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车就在旁边路上,车门都开着,立刻钻进驾驶室,林启峰拖着小五进来。
我发动车子,荣家众人追出来,子弹打在林启峰的车上发出当当响声,这车是防弹的,我踩下油门,车飞了出去。
后面有车紧跟来。
到了路口,我想往右去最近的医院,林启峰道:“左拐,军区医院。”
一路横冲直撞,半小时后冲进军区医院,荣贵龙的车没追上,门口保安追过来叫道“外部车辆禁止入内,快出去!”
林启峰车拿出一个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保安不再说话。
我们将小五扶进去抢救,好在子弹打在他腿上,没生命危险的。我和林启峰等在外边。
我看着他道:“刚刚打藏獒的那两枪是你打的?”
他不语。
“你是当兵的?”
他还是不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在荣家?”
“侯羽箭说的。”
“荣家也有枪。”
“荣氏集团涉黑。”
“你是警察卧底?”
他又不语了。
我越发迷糊了。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五十三 我是贼
一百五十三 我是贼
昨夜宣明别墅的火拼。第二天却没听说一点儿动静,也没听说警方要介入调查。有疑惑的市民可能会议论:“昨晚宣明湖pào声可响了,你听到了吗?”另一个会说:“我们那里远没听到,在湖边放烟火吗?没去看看好遗憾,我女儿好喜欢烟花的。”
事qíng就这样过去了,小五住在军区医院疗养,我的麻烦真正来了,林启峰吓唬的我不敢再家住,只好搬到他那里。而我把东西搬进他家,收拾自己的房间,他就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腿看,林羽石见状,二话没说,登堂入室也搬来住。
这样,我们两男一女共同住在金玫瑰小区林启峰的房子里,江水月也住这里,但没有人陪,我不敢去找她,那晚的枪声我还心有余悸。
从荣家偷来的那份资料有了大用处,让我们先行掌握了对方的行动计划,以及收购的底线。在荣氏的并购计划里。他们计划和吴家将韩乐翔的股票打压到面额的三分之一收购,而韩乐翔股票停牌时的市价高出面额大约三分之一,也就是他们要将股票打压至现在的差不多四分之一再吸入。
但就是这样,想要收购韩乐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要大约一千亿的人民币支持。从他们的计划书里看出,显然他们现在没准备够那么多钱。赵凯说这样好多了,等他们在打压价格的时候,我们吸入股票,只要价格跌不到他们的目标,他们就不会得逞。我却疑惑:“他们知道计划泄露,要修改方案怎么办?”
侯羽箭道:“他们会有小幅修改,但资金缺口是他们的最大问题,估计只会将价格打压的更低更猛,这对我们更有利。”
我最近忙得一团糟,也忘了问侯羽箭炒股怎么样,就道:“你那一千万现在翻了几倍?”
他立刻显得理亏,嘿嘿笑着逃离我老远,我知道肯定又赔了,面对这个废料,我已经无气可气,只能庆幸自己够谨慎,没有把钱都给他。
虽然知道了荣氏的标的,比我们以前预想的少了两千亿,但这一千亿对我仍是一个永远无法达到的天文数字。活了两世我都没有对钱有过如此的渴望,上哪儿弄钱去?
寒夜的案子要第二次开庭,虽然沈嫂这次很坚定地要出庭给我们作证,并且说如果小樱死不悔改,她就不认那个不孝的女儿了。但魏律师仍然认为,将案件翻过来并不容易,并让我做好上诉的准备,拖延时间,希望有新的证据出现。
结果真如魏律师所料,虽然沈嫂大义灭亲,极力为寒夜作证,但寒夜依然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接到判决书时,我当场晕过去。寒夜真的完了?五年,太漫长了,五年他能拍多少好电影?五年的监狱生活,他会变成什么样?五年的监狱生活,他的巨疼周期来临,他能否挺得过去?我甚至做梦,梦中收到他死在监狱的消息,醒来哭得一塌糊涂。
魏律师代寒夜提jiāo了上诉书,二审将会由海都市人民法院审理,但海都是公安局长都那副德行,同级的法院又让我在多大程度上能相信他们的公正。如果再次败诉,我不能想象我会怎么样。
就在这时候,韩乐翔宣布股票复牌。我在林启峰家里安装两台电脑,让侯羽箭和赵凯cao盘,我在旁边盯着替补,用我和侯羽箭的账号分别吸入韩乐翔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