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自嘲地笑道,“妈,你想象力太丰富,太自作多qíng了吧?您以为您生了个女儿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吗?我们老板对所有女孩都是这样,林羽石可以作证。他是中国爱qíng第一导演,不过现在已经彻底退役了,他曾经娶了个英国公主做老婆,但是后来又离婚了,这些有钱的人把婚姻当儿戏的,处处留qíng,其实根本处处无qíng。”
妈妈想了想道:“那,王子谦呢?”
我眨了眨眼道:“你觉得呢?”
“还不错吧。”
“那就行。”
“你选他了?”
“您说的。”我诡异地笑笑。
“死丫头。”妈妈笑骂,“王子谦和你们老板,谁钱多?”
我摇摇头:“不知道。”
“少糊弄妈妈,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人家也不会把存折、银行卡、股权证、银行贷款……给我看,我怎么会知道谁更有钱?”
“你就不会看看他们谁的公司大,谁家房子好,谁开的车好?”
我真的没了耐心:“这样子好不好?改天我带您参观他们的房子车子,然后再转转他们各自的公司工厂,您最后下结论,我还巴不得知道谁更有钱呢。”
然后我回房间睡觉,爸爸妈妈在客厅拌嘴。
我一觉醒来时,外面是稀里哗啦的洗牌声。不时有妈**笑声,听这声音就知道,肯定是赢了。你想啊,那三个人jīng陪妈妈打牌,能让她输吗?不过,我还真没见过党寒夜认真打牌什么样子,他以往都是从右往左,挨个扔牌,打麻将从来没见他赢过。王子谦呢,我从来没见过他打麻将,我们真正jiāo往的时间还短,他也还没有给我介绍过他的狐朋狗友们,也不太清楚他业余生活喜欢做什么。
起chuáng梳洗,然后看几人打麻将。妈妈一脸灿烂地笑,估计她打麻将从来没有这么手气好过。
“小雪,快来看看妈妈这牌怎么样?”
我过去还没看清就叫:“哇,好棒的牌!”心里想,你就是再烂的牌,他们仨也能让你赢了。
妈妈忙给我眼色,示意不要说,因为她老早就教育我。好牌不能张扬。
王子谦和林羽石坐在妈妈两侧,党寒夜坐在对面,我把他们仨人的牌挨个看了个遍,然后停在王子谦身后,胳膊扶在他肩上,看他出牌。我这个很暧昧的动作,自然招来一道寒光,但我真的想忽视他。
王子谦对我温柔地笑笑:“要不要摸两把?”
我忙摇头:“你们打,我最怕打麻将。”
“那你平时业余时间都gān吗?”
“我有业余时间吗?我们老板比huáng世仁还残忍,我每天gān的比驴都要累,一下班,倒头就睡,连饭都没力气做了,还业余生活!”我痛苦地描述自己的“悲惨工作”。
王子谦和林羽石没忍住,笑喷了。妈妈不可置信地道:“真的吗?可是我觉得阿寒是个不错的人!”
党寒夜一脸无辜无奈的苦笑:“我做深刻检讨,我以后尽量减轻小雪的工作压力。”然后随便从右手边拿起一个麻将牌扔下去,看来他的打牌套路没变。
我心想,最好是在我了结了林羽石的事qíng后,把我这个CEO给就地免职了。
爸爸从书房出来道:“说只玩儿一会儿的,现在都俩小时了,该散了。”
妈妈说:“这个老头子不通qíng理,孩子们玩儿的正尽兴,哪有半路赶人的?”
爸爸说:“不是孩子们正尽兴,是你正尽兴,我看这仨孩子都跟小雪一样,根本不喜欢打麻将。”
可能爸爸妈妈有约在先,妈妈很不qíng愿地停了手,那三个人也从只输不赢的牌局中解放出来。
党寒夜道:“叔叔阿姨,你们以后。就跟小雪在海都多住些日子吧,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话,我尽力帮忙。”
“那就太麻烦您了。”妈妈忙笑道。
“不麻烦,大家都是朋友。你们好好休息,改天我请您们吃饭,我先走了。”
“那怎么行?吃了晚饭再走。”妈妈热qíng挽留。
林羽石拿起他的外套道:“我也该走了。”
党寒夜道:“顺路,咱们要不要一起去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