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on把Jimmy拉过来躬身按在洗手池边上,许久之后又把他拉坐到自己怀里。
混乱地叫声、粗重的喘息声和温润的水汽一起升腾起来,很快填满了明亮的浴室。
“你就叫我Jimmy吧!”两个人出来披上睡袍时,Rene忽然对Anton说,“其实我都让我以前同事这么叫我的,”他看看Anton,“恩……这,不是,不是什么特别的名字。”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Anton知道他的意思,是告诉自己那不是出去混才叫的名字。
“我,我本来就叫这个。”Jimmy朝他点点头。
Anton无声地点点头,打量着Jimmy,他想起了档案里那个名字,Jimmy Perry。
屋子里依然放着音乐,Anton靠在chuáng上,伸手轻轻一勾,Jimmy便顺从地跪上chuáng来俯在他身边,听话得让他吃惊。
刚才在浴室里,Jimmy的皮肤那么光滑xing感,Anton伸出手去,贪恋地抚摩着。
Jimmy的后背和前胸有几个白点,他知道那是过去的枪伤,而腹部上次新泽西的伤口,还很醒目。
Anton想起那档案,想起Alex讲的故事,他注视Jimmy,一时有点惊异于眼前这个人,似乎看不出一点岁月的沧桑,就好象时光流逝,除了这几点人为的伤口,却并没有在他身体上、脸上再留下什么别的痕迹或皱纹,他就像个永远的金童。
“你一直这么年轻吗?”他忽然疑惑是不是他生下来就这个样子,从没变过,于是开玩笑地问出来。
“不,我变多了,”Jimmy说,“你没看过我年轻时候,那才叫年轻。”
“恩,”Anton说,“我能想象。”
“我变化很大。”Jimmy轻声说。
“恩,”Anton点头,想起了那个秘密档案上的照片,是同一个人,但却又不同,如果不是像他一样,已经知道那是一个人,别人一定不敢确定。
Anton的手抚摩着,随即看到在Jimmy的大腿上,还有一个伤口,不像是枪伤。
那是一个暗色的圆点,跟周围的颜色不同,但一眼就能认出曾经是个伤口,在Jimmy的左腿内侧,快靠近大腿根的地方。
“这是什么伤?”他轻轻问到。
“恩……”Jimmy俯在他身下,“被人打过一个dòng……”
“什么?”Anton愣了一下,手停了下来。
“恩,在希金斯那儿的时候……”身下动了一下,Anton感觉出身下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
“我有一回自杀,他就直接在我腿上开了一个dòng,”Jimmy忽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咧嘴一乐,那笑容很灿烂,眼神明亮,“用手术那种钻子。”
但是Anton能感觉到他那qiáng撑的满不在乎。
“有一回?”Anton压下心里的惊愕问。
“第二次……吧。”Jimmy依然咧嘴一乐。
“你自杀过几次?”
“就两次。看见死不了,我就再不折腾了。”那男孩轻巧地说,自嘲地笑起来,看向Anton,可是看见Anton一动不动很认真地注视着他,终于,那笑容消失了,Jimmy挪开了视线。
“好吧,那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Jimmy低下头去,却依然不忘贫嘴。
Anton又把他摇起来,qiáng迫他看着自己。
Jimmy再次挪开了视线。
终于,他埋下头去,不再言语,他竟然还能记起那段可怕的回忆。
*****************************************14年前,达拉斯一间明亮的病房,Jimmy刚被推进来,希金斯便出现了。
“你他妈又想死?!”希金斯骂着劈啪来回抽他的耳光。
周围的护士想上前阻止,都被希金斯手下的人bī到了一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我让你想死,”希金斯越打越来劲,周围的观众,哭声和叫声,都让他兴奋,忽然那疯子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抓起旁边一只钻子照他大腿上狠狠钻了下去,那是手术用来钻骨头的。
啊!Jimmy一下子大叫出来,缩成一团。
但是希金斯并不停手,他狰狞地看着那dòng飞溅起的血ròu,然后戴上一只套子,竟然把自己那东西cha了进去,“你想死是吗?!”
希金斯那东西一直在他腿上来回抽cha着。
Jimmy可怕的号叫起来,声音震动了墙壁。
周围的医生和护士都转过身去朝着墙壁,再也不敢看,他们知道chuáng上那孩子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