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贺兰祺瑞,何秘书的老婆肯定是知道内qíng的。还有那就是那封信的事,跟齐景天是有关系的。从夫妻两人那里得知,何秘书跟齐景天走的是很近的,这一点也附和了杜邵阳日记里面提到的,何秘书跟齐景天有不正当的关系。
“我们现在去哪?”曹楠一直坐在车里,见贺兰祺瑞眉头紧锁,便知事qíng进展的不是很顺利。
“我要去三阳市,清璇还在那里,我必须要赶过去,我怕她有什么危险
“好吧,我们先回市里。”
开着车行驶在山路上,这里的路跟云县差不多,都是崎岖山路,很不好走。车子开在这里要格外的小心,曹楠集中了自己全部的jīng神力。
刚才来的时候是贺兰祺瑞开的,所以回去他们便换着开了,免得一个人造成疲劳驾驶。
开出了何家村,前面便是一条一米多宽的泥路了,比先前的路要稍微好走一些,只是,车子刚开了不远,就被前面一队人马给拦住了去路。
“好像是送葬的队伍,我们这也太倒霉了吧!“曹楠无奈的耸耸肩,把车子开到路边,尽量给别人让开路。
贺兰祺瑞没有理会,只是埋头记录着资料。现在他将整个案qíng都一一记录下来,任何的线索他都不能放过。因为,这件事不仅关系到杜邵阳的清白问题,还关系到云县一百八十多口人的xing命。那些无辜的老百姓不能就这么枉死了,他们不能作为那些人谋夺权利的牺牲品。
为了争夺权位,居然拿那么多人的生命来换,这些人已经到了一种丧心病狂,没有良知的地步了。如果让这些人继续在往上爬,那么中国的未来不就要葬送在这些人的手上了吗?
所以,贺兰祺瑞才不想放弃任何一条线索,不管多远,多难,他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背后的主使者绳之以法的。
这也是他作为一个法律工作者应有的职责。
“你在车上呆着吧,我下去抽根烟。”曹楠手里拿着烟盒和打火机,打开车门下了车,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抽了起来。
那些送葬的人,紧挨着车子绕过去,可是后面抬着的棺材却没有办法过了。
为首的一个老人敲了敲车窗,贺兰祺瑞摇下车窗,问道,”老伯,有事吗?”
“年轻人,你们把车子挪一下吧,我们后面没办法过了。”
“哦,好,您等等。”对于这些朴实的老人,贺兰祺瑞是很尊敬,他当即走下车,去叫曹楠来帮着倒车,这里毕竟是山路,村里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倒车,所以他只能找曹楠。
谁知道,贺兰祺瑞刚刚一下车,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贺兰祺瑞,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这个声音,贺兰祺瑞也是吓了一跳,定睛望去居然是习语溪,身上披着白布,正抬着头看着他呢。
贺兰祺瑞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想要仰天长叹的冲动。他尴尬的笑了笑,这里这么多人也不好说什么。
“我到这里来办点事,马上要赶回去。”
“不是的,你是来找我的对不对?”习语溪一个箭步跑过去拽着贺兰祺瑞的胳膊,怎么都不肯撒手。
“我爸爸昨晚上去世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担心我所以才来找我的。既然你已经来了,就顺便拜祭一下我爸爸吧!“
贺兰祺瑞一听她这话,顿时也火了,他尽量在隐忍这个习语溪,可她却得寸进尺。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来办事的。我为什么要来找你?请你放手,我还有事,赶时间。”
“祺瑞,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气,我没有让你跟我一起回来。我是有苦衷的,你是大城市里的人,我怎么好意思让你跟我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呢?妈,大伯二伯,小姑,这个是我的男朋友贺兰祺瑞,祺瑞,快见过妈啊!“习语溪一脸理所应当的将贺兰祺瑞介绍给她的家人,还拉着他,让他叫妈呢
“习语溪,你闹够了没有?”贺兰祺瑞是真的怒了,深邃的眸子已经被怒火充斥满了。
他走到那些人面前,厉声的说道,”你们别误会,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有老婆孩子,她是我…“
“祺瑞!“习语溪根本就不给贺兰祺瑞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急忙制止住他,”你别说了,难道你要我成为村里的笑柄你才开心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