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满意,可不是你说了算。”
於是纪沫就那样的被丢在调教室的地毯上,手里还握著那根水蓝色的玻璃制品。那东西比一般的按摩棒要长很多,上面是盘绕著的玻璃突起点,细腻而冰冷,坚硬而透明。
沫沫从地毯上爬起来,侧头,却见著自己身旁不远处的四个方位,都架著一只运作中的摄像机。
拍摄的对象,正是自己。
身後的沙发上,却趴著赤身luǒ体的小瑞。
这种感觉,让人特别无措。即使神经有点粗的沫沫,也觉得压抑。
“小瑞的主人特地把他送来陪你练习做个好奴隶,你不要làng费了机会。”虞大少如是说。
只是,纪沫看看小瑞,看看虞辰,看看手中的东西,不明白当奴隶有什麽好练习的。
可是这时,小瑞却从沙发上爬过来,拿过了纪沫手中的玻璃按摩棒,倒上润滑的液体,仔细涂抹。
“这个玩具,叫做双头龙,需要两个奴隶一起用,才好玩。”虞辰这样说著,便坐在沙发上,以一种欣赏者的姿态,看著他们“沫沫,你第一次尝试这个,让小瑞教你。”
玻璃yáng句的jīng身,由於材质的关系原本就细腻,容易润滑,不滞涩。小瑞握著它,神qíng平静的问纪沫:“你先还是我先?”
沫沫摇头,往後挪了挪。像这样的场面,他第一次经历,忽然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他不适应,或者说,他适应不来。
小瑞却以为纪沫是不想先来,於是就自己先做。
他慢慢的趴伏下去,直到脸侧著贴在地毯上,打开双腿,臀部用力抬起。而後,伸手,将那个玻璃制品慢慢的推进身体里。cha入得很缓慢,他不断发出妩媚撩人的呻吟声,明明是个简单的推进过程,却让他做得,非常诱惑。那种蛛丝般缠人的眼神、那种粘腻湿滑的qíngyù感、那种呻吟的发声方式,以及,那种节奏混乱的呼吸频率和无声挑逗的肢体语言。
纪沫在看的过程之中,腿间的yù望也渐渐抬起了头。他自己的身上没有穿衣服,所以对於这一事实,无法自欺。
小瑞把那玻璃双头龙的一半全部含入了自己的身体,然後慢慢的从地毯上爬起身来。直到恢复成一个端正标准的跪姿。
然後,他说:“我好了,你来吧。”
人生而有yù望,是谓天xing,不该压抑。
但那yù望究竟该以怎样的形式去诠释,沫沫不清楚。只是眼前的这种,让他惊惶害怕,恐惧不安。似乎自己就正站在一个悬崖的边缘,轻轻一推,他会掉下去。摔成粉身碎骨,而无可挽回。
莫名其妙。
虞辰在对他使用一些调教工具的时候,他并不会这种想法和感觉。但是看到这个叫小瑞的奴隶,他会觉得无所适从。他从心里觉得,自己与小瑞不是一样的,也不想在心里让自己与他等同,但是可悲的,似乎在虞辰的眼中。
他们……是一种相同的存在。
纪沫看著跪在地毯上的小瑞,看著那一半露在外面的玻璃yáng句。
怎麽也无法接受!
他伸手过去,忽然用力的一把将那东西从小瑞的身体里抽出来。
小瑞惊呼了一声,回头却看见纪沫把那东西用力的朝墙壁砸去。
玻璃的柱体,断裂摔碎。纪沫转身爬起来就往调教室的门外跑去。
虞辰也不追他,甚至并不惊讶。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於是就是这样,纪沫在刚刚打开调教室的大门的时候,被外面站著的两个人轻易制住,拖回到原来的地毯上。
那两个人手劲儿极大,轻轻一按,纪沫就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
“沫沫,你摔碎了一个,我可以再给你一百个。只不过,弄坏东西,不是个好习惯。”
虞辰这样说著,於是小瑞听了便爬到一旁的箱子里,找了只一模一样的出来。重新跪到地毯,仔细涂抹润滑剂。
纪沫被按在地上,看著小瑞的动作,大声叫著:“我不要,我不要!”
虞辰却只问他:“真的不要?”
“……不要……”
“好。”虞辰站起身来,随手拿起沙发上的一根鞭子“那就打到你愿意要为止。沫沫,你觉得你能忍耐多久?”
话音刚落,那鞭子便忽然抽到纪沫的背後,带出火辣辣的一道疼痛伤痕。纪沫不是初次被这样鞭打,但是身体的感觉最为真是不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