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
我啪的挂了他的电话,他太迷糊,我要个清醒的人问。
赵凯,赵凯清醒正常,我打给赵凯。
“小雪。”
“赵凯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寒先生怎么样?”
“昨天寒总被警方从公司带走。我觉得这一定是被人诬陷的,我们正在想办法,小雪你不要太着急。”
“你什么意思?寒先生真的被警察逮捕?”
“是的。”
“今天不是愚人节,你们gān吗合伙骗我?骗我也该找个别的事qíng玩儿,不能这样玩儿的,你知道吗?他绝对不会的,他不会的……”我歇斯底里地叫着,不管正身处美国的商场。
一位保安过来道:“请问小姐,你需要帮忙吗?”
我根本无视他的存在。不行,赵凯不行,思路太正统,我得个不走常人思路的问问。
“林启峰,你快说,寒先生没事。”
“他确实没事,这会儿估计在看守所里还睡觉,我可有事了,为他要忙死了,一晚上都没睡。”
“你给我正经点说,他在哪里?”
“看守所啊,昨天刚进去,据说海都的看守所现在设施不错的,你不用担心他的生活。”
“你放屁,你胡说。他怎么会在看守所里?你才在看守所里!”
“我没放屁,不信你回来看看。”
“我要回去,我现在就回去,我马上回去!”
订机票,订票电话是多少?我怎么会连订票电话都不存?
“你们美国的订票电话是多少呢?”我冲着我身旁的保安大叫,而且还是汉语,他被我叫得目瞪口呆。
改成英语,尽量克制自己,冷静,然后礼貌地问他订票电话。他倒是很热心的给我查了电话。
什么?后天才有票?什么臭美国四通八达的航空网,后天才有机票!是有意和我作对吧。
我克制自己、压制自己。一边和国内联系,了解最新qíng况,一边处理这边的事qíng。老板听说我要辞职,十分不满,告诉我应该提前两周通知他。我说我家里出事了,就算你一分钱工资不给我发,我也要走。但美国劳工法有很严格的规定,他倒是没有克扣我的工资。
在登机前的这段时间,我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就算天大的事qíng,用一个发热的慌乱的头脑,也是办不成事的。我整理所有思绪,来正视已经发生的事实。
林启峰告诉我受害女孩叫沈小樱,是寒夜保姆的女儿。她是替妈妈给寒夜做家务时受到侵害的。已经帮寒夜委托了律师来处理这件事qíng,据律师讲,寒夜现在什么都不清楚,也说不清当时的事qíng怎么回事。
我分析他的话,漏dòng太多。首先寒夜绝不会**沈小樱,因为前年曾经发生过那件沈小樱yin*寒夜的事qíng,他决不是一个乱xing的没有克制力的男人,而且他对沈小樱这种女孩毫无兴趣。如果让我相信寒夜会**某个女人,还不如让我相信公jī会天天生蛋,男人个个会怀孕生孩子。
第二,沈嫂答应我再不会让沈小樱去寒夜家里,我相信她的人品,她怎么会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事qíng?是我的眼光有问题,还是其中另有人陷害?如果真是我眼光的问题,我找了这样不淑的人进了寒夜家,我会痛恨自己一辈子的。
然后,寒夜是个冷静的睿智的男人,绝不会糊涂到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他要真有一丝糊涂,也不会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甚至根本活不下来。
另外,我开始严重怀疑这个林启峰,我怀疑他究竟是来韩乐翔做什么的。寒夜与他之前并不认识,为什么很快就那么信任他。寒夜不是一个轻信的人,不然也不会有在我手机里安窃听器的事qíng发生。林启峰究竟是用什么手段取得寒夜的信任?我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他们究竟给寒夜聘请了什么狗屁律师。居然说寒夜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我看他才什么都不清楚,或者另有图谋才对。
不管怎样,在我回去之前,一切先入为主的定论都不利于推动事qíng的发展。
终于熬到登机,韩乐翔现在是否已经风雨飘摇?我闭上眼,努力排除一切杂念,让自己睡去,这是我能够用来睡觉养jīng蓄锐的最后时刻,等飞机在海都一落地,我想,迎接我的战争就正式开始了,我不能输,我要让他们将清白还给我爱的人。没有人有资格诋毁他,甚至我认为,没有人值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