蔚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冷淡地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乔言服过感冒药睡着了,呼吸恬淡。房蔚从她身边的chuáng位退下来,站着看了一会,蘀她掩好了毯子。她拍着他的手嘟哝了一句,他连忙俯□,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好睡,饿了我带你去吃东西。”
乔言含糊地嗯了声,转头蹭了蹭枕头,继续睡着。房蔚走到一楼看电视,背靠在沙发上也浅眠了大半个小时,等他完全清醒过来,一看纪录片已经播完了,换上了科普节目。
里面的医学教授正在讲解眼疾,提到了视网膜色素病变,这个的确是他的心病,像个未定时的炸弹,常常提醒他以后的日子将会残缺。如果他留下乔言在身边,是不是把她当成了他的眼睛?
但她愿意吗?
房蔚很想找个合适的时间问一问。正想着,乔言穿着他的衬衣走下楼来,只用布料勉qiáng遮住了胸口和臀,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充满着诱惑力。
房蔚坐着向她伸出手,她拉住他的手指,被他带到怀里坐下。
“饿了吗?”他撩起她的一抹头发,低头嗅清香。
乔言抬起双腿放在沙发上,自身坐在房蔚怀里磨蹭。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饿了,你做饭给我吃。”
“不会做。”他笑着看她,右手却滑入衬衣下,从她大腿根部慢慢地摸索上去,越过光滑的内侧皮肤、平坦的小腹,到达了柔软挺拔的丘壑上,然后抓住不放。
乔言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她挽住他的脖颈,低声说:“蛋羹总会蒸吧?”
房蔚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加深,他什么都不回答,只咬住了她的嘴唇。她苏软在他怀抱里,努力在他的亲吻外苟延残喘,声音打着颤。“喂,不是吧,你又要来一次?”
房蔚止住了亲吻,抽空说:“禁yù很久了——做了这次今天就放过你。”他剥开她的衬衣,将她提在自己下半身上,哑声说:“你还有体力吧?”
乔言用双膝撑住沙发面,想立起腰身。他的手上一带力,钳住她的腰将她按下,和自己的下半身契合得一丝不差。他继续吻着柔软的地方,含糊着说:“你来动。”
乔言的面容像是覆了层水,渐渐晕染了红色。她夹紧他,陪他一起到达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