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变得更柔,席海棠拉过允痕的手,轻道,“阿姨答应你,今晚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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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席海棠哄睡了允痕后住进了客房,刚要关灯睡觉,房门却忽然被人推开,顾惜爵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共处一室
“你怎么会进来?!”她记得自己明明有锁门的啊!美丽的眼眸充满戒备地望着越走越近的男人,她本能地退后几步,双手紧紧扣在xiong前做出防卫的姿态,因为这里没有可更换的衣服,洗过澡后她只能穿着临时的浴衣,而它完全没有任何的安全xing,尤其是在他邪气纵生的眼神注视下。
顾惜爵扬了扬手里的钥匙,丝毫不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薄唇上扬,眸底也噙着笑意,“我想,我们今晚应该一起睡。你答应了允痕做他一晚上的妈咪,妈咪当然要跟爹地一起睡。”
“我的答应才不是这个意思!”席海棠抱住一个枕头,qiáng迫自己不要慌张,可惜事与愿违。
随着男人的靠近,她终于看清了他在夜晚时分的另一种面目,刚刚沐浴过后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特别的麝香,黑发微湿,水滴还未gān透,丝质睡袍随意裹着,系带松松散散的,展现出阳刚味十足的迷人体魄。
qíng不自禁地,席海棠想起她被人下药的那一夜,不甚清明却也记忆犹新的画面一幕幕跳出脑海,让她的心紧紧揪成一团。
“你、你别过来,我要喊人了!”
他像是听到了很好听的笑话,嘴角边的弧度更深,“喊人?!你想把允痕喊过来吗?!”
高大的身影踱到她面前,在她的惊呼之下一把抽走她紧抱在怀里的枕头,倾身吻住她,大手更过分地探进她的浴衣,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抵着她的薄唇忍不住低笑了几声,“你身上的确很香,怪不得允痕喜欢。而且,手感很好。”
席海棠发现自己的呼吸全乱了,那一夜又热又燥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支配,这个男人掌控了她的一切!
不!不行!她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下去!
无措间,她又重重地咬了他一口,下唇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眸光变得更加高深莫测。
“女人,你咬人的习惯很不好!”他的语气让她听不出喜怒。
“对不起……我没办法……我又不是故意咬你的……”他的唇上印着她的齿痕,还微微渗出血丝,善良如她,总是会心生不忍,可却没有察觉到她向他道歉是多么奇怪的事qíng。
顾惜爵淡淡挑眉,对她的反应感到很不可思议,嘴角的笑意浮得更明显,“我接受你的道歉。”
“啊?!”席海棠被他莫名的慷慨弄昏了头,可他依旧紧紧贴着她的有力身躯提醒她,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咬了咬唇,她鼓足勇气地说,“总裁,我今晚答应留下来只是单纯地为了允痕,你让他从小就没有妈咪已经很不对了,你应该多关心他,而不是随便找女人满足自己的shòuyu!”
“我可没随便找女人,我很挑的,而且只挑上了你。”
她气结,“我是跟你说认真的!”
他淡笑,眼神里似乎是暗示着什么,“我跟你也是说认真的……席海棠,做我的女人吧!”
做我女人
“什么?!”席海棠以为自己听错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顾惜爵。
他目光如炬,眼底似是藏着最深的秘密,却始终不肯透露一分一毫。
“做我的女人!”他只肯说这一句话。
席海棠深呼吸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恳求,“总裁,我玩不起,你放过我吧,我不是那种女人!”
“那你是哪种女人呢?”
“我……”她咬着下唇,很是无措,她不想把自己的私事告诉他,可是如果不说,他看起来是不会死心的。纤细的双肩颓然垂下,席海棠坐落chuáng头,讲出痛苦的过去,“我被人qiángbao过,还生过孩子……”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
她突然睁大了双眸,不敢置信,“你怎么可能不在乎?没有男人不在乎的!”
“那萧牧远呢?他不是男人吗?”顾惜爵没发现自己的口气有多酸,xiong中涌起一股闷气,他承认在这一点上他不如萧牧远,他在乎,在乎她除他之外还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在乎她甜美的滋味是不是被其他男人品尝过,在乎,该死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