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花瓶摔了。”huáng泉拧着眉,“进口货,ròu疼。”
文睿斜了huáng泉一眼,下面人声鼎沸,好像石彬达的手下都挤在客厅里,可没过几秒,客厅倏然鸦雀无声。
“又搞什么?”祖少游没穿鞋,光着脚走出房间。
二楼的人往一楼走,间隔没几小时如此行动了两趟。祖少游嫌客厅里血腥味浓重,便直接站在楼梯上观察下方的qíng况,这一看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之前被石彬达小心翼翼抱回房间的男人又被扔回了客厅,而且全身□,双腿大开,正以一种屈rǔ的姿势躺在石彬达身下。
“这是做什么?”饶是见惯诡异场面的huáng泉也瞪大了眼睛。
文睿发现裴喆已经醒了,只不过面无血色,表qíng扭曲,腰间缠着纱布,双腿被石彬达qiáng行固定在自己的胯/部。
“啧啧。”祖少游的笑容轻佻浮薄,很快从石彬达转向文睿,舌尖舔过被后者咬过的指腹,“小石头雅兴不错,我们有眼福了。”
眼福?什么意思。
石彬达在众目睽睽之下扯掉自己的睡衣,谁也不敢吭声,手下之中有人沉着冷静,有人目露yín光,有人面色尴尬,有人瞪着天花板。
“身材不错。”祖少游赞叹。
文睿胸口泛起一阵恶心,睡衣落地后,他分明看到石彬达将象征着男xing的标志狠狠cha/进裴喆的身体,未经过润滑的甬/道突然撕裂,迸出鲜血,顺着臀部流向地面。
“cao!”huáng泉暗暗骂了一句。
文睿像被谁敲了脑袋,有些懵,继而怒火攻心,指甲陷进手心,脚却像灌了铅迈不动一步。现在出去,能做什么?祖少游瞥了眼文睿,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没想到石彬达真会在客厅里上演活chūn宫。他倒觉得没什么,但文睿呢?
石彬达已经开始抽/动,红色黏膜随着巨大的男/根翻出体外,带着靡乱,透着色/qíng,同时还伴随着主人的痛苦。裴喆?裴喆?裴喆悲愤,裴喆盛怒,裴喆额间渗出豆大的汗珠,双手被人摁住,只有身体能够自由地颤抖。裴喆万念俱灰的表qíng彻底点燃文睿心底的火焰,裴喆是军人,是他的同胞!
裴喆脸色青白,因为激动,刚刚结了层薄痂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染红了缠在腰间的纱布。“畜/生!”他竭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滑落脸颊,嘴唇gān裂,洁白的牙齿嵌进唇瓣,身体随着石彬达的动作起伏,仿佛一只不幸折断双翅,正被敌人肆意□的雄鹰。
“叫啊!叫啊!向我求饶!你慡吗?慡吗!我很慡,你这身体真他妈销/魂!”石彬达bào戾的眼神镇住了在场所有人,除了文睿。“叫啊!”狠狠一个抽/送,石彬达顺手将裴喆的身体扭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伤口完全崩开了,前者忍不住低吟一声,却没有求饶。
“你过来!”石彬达沾有鲜血的食指指向自己的某个手下,“握住他的xing/器!”那个被点名的人傻了,吞了口唾沫,可不敢违背石彬达的命令,真的走过来握住裴喆的命根子。“让他舒服。”石彬达笑得就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分开裴喆的双腿,让他无力地靠着自己,“我们一起为他服务。”
“别动!”楼梯上,祖少游紧紧抓住文睿的手臂,含有警告意味的瞪视着后者,又瞥了眼huáng泉。
huáng泉早前还想做掉裴喆,这会儿脑袋不够使,不知道石彬达唱的哪出戏。裴喆的反应可不是装出来的,一个男人当着这么多同/xing的面被qiáng/bào,可谓悲惨到极致。
祖少游凑到文睿耳边说:“自然点,别这么苦大仇深。”
终于,在jīng神与ròu体的双重打击下,裴喆再度晕死过去。昏迷前,他死死盯着石彬达,表qíng犹如前来索命的厉鬼。
“你还觉得他们是一伙人么?”文睿手心一阵剧痛,摊开手掌,发现半弧的指甲印已经变成红色,血很快从里面冒了出来。
祖少游没接话,他当然知道文睿的质问对象是谁。
huáng泉抿着嘴,无法将目光从那具失了生气的躯体上挪开,心qíng复杂地皱起眉,转身走回房间。
祖少游微笑,双手整了整睡袍,余光瞄向客厅中的石彬达。石彬达已经重新把裴喆抱回怀里,那个曾经握了裴喆xing/器的家伙正哆哆嗦嗦瘫在地上,周围的人全用同qíng的眼神看着他,就像他是世界第一的可怜虫。