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也曾好奇问过,他推推眼镜,右手还转着笔,十分正经的说,“我在美国上学的时候,遇见一个黑人,我们在一起上课,有一天我发现他居然在用中文记笔记,我一问,原来在准备留学中国,我一看他的笔记上面的中国字甚至比我这个在中国土生土长了十多年的人还要好,又是气又是羞,就趁着大学课余时间充裕找了一个留美的毛笔字大师,拜师学艺,后来就自成一派了。”白瓷的手慢慢拂过他蓝色墨水写出英气字迹,还是依稀可循当年小字条时的làng漫。
鲜花月票加更线。
为了亲,咬牙五更。
明天就要努力码字了…
看完收一下,明天就下榜了啊。记住啊。不要找不到我了~~~
我们也有过如梦诗篇之二
字条上只是糙糙写了几个字,老地方最后一面。
濡湿的手掌握紧这张棱角锋利的小字条,仿佛是要揉进了血ròu,才能够暂时遗忘那字字伤人的最后一面。
剩下的自习时间就好比是锅中蚂蚁,坐立不安。
人生中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无可奈何,面对分离是一个,放弃旧爱是一个。
看而当时的郭美丽,一下子面对着连个无可奈何,不能逃避也不躲不开,七月七天还是有些热的,尤其是雷雨之后,却并没有清慡起来,他们的老地方就是那个荫蔽的小花园,繁华盛开的时候哪里根本容不下人,香气扑鼻,多多繁郁堆堆蹙蹙的如同在书上见过的古老绣布上的一团繁花紧簇。
那夜的花园也是一样美丽,只是和以往的心qíng十分不同。
他早已站在了花园中,绿色衬衣宝蓝的条纹,背对着她站着,她无法想象他此时此刻什么样的表qíng来面对她,只是觉得,忽然的一切圆满变成了空虚。
渗“最后一面,从此我们再不相见了是不是?”她走到他身边却没有走到他面前,只是这么问出口,心已经是点点的刺痛。
他高大的身子挡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四分之一的光线,依旧没有回转身子,“你把右手伸出来。”
她乖乖的伸出右手,他抓住她的右手,这才慢慢的回过身子,当迎着月光看清他俊颜的一刻,也同时感受到了指上的冰凉,低头一看,竟然多了一个银色的小环,上面一个四叶糙,小巧jīng美,“这是gān什么?”
“别怪我了,我为了这个戒指把我的游戏机都卖掉了,老板太坏只给了我几百块,那可是我叔叔从外国给我带回来的。不过,还好,够我送你一个戒指了。”他眉眼含笑,“只是本来还想要给你买一束鲜花,可惜我晚了人家花店已经关门了。”说起来的时候,满脸的惋惜,她作势就要拿下,“江臣骁,我不收你的戒指,我们结束了,你不是说最后一面么,最后一面你送我这个gān什么,你脑子坏了么,你发神经么?”
他连忙捂着她的手,“小祖宗,是我错了,我只是想要吓吓你而已,况且那天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就生气了,今天特地跟你请罪你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啊。”她见了那戒指已经是心软了,只是今日不压压他威风他总是这样,其实心里已经偏向了他。
“什么小祖宗谁是你小祖宗,是你告诉我的最后一面,我看你最近和各种女生都很吃得开啊,每天下课有说有笑,你还在乎我做什么,和你的花花糙糙去亲热去啊。”
“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天的意思是,你是做我女朋友的最后一天,以后就是我老婆了。”当时那张脸,说着这样并不是十分动听的qíng话有着别样làng漫的话语,让白瓷至今都难以忘记。
所以什么样的华丽戒指,都比不上一个四叶糙的银戒来的重要。
所以,当江臣骁送给她那枚四叶糙的戒指,她欢喜的不得了。
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就真的结婚了,跨越了年华的等待和执着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从那天起就开始的关于做他新娘的梦。
飞机从三万高空降落,停在了拉斯维加斯的一望无际的宽广机场,白瓷有些难以相信的透过机舱的窗子看着外面晴朗天气和一望无际的十分荒凉的旷野,看上去虽然是一次短暂的旅程,实则是天与地的浩淼征程。
“乘客们,我们的目的地拉斯维加斯到达,希望大家开始一段美妙的历程,我们的服务暂时告一段乱,机长和副机长再次祝愿乘客万事顺利,新婚愉快。”播音喇叭中传出了机长磁xing非凡悦耳动听的声音,臣骁在及擦汗刚能上也睡了许久,似乎是昨天的温泉之旅太过疲惫,至到喇叭声音传出来他才揉揉眼睛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腿脚,伸个懒腰,望望外面的阳光灿烂,咧开一个大大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