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幸福日子过久了,总得找点什麽事qíng来折腾人。
这日的一大早,虞小攻正要换衣服准备上班,一进更衣间,却发现纪沫正赤身luǒ体的坐在穿衣镜前的地毯上,手里居然还拿著个放大镜,眉头深锁,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仔细一看,那神qíng间还带著几分沮丧。
“gān什麽呢?”虞小攻随口问了一句,走过去把他从穿衣镜前移开“别挡著镜子。”
“怎麽还不长出来呢?”此时,纪沫忽然郁闷的说。
“什麽东西长出来?”虞辰一边打领带一边搭话。
“我是说……那个那个……我这里的毛,怎麽还不长出来?”沫沫拿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光溜溜的,自从被虞辰用电动褪毛器蹂躏过之後,居然过了好久好久,都是寸糙不生的荒芜状态。
虞大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纪沫拿著放大镜,是在观察那个东西,还真是服了他了。於是理所当然的说道:“哦,那个啊,那时候我顺便给你用的是有抑制毛发生长功效的脱毛喷雾。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再长了。”
“怎能这样?!!!”纪沫不满,嚷嚷。
“怎麽了?”
“那个会抑制多久?什麽时候才能长出来?”
“……说明书上说,大概十年吧。”虞大少努力回忆了一下。
“十年?!!!”纪沫噌的一下跳起来,从背後抱住虞辰“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可不能让它十年之後才长出来。”
虞小攻不以为然,胡乱安慰两句道:“又不是什麽有用的东西,不长就不长吧!你自己玩,我要上班了。”
转身要走,却被纪沫拼命拉住。
“可是这样很难看。”他郁闷。
“怎麽会。”虞辰反手搂过纪沫,亲了一下“奴隶都要光溜溜的才漂亮。”顺便从上到下色一番。
“可是和我一起跳脱衣舞的同事没有一个下边是光的。”
“你现在不是不跳了吗?”
“可是这个样子我一脱衣服就觉得没自信。我觉得有毛的才够xing感!”
“呃……可我觉得不好看。”
这个,有时候,审美观的诧异,还真是不好说。
虞小攻想了想,又再说道:“更何况,有那个东西很麻烦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纪沫摇头。
虞小攻存心逗他,於是yīn险的压低声音在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比如说……滴蜡的话,蜡油沾到上面,你预备怎麽办?再比如说,带贞cao带的话,很容易夹到的,你又预备怎麽办?又比如说……”
“你这比如的都是什麽破事!!!我不跟你说了!”
纪沫最近被宠得有点阳光灿烂,脾气越发的渐长,於是从虞小攻怀里挣扎出来,生气,摔门而去。
事实证明,从古至今,阶级矛盾都是不可调和的!
奴隶与奴隶主,在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很难达成共识的。
在虞辰的印象里,纪沫是个一点也不执著的人。
什麽事qíng都过得去就算,过不去再说。即便热血冲动,也绝对持续不了多久。
可惜这回,虞辰料错了,纪沫还真是生气了。
不爱说话、不太吃饭、上chuáng的时候不肯配合,qiáng压著做的话还一脸委屈、没jīng打采。
所谓非bào力不合作,非常的消磨人的jīng神。
一来二去,虞小攻也给闹得没了兴致。只好收手。
家庭不和睦,直接导致了工作的没有效率。
chuáng上运动不和谐,则容易导致虚火上升……
虞小攻坐在公司办公室里,懒洋洋的,做什麽都觉得无聊。
助理拿文件要他签字,他便签下去,秘书给他煮了咖啡,他就喝两口,郁戮要他去开会,他就随便听听。可心里却总觉得惦记著什麽事,刚听一会儿就心烦。
所幸把会议jiāo给助理中的一位,自己转身回了办公室。
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宁越。
那边刚喂了一声,他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那里……有没有研发出来的效果特别好的生毛药剂?”
“生毛?”宁越在电话的彼端,被问得不明所以“没有,有脱毛的。给奴隶用的,不是给你送过一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