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间。”文睿喃喃地说:“队长给我两小时假,现在还有一小时二十分钟。”
“那你还说我超时了。”祖天戈恶意摩擦过文睿□微微鼓起的地方。
“嗯……”文睿眸底倒映着天边的云影,压抑地发出呻/吟,“你在山下呆了一整天。”
祖天戈cha在文睿发间的手指顿了顿,绽放出的微笑比月色更加柔和,“杜美美把她的东西落在我这里,美国产维生素E护手霜,刺激很小。”
“什么护手霜?”文睿不难听出其间的调侃。
祖天戈只是吻他,从额头到眉间到嘴唇。有了前一次的经验,他怎样让文睿更舒服。可是文睿不满被压的现状,企图翻身,最后依然被那人委屈的眼神看回去。
……罢了。文睿想,他现在一堆麻烦,需要安慰,反正躺着也不会少块ròu。
猛士军车的车前盖成了激/qíng的温chuáng,文睿上身不着寸缕,下/身的裤子全被祖天戈褪至小腿,皮肤与金属紧密相贴,凉意传来,羞耻,禁忌,却又无限欢愉。
“为什么我会对你的身体这么着迷?”祖天戈抬头,凝眸,文睿闭着眼睛享受,睫毛随着每一次喘息轻轻颤抖。祖天戈笑了,张开嘴仔细挑逗文睿胸前的两抹淡红,将他的胳膊压在挡风玻璃上。
不知名的野花在秋季的夜晚尚未凋谢,娇艳地绽放,缓缓吐出芬芳,撩拨qíng思,充满着诱惑。文睿收拢双臂,将祖天戈的脑袋压向自己,对方的身体qiáng行挤进双膝之内,小腿却被裤子紧紧束缚在一块儿,没办法,文睿只得分开大腿,刚好让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彻底bào露于祖天戈身下。
“唔……”他仰起脖子低叹,如cháo的快感顺着每一根神经刺激大脑,仿佛连魂魄都飞向九霄云外。
祖天戈帮文睿释放过一次后,趁对方晕乎乎还未回神,亲了亲他的脸,说是去车里拿纸巾,随即落地往驾驶座走去。文睿吐了口气,下一秒仿佛想起什么探手去摸大腿下的车盖,指腹所及当然是光滑的油漆……还有黏腻的某种液体。霎时,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脑门,他在基地的军车上,军车……
文睿快要无地自容,祖天戈却再次压上来,咬着他的耳朵说:“自己慡过了就不管别人吗?”祖天戈的脸很烫,唇也很烫,落满文睿全身。文睿瞅着衣服乱而不散的他,突然有点郁闷。
“你不脱,我怎么帮你?”文睿斜睨着祖天戈,手搭上他的皮带,“衣冠禽shòu。”
祖天戈哭笑不得,任由文睿扯下他的裤头,修长的手指覆上自己的小兄弟,轻轻拂过顶部。“等等,我不要手。”祖天戈抓住文睿的手腕。
文睿狐疑地抬头看他,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退,“那要什么?”
……他能说祖天戈突然笑得很邪恶么。
祖天戈垂下眼皮,把文睿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胯间,不轻不重地按下去,来回摩擦,文睿立刻吸了口气,竭力想把手抽回来。
“除了手,还有什么可以用?”祖天戈眉眼弯弯,暗自使劲,文睿没得逞,拧起双眉承受自/慰的快/感。
眼看着文睿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祖天戈不gān了,整个人贴上去,再次把文睿压至身下。
文睿仰视他,鼻子里轻哼,“难道用嘴?”
祖天戈明显愣了下,很快唇边泛起笑意,“嗯?听起来不错。”
……
“gān一件从没gān过的事qíng。”祖天戈轻轻扑上去,单手环过文睿的腰,之前一直活动的手也未曾停歇。文睿很快说不出话,只剩破碎的呻/吟,但他明白祖天戈说的那件事好像对自己一点益处都没有。
天愈发的黑,从停车到现在,约莫过了半个小时。
祖天戈只脱掉了裤子,上身衣服较为完整,可文睿几乎被他剥光,jīng瘦匀称的身体泛着月亮的光泽,因qíng/yù而变得滚烫cháo红,在他手里不停地颤抖,令他觉得自己真像文睿口中所说的衣冠禽shòu,在荒郊野外猥亵自己的战友。这种隐秘而禁忌的快/感,这种幕天席地,在军车上野/合的刺激已经冲破了理智的底线,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挤出一些白色的膏状物,裹满手指,探向文睿从未让外人进去过的地方。
……
“祖天戈!”文睿咬牙切齿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