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大心想,我哥还是跟以前一样狠,还好老子不玻璃心了,要不,非得又哭天喊恶俗地再伤心一次。
不过,就算谭老大这麽一想,晚上做爱时,还是报复了下范中将:“不许she在里面。”说著,推开了范中将,死活不让范将军得偿所愿。
可范中将是个退居幕後一线也时不时地跟手下一帮虎将练身手的人,除了枪法还拿得出手身体早就孱弱得跟病猫一样的谭老大哪是他对手,刚全尽全力把快高cháo中的人推了开,脚还没著地就被捞回,然後在神都没回过时後面又被人一举cha到底,刺激得他活活哆嗦著止不住身体的抽搐,下面绞得一下比一下更快更紧,范中将的冲刺这时也是使尽了全力,那过於凶狠的穿刺像直会把谭老大的肚皮也给截穿,在谭老大以为被gān死了的绝望念头中,像烈液一样的液体如同毒汁一样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爆发了,寸地不剩。
谭少瞎扯番外很多则5-11
横宾跟秦格说:“有?”
秦格肯定回答,“有。”
他从夜行包里掏出两深色啤酒瓶,很是慷慨,“喏……”
横宾这老实男人嘴巴笑咧到了耳後,搔下头两手接过说:“这下老大可不会怪人了吧……”
秦格倒在了只铺了个薄纸板的钢丝chuáng上,哼了一声,看著横宾老老实实地把酒倒到瓶子里。
横宾问:“你炸弹装好了没?”
秦格冷眼,骂,“装个鸟哦,他们拉了一帮人过来,玛丽隔壁的,这帮人玩人海战术,三步一只狗,十步一只人,真他妈没意思。”
只偷了几个啤酒瓶,连二锅头瓶子也没捞到的秦格愤恨不已,手拿著炸弹在空中挥舞了空气好几下,“贼娘养的,只要老大一下令,老子全杀光他们。”
横宾憨厚一笑,“这不好吧?”
秦格瞪他:“有什麽不好的?”
“太làng费钱了,M博士说这次给我们动手的武器都挺贵的,叫我们别太làng费了……”横宾叹了口气,这男人实在太老实了,跟秦格算起了帐,“就上次咱们从他们库里捞的几把枪,陈老说那钱都不够我买瓶酒,你逮著空装几个炸弹凑个热闹算了,咱不能……”
横宾这下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忧心不已地说,“陈老总是骂我们这组人是赔钱货,都快年底了,我们要为我们的年终红包著想下。”
“那就让他们玩儿我们了?”秦格皱眉。
“……一切都听老大的。”横宾最喜欢服从老大了。
秦格想了想自家老大那吃不得亏的xing格,也觉得是,把他装满炸弹的包包移到了chuáng底下,接著他也睡了下去,头枕著他的炸弹包。
横宾把酒装好,再抱了一瓶到怀里,站到门边,抿了一大口嘴,对著酒瓶子又老老实实,特别实诚地笑了一下,闭著双眼,也睡了起来。
有酒的人生真塌实,睡觉也特别安稳啊。
“你别啊……”这边,DH都快哭了出来。
AM扛著枪非要夜游 ,DH拉都拉不住。
“老大说我可以这样。”AM无所谓地说著,咬著牙签无所事事的模样就差伸手捏著DH下巴说句:小娘子,别哭,爷疼你。
“你要去也别扛博士给你发的机关枪啊,你扛著不累啊……”
“不累……”AM学横宾的口气,摇头。
DH气得心肝都疼,“你这麽一出去,枪子都对著你的头。”
“这个你放心,”AM安慰他,“我会在之前先灭了他们的。”
DHyù哭无泪,“我一点也不放心……”
AM拍拍他,“没事,他们不动手其实我也不会动手,我主要是出去秀秀武器,它在箱子里分尸躺了好几天了,我带它出去散散步,放放风……”
DH抚额,“现在凌晨三点……”
混血儿AM学中国人望天,“月黑风高夜,实乃杀人放火天啊,这气氛正好,可以用来让我透个气……”
说著,一把推开DH,走著威武的步伐,高昂著下巴背著他的武器放风去了。
这厢,战术小组在参谋长的领导下正在布置一举歼灭土匪的行动。
政委在旁边盯了良久,最後红著彻夜末睡的眼睛哑著喉咙说了句:“这下手轻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