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场里总是很空旷开阔的,摆放的东西又少,做什麽都带著回音。动静显得特别大。
七八个身穿著道场教练服饰的人正撕扯著一个赤身luǒ体的少年大玩游戏,内容自然是不太好看的。
少年的嘴里含著粗大的器官,发出的声音很有限,但是听得出来,很痛苦。脸上和短发上都粘著白色的粘稠的液体,看起来脏得可怜。身後细嫩的大腿皮肤不知道被什麽东西打得一片通红,後xué里居然被捅入了一只练习日本剑道用的木剑握柄,进入的应该是很深,所以他大腿间流了很多猩红的颜色。被撕烂了丢在一旁的是件奴隶专用的白色衣裳,也已经沾了许多血迹。
龙龙站在门口,他那个方向,就正好看见半趴在地上那个少年的面孔。虽然面色苍白了些,虽然表qíng痛苦了些,虽然比印象中欠缺了许多的生气跟活力,但是龙龙依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水潇。
他同住了一个星期的室友。
水潇痛苦的半眯著眼睛,没有什麽神采,他的方向正对著大门,不知道有没有见到龙龙,或者即便看见了也没有什麽余力去给出反应。
龙龙看到这里,觉得很没有意思。转身yù走。
这等事qíng,他是管不著的。何况翡翠岛这个地方,同类剧qíng,每天上演,没有一千,也有一百。看得多了,就习惯了。
他没来几天,就已经习惯了。水潇比他来得早,应该更习惯才对。
霍恩先生说过一句非常欠揍的名言:轮X是对一个奴隶最神圣洗礼。
调教师的眼中,奴隶就没有不贱的。
但对於龙龙来说,这世界,弱ròuqiáng食,自有法则,三分天意七分人力,命好命歹什麽的不过是个说法……倒霉的事他见得多了,总归一句话,该忍的时候就得忍著,轮到谁,谁也别抱怨。
但是龙龙转身想走,却有别的人先一步发现了他,不想让他走。
在水潇的旁边,正握著木剑柄的那一位施nüè者,余光里见著了门外站著个穿奴隶服饰的美人,在玩的正是兴致高昂的此刻,哪里肯轻易放过。於是几步走到门旁,拦住了龙龙去路,一把将他按在了门板上。
“既然来了,怎不进去玩一玩就想走?”
龙龙没有使力抗拒,只随著那劲道靠上了门板,门把撞到了手肘,他不甚介意,动也不动,只看著眼前之人,闲闲笑了:“我不是来玩的……还有,麻烦别贴这麽近,你身上气味不太好,有点恶心。”
龙龙看人说话时的语气神qíng,总是轻慢的,他只在宁越跟前的时候才会刻意收敛,对别人,则从来没那必要。
这当然使得教练大人心qíng非常糟糕,他原是存心想要逗一逗这个美人,不成想,却被这语气眼神激出了一肚子火气上来,嘴里不gān不净的骂了声贱货,手里就抡了木剑朝著龙龙身上打下去。
好吧,有的时候,人若是想送上门来找死,是你拦都拦不住的。
龙龙看著眼前的人,尚有空闲晃了一下脖子来活动筋骨。然後就忽然出手,在木剑落下的空当里,一拳直击在眼前人的左心处。
那人全无防备,根本没想到有奴隶敢gān这样的事qíng,他甚至也不相信哪个奴隶会有这样好的身手,动作快得他这个剑道馆的教练都来不及防备。被人就这样整好打中了心口的要害部位。
这一下击中身体的时候,他完全能听见肋骨折断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吓人……他在道场练武做教练多年,绝对不会没有骨折过,但是没有哪一次让他这麽慌张。
直击心口处的肋骨,当力道够猛,速度掌握够好的时候,断骨直接cha入心脏,绝对可以一击毙命。
所以,他可能就这样……没得救了。
________________
日更,我日更。
龙女王大概又要被宁少爷折腾了……我真头疼。
窒息游戏 18惩罚(上)
打人这种事qíng,若是想要图个痛快恣意,那就绝不能一下把人打死。听不见哀号是多没有成就感的事qíng!
所以龙龙把那力道与位置都掌握的相当好,即便看起来出手很凶,但也绝不至於让眼前的家夥有什麽xing命危险。
当然他也绝不可能只打那麽一下,事实上,他一拳打出去之後,趁著那位倒霉的教练将要跌倒的瞬间,反手就抓住了对方手腕,用力一甩再一拖,跟著上去再补了几脚,简直像在踢沙袋一样,不管头脸,怎麽舒心怎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