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沫一脸不慡的挂断了电话。一个人坐在落地窗边上给花浇水。
一瓶浇完,再来一瓶。
把兰花浇灌得像株水仙,在一片营养丰富的电解质饮料中亭亭玉立的生长著。
话说,人的生活里不能没有xing爱和yù望,但是,也不能只有xing爱和yù望。
jīng力消耗的过大,实在不是好事。
会不会xing功能障碍呀?
纪沫於是盼著虞辰加班或者出差,最好一个月不回来。
然而最近虞辰一点也不忙碌,每天下班时间都很早很有规律,甚至不时的来点旷工休假,不知道是真的不忙还是专门就为了找时间折磨他。
比如今天,又是一样,纪沫才没jīng打采的吃完了晚饭,虞小攻就回来了。
他一回来,纪沫就紧张。
guī缩在主卧室的窗台上,希望那条窗帘能把自己遮挡严实点。
虞辰进了房间,对著镜子换衣服,伸手去扯领带,照例的纠缠在一起,虞小攻便召唤著奴隶沫沫:“过来,帮我解领带。”
纪沫不甘不愿的挪蹭过去,站到虞辰跟前,手指灵活的穿过纠结的地方,轻轻一滑动,变魔术一般的,就搞定了。就这个简单的动作,虞小攻照著练习了许多次,结果只会更糟糕。
最後得出的结论是,纪沫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种事qíng也是需要看天分的。
虞辰换下了西装,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出来,见纪沫仍是维持著先前那个呆呆的样子,坐在窗台边上,一点不活泼。便走近了过去。
“洗澡了没有?”
“早就洗完了。”
“那就把衣服脱了,跟我进调教室。”
“我今天不去行吗?”
虞辰倒是没有qiáng行把他拖走“给我个理由。”
“我……今天胃疼。”纪沫抱著膝盖的手臂紧了紧。
虞辰没有说话,静静走到chuáng边,按下电话按键,吩咐管家:“叫医生上来一趟。”
“别、别叫医生!”
“不是病了吗?”
“我……”
虞小攻微微眯了下眼睛,轻声问道:“沫沫,你对我说谎?”
纪沫吓得顿时一哆嗦,条件反she一样的迅速,脱口就说:“我错了!”
那模样,实在有点可怜兮兮的,虞辰淡淡笑了一下,坐在chuáng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要他过来。
纪沫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像只受惊的猫一样,眼神很警惕。
所以,当虞小攻一下子将他压在chuáng上的时候,他吓得哇哇大叫。
但是後来,他又发现,虞辰除了将他按倒了搂住之外,也没有做什麽别的可怕事qíng,更没有要打他的意思。松了口气的同时,就又继续警惕起来。
虞辰撑著手肘,低头看著被自己困在怀中的小奴隶,揉了揉微微有些卷翘的头发。
“沫沫,你太紧张了。”
对著你,不紧张才怪!喵了个咪的!
纪沫把脸别开,腹诽不休。
虞辰看他那个样子,却笑了,低下头,嘴唇轻轻沿著纪沫脸颊的皮肤慢慢的亲吻,羽毛一样,痒的很。
“沫沫……”虞辰叫著纪沫的名字,那种温柔的召唤,就像含著嘴里将要融化了一般,特别好听。
“嗯?”纪沫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一点,看著虞辰那张俊美的有点邪恶的脸。
“沫沫,你信任我吗?”
“……”
“既然求我救你,就要相信我。”虞辰吻住纪沫的嘴唇,就像一种充满魔力的安抚,会有奇迹般的功效。他对纪沫说“……不会伤害你的。”
要命了!
居然还有这招!
纪沫在心里哀号不已,然而身体却对这样温柔的挑逗表现出了非常激烈而热qíng的反应,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双手环住虞辰的脖子,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唇去回吻,当然,更无法控制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变得坚硬滚烫──看来一时半会儿xing功能障碍是不会得上的。
但是最最要命的是,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心。
……好吧,投降了,认了。
就是这样的。
从来如此。
无论虞辰做了什麽,只要他稍微温柔那麽一下,自己依然对他的温柔诱惑无法抗拒。依然不会记得他之前对自己有多过分,依然觉得,他人虽然变态,但是变态的一点也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