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怎么没发觉玩麻将竟是这么有趣。
邵楠当然知道怎么打麻将,悄悄用微信问他邵驰和刘宇昆:需要放水吗?
邵驰:先看看晓北打的如何,要是跟包饺子一样,那就放水。
刘宇昆:我也同意。
自动麻将机方便快捷,不用人工洗牌。
洗好的牌整整齐齐码在麻将桌上,淡huáng色的背面,给人温暖的感觉,看着也舒服。
一副牌到手,黎晓北开始开动脑筋。
第一圈邵驰和刘宇昆就想放水,不过,他们还没开始放水,黎晓北就已经自摸了。
刘宇昆:“……”
邵驰:“……”
邵楠:“运气真好。”
黎晓北抿唇没说话,按照概率来说,他应该更快自摸的。
第二把,开始。
五分钟后,邵驰和刘宇昆牌都还没做好,黎晓北又道:“自摸。”
想放水?
邵驰和刘宇昆心想,晓北不给他们放水就不错了。
凭借过硬记忆能力,黎晓北连续赢了四把,第五把赢的是邵楠。
接下来便是他们双胞胎兄弟的对决,两位长辈只负责出钱出钱出钱,他们出的很开心,同时也特别迷茫,现在要在麻将桌上赢一把竟然如此艰难。
黎晓函和李岩海坐在一旁磕红瓜子,两人笑的不行,还说给人家放水,他们不要人家两只小的放水就不错了。
同样在麻将桌上的叶醇境遇却是与黎晓北相反,他不停的输钱输钱输钱,自己的钱全落到他哥身上去,然后看他哥给别人发微信红包。
真是一点兄弟爱都没有,心疼自己的钱包。
禹景铄并没有上麻将桌,他正好坐在叶醇后面,就叶醇伸手摸牌时,禹景铄发现他袖子上的袖扣有点眼熟。
禹景铄问叶醇:“你的袖扣我看着挺眼熟,哪儿买的?”
叶醇摸摸他家晓北送的袖扣,道:“我朋友送的。”
坐在叶醇上家的叶熙眯了眯眼,问禹景铄:“是不是跟元旦你送我那对有点像。”
听叶熙这么说,禹景铄便仔细观察,道:“巧了,还真是一模一样。奇怪了,那家店的导购员跟我说这一款市面上只有两对,难道是骗我的?”
叶熙说道:“我就说那里的店都不靠谱,你还不信。”
禹景铄道:“好吧,下次我再也随便进店了。”
禹景铄记得他是和黎晓北一人买了一对儿,晓北与叶醇根本不认识,他那对怎么可能会到叶醇手上,想想也不可能,看来也就只有他们被欺骗了。
第一次帮晓北挑选礼物就被骗,禹景铄心qíng不太好。
叶醇自然也没有想过自己认识的晓北宝贝居然是他们二哥夫夫俩心心念念的邵驰家双胞胎,他还安慰禹景铄。
叶醇说道:“铄哥,正好我和我哥用一样的袖扣,我们是兄弟,倒也没关系。”
禹景铄笑了笑:“行,你不介意就成。”
叶熙说道:“他不介意我可介意。”
在他们使劲聊天的过程中,叶深自摸:“给钱给钱给钱!”
叶家大哥叶凌道:“钱串子。”
叶深哭穷道:“家里我最穷好嘛,你们多多接济一下我。”
几兄弟就此话题开展,将叶深如何如何làng费钱一事进行剖析,最后得出结论,想要钱自己挣去。备受打击的叶深只好继续在麻将桌上奋战,不赢你们对不起我的良心。
黎晓北玩了不久后便不再继续玩,黎晓函怕他太累熬不住夜。
在麻将桌上赚的盆满钵满的黎晓北兴奋归兴奋,但是一点平时睡觉的点便开始犯困。
邵楠则不同,上大学后,校园的生活多姿多彩,寝室的同学没哪个早睡的,他的生物钟也是一再往后挪,他还能支撑到凌晨。
黎晓北离开后邵驰和刘宇昆便不再是陪练,顶替黎晓北位置的是保镖队长,大队长的气势就是不一样,一坐下来大伙就更放松了。
钱可以随便赢。
反正他们玩的也不大,谁都玩的起。
谁也不会想到首富在家里打麻将居然是一块和五块的起步价。
时针渐渐往后挪,黎晓北果然没撑住,躺在沙发上,枕着黎晓函的大腿睡过去了,电视里面还播放着晚会节目。
黎晓函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过个年就十八岁了,时间过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