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事qíng不是让你看了之后恶心到吐,而是,让你恶心到想吐却吐不出来。gān呕。
纪沫脸色发绿,别开头,不愿意再去透过特制玻璃去看房间里面那太过恶心血腥的shòujiāo画面……天地良心,他从前对狗很有好感的,尤其是虞小攻养的那只十分聪明的牧羊犬。但是今天之后,他再看见狗,恐怕,会有些心理上的障碍了。
“怎么不看了?”
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纪沫的头发,cao纵着他的脖子,扭过来,继续看向那场人shòu表演的方向。
“放、放开我……”
纪沫的脸几乎已经贴在玻璃上,里面的jiāo媾细节,看得也越发的清楚,这让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他于是不停的挣扎起来,希望能挣脱的宁越的钳制。可惜,却只让那只手,越发大力的拉住他的头发,扯得头皮生疼。
“放你?”宁越冷笑一声,放开了手,看着纪沫说道“我现在倒是非常的想把你直接放进这个房间里,让那只狗也gān一gān你。”
纪沫听他这样说,只吓得浑身发抖,忍都忍不住。他一点也不怀疑宁越的话,几天的相处下来,对于这个变态,他实在是怕的很。并且,这与对虞小攻,绝不是同一种怕。
于是,只好搬出宁越先前的承诺出来救命“你说了,不为难我的。”
宁少爷不置可否“前提是,你听话。”
“……我不是故意的……”
纪沫心里叫苦,早上的时候,安排给他的那个调教师,傻头傻脑,忽然弄了个木马给他,说什么他的腰软,最适合骑乘式,要他在这方面多下功夫……纪沫也确实有照做的。
只是,那个马不够稳当,骑着骑着,忽然就歪了,他大叫出声,那调教师赶紧过来扶,结果,马倒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纪沫手被绑着,没有坐稳,也跟着倒了,连人带马,整个砸在那调教师的身上,结果,就把那位据说很专业又大牌的调教师的左手臂给砸成了粉碎xing骨折,手臂打上石膏绷带,半年都不能再挥鞭子调教谁了。
于是,工伤,住院去了。
也幸亏有那倒霉的调教师在下边垫着,否则,粉碎xing骨折住院的,八成就要换作是沫沫了。
可是…… 这怎能怪他!
纪沫在心里喊冤。那马也不是他踢倒的。
“这次不是故意,那上次呢?还有上上次?”
宁越却是想起来就有气。
原本岛上的调教师就不是很够用,尤其是特别优秀的,千金难求。通常一个好的调教师都要带三个以上的奴隶专门调教,忙的已经分身乏术了。
本来就谁都不是很愿意再多带一个纪沫。但考虑着也只有一个星期就到拍卖会,所以,将就了。
谁知道,这一个星期,足足给他换了三个人。每次都出状况,这第三个,直接进了医院。导致调教室资源更加紧张,宁越要是再不生气,他就已经可以坐化成佛了。
然而,纪沫坚持认为:“可是不能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宁越对于纪沫的这个解释显然不是很相信,不过他的目的也的确不是真的要把纪沫丢进那个房间里。他只是想要他……安静一点,至少不要总是不断的给他找麻烦。
其实,他已经越发的开始怀疑其虞辰的眼光了。
有些头痛的说道:“今天之前,你惹的祸我都可以不计较。明天就是拍卖会,如果再出状况,我会说到做到,把你放进去,与那只狗配对。”
纪沫只好乖乖点头,不敢做声。
于是宁越又领着他往外走。沫沫原本松了口气,以为危机解除。谁知,刚一出去,宁少爷却把他推给手下,指示着要把纪沫关进一个空间有些狭窄的铁笼子里。
“我不……”
纪沫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塞了进去,只能抓住栏杆眼睁睁的看着外面,活像只要被宰杀的小动物一般。
“犯了错,总得惩罚一下。你要知道,对你,我已经足够仁慈了。”宁越看都懒得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去了。
笼子摆放在院子里,那地方有一大排的铁笼,多数都空着,虽然这个岛上的气候不错,不是很冷,但到底是冬天,纪沫穿得单薄,笼子里又很小,只好蜷缩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