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麽难过麽?我以为你会比其他人耐受程度更高一些的,见你这样,坦白的说,有点失望。”他於是伸手,轻轻扭过龙龙的下巴,qiáng迫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如这样。求我一下,就让你解脱……”
龙龙被折磨得有些过了火,膀胱和肠道中液体似乎占据了身体内部所有的空间。再没有一丝地方可以容纳更多的液体进来。他感觉自己有些像一只可笑的水气球,膨胀到即将爆裂。却还有一只手,在邪恶的抚摸按压,为那个爆裂的时间加速。
但是,为这麽点小事就让他低头求人……
未免可笑!
想要他妥协,这筹码也下得太低了点。
微微眯著的眼睛,焦距只稍微停留在文宗磊脸上几秒锺,便又很快放在了别处。
好吧,打个赌,就赌……不求你,你也不会弄死我。
龙龙为这个显而易见的胜利而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不死就可以,至於这个难受的感觉,总会过去。
他可以忍。
也擅於忍。
就像在那间实验室里的忍耐与窒息。
无论多麽冗长的折磨,再次将空气吸进肺腔的感觉,都是极致的美妙。
没有尝试过对比的话,是无法体会的。
只要不死,窒息的时间无论有多久,也不过,都是游戏。
既然是游戏,也便会有无数的轮回,可以重新来过。
即便输了这一回,下一次,也总有机会再赢回来。
所以,他不在乎。
文宗磊看著被自己捏住下巴侧过脸来的龙龙,似乎已经将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却也只那麽一瞬间,就又转而变得恍惚。
细长迷魅的眼睛,上仰的睫毛,幽深的瞳孔……
几秒锺的时间,医生在其中读出很多的qíng绪。
比如,浅浅的挑衅;比如,淡漠的不屑;比如,赤luǒluǒ的蔑视;甚至,还带著点高高在上的轻慢。
睫毛开合的瞬间咀嚼著笑意。
真是奇妙而耐人寻味的刹那。
文宗磊甚至有瞬间的恍惚,觉得自己也许被迷惑了。
於是为那一个眼神而感叹。
一个luǒ身坐在检查台上的人,肠道与膀胱中被灌注了几乎已经达到极限的清理液,双腿大开,极具羞rǔ意味的姿势,还有手腕脚踝处的束缚……
文宗磊在翡翠岛工作十年,见过形形色色被带上翡翠岛接受调教的奴隶。
最初的最初,他们一个一个,也都独具特色。
其中,也不乏如龙龙这样,面对未知的危险而能从容应对的,也有一些,倔qiáng而不肯求饶屈服的,甚至还有一些,表现出了无惧无畏或者也有表现得十分决绝的。
但是,没有一个人是像此刻这般。
在这麽个可笑的窘境,坐在那里被人折磨的时候,流露出的眼神,并非孤傲,也不是倔qiáng,甚至不是镇定的从容,而是,一种得意……
就像他在与谁打著赌,玩一场游戏。而他,注定是赢家那般。
独具主导权似的,胜券在握。
就仿佛,正在对他施予折磨的医生不过是他玉阶下的臣民。
而他所坐的那张检查chuáng,正是恢宏宫殿正中央的──王座。
4 cha翅难飞
窒息游戏 4 cha翅难飞
似乎,还真的是被难住了。
文宗磊心中苦笑。
他只是医生,只负责检查,或者,也会配合调教师在调教的过程中,做一些心理暗示方面的催眠诊疗。却并不负责具体的,给予奴隶身体上的调教与折磨。
原本,他想听龙龙的求饶,也不过随口一说。
不成想,这个奴隶居然十分的不合作。并且打定了注意自己不会nüè死他,於是连看也不再看自己一眼,就那样半死不活的躺著。
你碰他的腹部,他也会qíng不自禁的呻吟痛呼出声。
但也仅此而已。
不妥协,不示弱,但看上去,也并不是在逞qiáng。
起初文医生打算难为他一下,就是不肯给他拔出肛塞让他解脱。
但是随著时间分秒过去,龙龙始终沈默。
反而是他自己开始觉得这种无声的争执抗衡极端无聊。
好吧,他的确不是调教师,也没有调教师对於奴隶的好耐xing。
他只是个医生,所以他知道,就灌肠液的刺激xing而言,留在人体内时间过长,多少还是会对肠道造成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