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呢?”
“什麽条件?”
“当然是jiāo换的条件。我知道你没那麽好说话……”
宁越却不答他,只是问道:“你怎麽忽然想起跟我要他的契约了?”
虞辰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想赢了这场赌局之後,放他自由。”
“自由?你说自由!”宁越听後,笑了起来“自由对一个xing奴而言,有什麽意义?”
虞辰想起那天沫沫哭著求他放了他,於是说:“可能,会高兴一点。”
“真的会高兴?”宁越不以为然“一个被调教习惯了的奴隶,就像一只家养的小狗必须要找一个它能依赖与信任的主人一样。没主的奴隶,连灵魂都是空的,自由对他们来说,有什麽可高兴的。”
“你只要把契约给我就好,其他的都不用管,我也不想多谈。”虞辰显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那就不说这个,说点别的。”宁越放下茶杯忽然开口“虞辰,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麽?”
“你从前,从不亲吻奴隶,这个习惯,是什麽时候改了的?”
脱
这一次,纪沫实在被折腾的很彻底。
身体不舒服,即便是累的睡著了,但也睡的并不深。一个不小心,就又醒了。
不醒还好,这一醒,胃里便叽里咕噜叫个没完。
真饿啊……
动动手腕,果然被拴在chuáng上。
想出去找东西吃的愿望於是破灭。
那个变态的虞辰,丁点也不懂得什麽叫做可持续发展,不给吃饱饭就穷折腾,照这麽下去,非得被他给弄死。
纪沫虚脱的躺回枕头上,连叹息的力气都不愿làng费。
心里祈祷虞大少爷能在他饿死之前回到房间给他饭吃。
正想到这里,房间的门就忽然开了。
纪沫以为是虞辰回来了,高兴的伸著脖子努力往外看。
结果不是!
进来的也是个奴隶,模样长得不错,身上披著条白布单。
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手里端著个托盘,托盘里放著一个碗。
纪沫双眼使劲盯住那个碗,问道:“给我送吃的?”
那位奴隶侍者似乎被纪沫那个饥民眼神吓著了,双手紧握托盘,不太自然的答道:“方才……方才虞先生离开之前jiāo待的……给你送鱼片粥……”
这下,连纪沫自己都开始感慨自己那个“犯贱”的程度了。心里居然会为了这位侍者的话而觉得变态虞辰是个好人。
喵了个咪的,先前那些罪都白遭了!
只要他稍微对自己好上那麽一点,自己立刻就会觉得他很不错……
这个,是为什麽呢?
纪沫象征xing的思索了两秒,然後注意力回归到眼前冒著热气的鱼片粥上。摇晃著双手让那奴隶侍者赶紧把碗端过来给他。
沫沫手腕上的锁链长度有限,最多只能坐著在chuáng上吃,所以侍者端著托盘过来,靠近他。
就在纪沫双手捧住那个让人激动的薄瓷粥碗的时候……
这个时候,一件非常让人出乎意料的事qíng发生了。
话说,纪沫躺著的这张chuáng,位置刚好是窗户边,侍者靠近了chuáng,也就离那玻璃窗非常的近。
於是,在递送粥碗的时候,窗户忽然从外面被无声的拉开……
一个黑色的影子闪进来。
那速度,迅雷不及掩耳(忘了究竟该不该盗铃了……),那影子,就在眨眼之间掠到了侍者身後。
寒光一闪而逝。那奴隶侍者,喉咙被横切而断,喷了一股鲜血,躺倒在纪沫眼前。
呃……那碗粥……一点没làng费的都洒在了纪沫的大腿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纪沫真的很想这样大叫出声。受的刺激太大,他需要发泄。
一则,那洒在大腿上的粥很烫。
再则,他可怜的粥!他可怜的胃!可怜可怜他的饿吧……
再再则,死人了,喷血了,窗户进来的,蜘蛛侠,刀,杀手。完蛋了完蛋了!
脑子里一片混乱。
纪沫他要疯了。
但是,最後,直到那烫得疼劲儿过去了大半,吓破了的胆也平静有待恢复中的时候,他也没有能够叫出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