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球!”几个人鼓掌喝彩。
真是百年不遇的进球啊,我心里乐坏了。
程颂道:“小雪,一起打一会儿吧?”
侯羽箭道:“小雪算我们队的,你们队人数够了。”
我心里坏笑,等一会儿我又犯规又不进球。你们就不抢我了。
寒夜在远处冲我坏笑,这家伙知道我的底细,但他和我不是一个队。
发球、传球、抢球……我像个假小子一般混在男人中不甘示弱,只不过手几乎碰不到球。侯羽箭将球传给我道:“传。”我心想,我离球筐这么近,gān吗还要传。跳起来,“咣”球进了。破纪录了,一天进俩球。
侯羽箭急得跳起来道:“投错了,我们往那边投,你替他们进球了。”
“哈哈哈——”他们都笑爆了。寒夜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
怎么会这样?我嘟着嘴,笑吧笑吧,坏小子们。
寒夜终于直起腰来道:“好了,我们去吃饭吧,不然大师傅们要等急了。”
一群人一边唱着《我想我是海》涌进餐厅。寒夜接唱其中一句,我好感动,“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这是否唱出他的心声?
很多员工在吃饭,可能大家已经习惯了这群年轻的老总一边唱着qíng歌,一边嬉闹,更何况这里边还有歌星,大家抬起头报以微笑,继续吃饭。
他们一边洗手还相互泼水,我也没幸免,被泼了几点,幸好寒夜不动声色替我挡住了主流。
我打了米饭,然后才看到有jī蛋灌饼,再打饼,米饭会剩下,小声嘀咕一句:“可怜的jī蛋灌饼。”旁边的寒夜没说话。
我看到程颂哪里还有空位,端着饭过去。侯羽箭很快端着饭坐到我对面,他要的全是辣菜。我说:“你不怕辣坏嗓子不能唱歌了吗?”
“我才不想唱歌,全都是寒阎王bī我当的歌星,嗓子坏了最好,他想bī也没辙了……喂,他来了,先不说话了。”侯羽箭地下头往嘴里扒饭,想等寒夜过去再胡说。
但是寒夜没走。坐在程颂对面,餐厅的桌子是那种和大学食堂一样的,一张桌子连四个椅子,这样,我就和他斜对面,而他旁边的侯羽箭一边呲牙裂嘴,一边使劲儿往嘴里填东西。
寒夜一边将jī蛋灌饼递给我,一边问侯羽箭:“你怎么吃饭那么痛苦?”
侯羽箭抬起头来,委屈地笑道:“哥,吃相痛苦不是错吧?”
寒夜没再理他。
我拿着jī蛋灌饼道:“我吃不了的,寒总。”
他笑笑说:“爱吃什么先吃,剩下的我来吃。”
啊,让他吃剩饭,不太好吧?
侯羽箭叫道:“哇,哥,你怎么对小雪那么好?”
“因为她是女孩子,女孩子就该富着养,你这臭小子就该天天挨饿。”寒夜的语气像个家长,而我们两个好像是他的孩子。
侯羽箭不再说什么。
我香香地吃着jī蛋灌饼,米饭嘛,就推给寒夜了。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零八 又爆绯闻
一百零八 又爆绯闻
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寒夜总是被女人甩。初恋qíng人滑英甩了他去了法国,陈山的老婆嫁给陈山,江水月最终选择了姚增哲。他追女孩子也太不尽心了,谈恋爱对他来说,好像是一个经常不买彩票的人偶然走到彩票发售点,顺便了,买一张就买一张吧,买了后就束之高阁,也不去关心能不能得奖。
我现在就是一张被他束之高阁的彩票,从那天一起在我家做了顿饭后,他就再没约过我。也许是我自作多qíng,把他一时的感qíng用事当真了。他对我也许根本就没有非分的感qíng,他喜欢的是名门女人,不是我这种灰头土脸的乡下丫头,我是有点不切实际的奢望了。他不约我,可能就是要我放清醒一些,不要做不该做的梦,是的,我不做豪门梦,但我总是梦见他。
下午下班,推着自行车与赵凯一起出了公司大门。他去乘地铁,我骑上车子,顺着车流前行。
在韩乐翔,像我这样骑自行车来上班的人很少,要么是开自己的车,要么就是乘公jiāo车。随着收入的提高,人已经变懒了。但我对自行车qíng有独钟,随停随走,既环保又健身。
在一个红灯路口,我停下车等着。与我平行的汽车道上,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旋下玻璃,露出王子谦的脸。他还是那副德行:“喂,好久不见,听说你升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