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健南的手继续婆娑而下,一把将中逸的分身握在手里,挺如玉珂的分身不盈一掌,因qíngyù而泛上玫瑰色,殷健南凑向他的耳暧昧问道:「你的弟弟怎一直都没长大?从以前gān你时就这样,到现在也没变大,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中逸偏过头,有点想哭。
邵烨兀自隔绝在自己的痴迷中,没理会他们,此时他被qíngyù涨满整个脸,让那刻划俊俏的英挺线条布满不正常的红嫣,他满头大汗吁吁急喘,双手迫不及待的拉开中逸的双腿,将他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用皎洁有力的手指按上隐在双丘之间的的dòng口,不提防有另一只浑圆敦厚的手指同时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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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望了一眼,一道刀刃之光闪过。
眼神的谈判无效,两只手指争先恐後的探入那幽深的dòng口。
「痛──。」鹿野之羊,呦呦而鸣,更伴随一串细微的琳琅锁链声,听觉的诱惑瞬间唤醒了野shòu体内源源不断的嗜血yù望,活化他们的残nüè细胞,那种痛苦的表qíng,美得凄惨,让人想将他活封成雕像。
太久没这样做了,大事不妙,中逸急得双脚蹬踢,不防被殷健南拉住一只脚,而原本巍巍挂在邵烨肩膀的脚也把他拉开,双脚如圆规般往直线开大,同时容纳两个男人,而他们的手指同时迸入他的体内,柔嫩的内壁在接触一瞬间冰火沸腾。
不堪盈握的足踝,如兰jīng白嫩修长,弯曲在不同的掌心中,腿在空中发抖,在空中惊颤,他问:「不是说爱我?」他问,一问再问,爱是什麽?
「小逸疼吗?再忍忍,就要舒服了。」邵烨乾著嗓子沙哑安慰。
「不行,这里不好做,我们先把他弄到沙发上面。」殷健南提议。
「把他抱去房间吧。」邵烨说道。
中逸片刻心暖。
「不行,我等不及了。」殷健南断然抽出埋在中逸体内的手指,将他抱上沙发,让中逸的头靠在沙发的椅背的顶端,身体俯卧在沙发上,两腿腾空的分握在不同掌心里,一阵腾闹,中逸还在头昏眼花时,身体已经任他们摆布妥善。
他的长发在沙发背後呈瀑布直下,直yù长泄到地毯,乌黑浓密的秀发中,透露著上等绸缎的溜白,那是他被绑的双臂修长,而一道银光闪烁,串结到他细颈上,那是他向不离身的锁链琅环……
「小逸,我爱你…」那是邵烨的告白。
「只有你的身子才能让我从著迷到感动,你是我的极品。」那是殷健南的称赞。
极不自然的姿势,中逸痛苦的挣扎与忍受,才一会儿,两人的手指再度同时捅入他的後庭,在竞力的同时很粗bào,他觉得脏,他自嘲的关心起他们还没清洗的手指,他觉得有趣,他脑海中想像这画面的荒唐,没羞耻感了……
自尊对他来说一向是种奢求,他早就很安分的知道。
血液灌到垂下的脑部,堵塞他的思维,然而依稀之间,蒙昧之中,这种姿势,这种感觉,他都很熟悉。
「让我先来。」
「应该是我先才对。」
分不清是谁在说,被绑缚的手腕在沙发後闹酸,身体诸处的施力点很不平衡,胸口压在沙发上闷的发窒,脚踝掌握在别人手中抖擞著,全身都失力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夹带自己的味道,趁隙探入他的喉头,然後一颗药丸,滚滚的从他食道中栽进,中逸向来很能分辨他们的手指,但这次却琢磨不透,……
其实这不难推敲,但他懒得去想,都一样,是谁都一样……
他唯一感到安心的,是脑海中小孩子天使的脸孔,我的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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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谁在说,被绑缚的手腕在沙发後闹酸,身体诸处的施力点很不平衡,胸口压在沙发上闷的发窒,脚踝掌握在别人手中抖擞著,全身都失力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夹带自己的味道,趁隙探入他的喉头,然後一颗药丸,滚滚的从他食道中栽进,中逸向来很能分辨他们的手指,但这次却琢磨不透,……
其实这不难推敲,但他懒得去想,都一样,是谁都一样……
他唯一感到安心的,是脑海中小孩子天使的脸孔,我的乐乐……
两根指骨继续搅动,烈火在dòng中的内壁燎烧,听说,天使堕落到罪恶人间是为了替罪孽救赎,那我就奉神之旨,污rǔ这纤尘不染的天使。……神啊!请收容我这一身的罪恶深重,圣水、从肠流浥而出濡湿,当抽出後,殷健南用舌舔著自己的手指,心想好一个浑然天受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