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总之,虞辰不在的日子里,沫沫生活依然jīng彩。
海管家一边汇报工作一边侍候著虞大少进了主宅,换了衣裳,又简单喝了点清茶。疲惫感稍微缓解了一些,虞辰便开始询问管家他的小奴隶此刻人在何处。
佣人都说今天早饭过後便没见到纪沫,园艺师傅也没看见他,这到奇怪了,管家陪著虞大少找了二楼到三楼的许多间屋子。
终於……找著了。
不但找著了,场景还非常的独特,让人喷血难忘。
话说纪沫这麽许多天在园子里苦苦练习盆栽修剪的艺术,几日下来,晒黑了不少,他平日跳脱衣舞,职业习惯上来讲,对皮肤的色泽还是很在意的,身上白脸上黑,实在不怎麽好看,於是他便决定以後还是在室内玩那些花糙就好。
室内的花糙毕竟没有室外的品种多长势好,纪沫玩惯了好的,室内这些,有点看不上眼了。刨两下土就觉得无趣,四处乱转,在三楼的某个房间里发现了一套效果很棒的音响设备,於是带上无线耳麦欣赏起了音乐。
华丽有质感的音乐,当纪沫开始听的时候,总是很投入。恰好,在这房间的墙壁上,镶嵌了一面厚重宽大的巴洛克风格玻璃镜。
纪沫兴奋了,状态有了,感qíng到位,於是……他一高兴,就顺手把外套扔到了地上,qíng不自禁在镜子前跳起了脱衣舞。
太久没去AKIRA了,真有些想念。他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叫嚣著,渴望舞蹈。
一曲终了,身上的衣服从高领衫到内裤脱了个gāngān净净。
虞大少带著管家走进来的时候,小受沫沫正带著耳麦闭著眼睛、背靠玻璃镜、陶醉在音乐声中,还不停的摆著腰大秀身材,完全没有听见开门声。
当然,等他陶醉够了,眼睛睁开了……就……
“你、你……那、那个……”有些结巴,沫沫吞了口口水,镇定心神,看著离自己越来越进的虞大少“什麽时候回来的?”
“刚刚。”虞辰走近,伸手摸纪沫有点卷翘的头发“不久之前。没想到你会用这麽独特的方式迎接我……真是个惊喜。”
“我不是……啊啊……嗯……”
纪沫话未说完,就已经被又亲又咬连摸带抱上下其手,从里到外嫩豆腐吃了个gān净。而且他连衣服都没穿,著实方便了虞小攻。直接按在地毯上刺激非常的做了一回。
之後,虞辰便抱著纪沫上chuáng睡觉了,美其名曰:倒时差。
当纪沫再次转醒的时候,朦胧中,发觉虞辰正在看他,那种眼神纪沫很了解,当纪沫在修剪盆栽之後,看著自己心爱的艺术成品的时候,便是这样的神qíng,充满了爱和欣赏……
但是,当自己被这样欣赏的时候,心里有点慌。
他试著动了动胳膊,再伸伸腿。
果然……有皮扣带,还有,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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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摇晃著双手,觉得自己很像个牵线木偶。
这次他身上套的锁,非常全面,浅棕色的皮质扣带,从项圈到双手双脚的腕带都有,上面用金属锁链连接著,锁链长短适中,手脚都可以活动,但活动的范围都不能太大。项圈上还带著个小铜铃铛,一转动就叮当直响。十足给小猫小狗才会用到的打扮。
“我带回来的礼物,喜欢吗?”
变态的虞大少居然笑得一派温和,让纪沫非常渴望扑上去咬死他。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
小受沫沫憋屈得缩到chuáng角,抱成一个团。
“怎麽不说话了?”虞辰看他那可怜的样子十分好玩,凑上前去逗逗。
“说什麽?”
“说点……比如……我们之间的欠债是不是该清算一下,诸如此类。”
提起欠债,纪沫就心虚了。这一星期过的太逍遥,都把之前珠子事件坠楼危机之类忘的差不多了。於是吞吞吐吐好半天:
“可是,那个……”
“什麽?”
“都过了那麽久了。”
“那又如何?”
“我都忘光了。”
“是吗?我可没忘。”事实上,他在天天期待。
“……你说好了不打我的。”
“不错,我现在也没说要打你。”虞大少似笑非笑,表qíng十分朦胧暧昧,拎著小奴隶脖子上的项圈皮带准备把他往调教室的方向拖去“走吧,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